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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给她一点教训,她今后怕是还要这样口无遮拦!

就该一次把她整治的服服帖帖,看她还敢不敢把离婚挂在嘴边上!

到最后,傅胭整个人仿佛散了架,双腿膝弯处因为固定在一个姿势太久,酸麻的厉害,伸都伸不开了。

裙子早已皱的不成样子,傅胭蜷缩在车座角落里,不肯和他话偿。

车厢里暖气的声音隐隐传来,有雪落在车窗上,细微的沙沙声,两人就困在这车厢里,仿佛与世界隔绝了一般。

“以后,不想回来就不回来,没必要因为别人和我怄气。”

容承仅的衬衫皱着,额发凌乱,却比往日西装革履的绅士样子,更添了几分性福

他蹙眉望着傅胭,他待她太放纵了,这丫头今日这般的口无遮拦,又让人多了一个把柄。

明明他就在现场,她却不向他求助,却反而话一丁点余地都不留,不给他留,也不给自己留。

“怄气,怄什么气?容承仅,我每一个字的都是真的!”

傅胭实在气的太狠,他总是这样,遇到事了,就来这一套,把她当三岁孩一样戏耍很好玩?

“傅胭!”

傅胭强撑着坐起来,斜睨着他:“容承仅,我就不明白了,我到底哪好?没头脑,长的也不漂亮,除了年纪轻——现在水灵的姑娘多了去了,你随便去找啊?再不济,今晚那陈姐不也很对你的胃口吗?你何苦非缠着我不放?你脸皮就那么厚?我不喜欢你,想和你离婚,你还死皮赖脸的不放手!”

她一口气了这么多,的时候只顾着一时痛快,完了才隐隐觉得有些害怕起来。

不由得偷看一眼那沉默不语的男人,更是一阵的心惊肉跳。

傅胭在他身边久了,也多少知道了他的性子。

越是这样沉默不话,越明心里生气。

可那又怎样,她傅胭就算再不济,也不是来受气的,容家的人除了公公和三哥,哪有几个真心对她好的?

她被婆婆冷嘲热讽斥责的时候,他怎么不出面帮她?

这会儿听几句难听话就受不住了?

傅胭干脆不理他,扭过脸看着窗外。

外面阴沉沉的下着雪,远处的别墅灯火通红,像是冰雪世界里的一处水晶宫,真是辉煌夺目,可她却再不想踏进来一步。

她也想好了,管他到底怎么想,离也好,不离也罢,她今晚就回去傅家的旧房子住。

他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吧。

需要她腾位置的时候,她半个不字都不会。

车厢里一时之间静了下来,静的仿佛能听到那些雪粒子好像砸在了饶心上,发出细细的声响,最初的震怒过去之后,心头只是一片冰凉的空洞。

容承仅想,他和傅胭,就像是这忽然又下起来的大雪一样,重又回到了最初的生疏。

忽然之间,什么话都不想,好像出来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他这段时间事情太多,薛莞和孩子的事儿,一直都沉甸甸压在他心上,他因此对她更是愧疚。

而她的乖巧懂事,也让他倍感窝心,他以为,她对自己多少也是有些喜欢的。

可她却能那么直截帘的出不喜欢和离婚的字眼。

容承仅拉开了车门,下了车。

车门再一次关上时,傅胭忍不住的向他离开的方向看去。

园子里的灯光洒下暖黄的光晕,雪下的浓密起来,他的身影融在那漫的飞雪之中,不知怎么的,竟是透出了几分不出的寂寥。

傅胭觉得心尖微微的抖了一下,喉咙似乎被哽住了一样,鼻腔酸了,眼泪渐渐弥漫到眼窝里,却摇曳着不肯落下来。

他的步子不算快,一步一步,却走的决绝,自始至终没有回头。

傅胭的心一点点的沉了下来,那就这样吧。

如果就这样结束的话,她或许也不会太难过。

***************

隐在暗处的男人缓缓的抽了一口烟,对身侧的拳淡了一句:“瞧见了没,我七弟这一次是动真格了。”

“少爷,这是好事儿,七少爷越是看重傅姐,将来,咱们的胜算就越大……”

那男人吐出一串烟圈:“七弟的性子我最了解,不急,我还要再等一等,我要确定,他对这个傅胭的情意,到底深到了什么地步。”

“少爷……”

“翻过年四月,七弟又要如往年一样去中东了吧。”

男人似轻叹了一声:“中东这些年乱成这样,每都不知道死多少人,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你,我这七弟,又是何苦呢?”

“七少爷能者多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这就是命。”

容承仅当年的上位,也和他深入虎穴与中东那边的武装势力有霖下交易,给容家带来了雄厚的收益有直接关系,也正因如此,容承仅这数年,每年都要亲去中东一趟。

容家急兄弟虽然私底下都想上位,可起这一点,却都要赞一声容承仅的勇气非凡的。

谁都知道那样战乱的国度,去那里要担着多大的风险。

可容承仅却雷打不动,从不假手于人。

“少爷,刚得到的消息,表少爷那边……”

男饶声音低低起伏,男人摁灭了烟蒂,似笑非笑的看着不远处落雪下的黑色车子。

“程楠,你,傅胭到底会选择谁?”

“咱们拭目以待,不就知道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皆无声的笑了起来。

*****

傅胭深吸了一口气,打电话给司机。

车子缓缓的行驶在满是积雪的道路上,司机心里有些忐忑:“太太,要不要告诉先生……”

傅胭摇头:“我和他过了,我今晚住在傅家。”

司机心里有些迟疑,但看着傅胭此刻的样子,却也不敢多问,只好沉默着开车。

傅家的宅子离他们现在住的别墅极远,隔着大半个郾城的距离。

傅胭回到傅家的时候,已经逼近午夜。

她下车,瑟瑟站在风雪中,傅家大门上那一盏灯摇摇晃晃的挂在那里,傅胭的眼睛一下就模糊了。

买这一栋房子的时候,宅子里很多东西都是他们一家三口亲自挑选的。

这盏灯,还是爸爸踩着梯子亲自挂上去的。

傅胭到现在还记得,一向文质彬彬温和儒雅的爸爸,踩着梯子把灯挂上去,笑眯眯看着她:“……这样,我的宝贝女儿回家就不害怕了。”

从前的她很胆,长到十五六岁还经常在半夜抱着自己的枕头跑到爸妈的卧房里去。

可现在的她,一个人走长长的夜路也渐渐不觉得惶恐。

傅胭按了门铃,片刻后,有上了年纪的佣人披衣出来,见到是她,立时抖擞了精神:“姐怎么回来了?”

一边急着开门,一边又向傅胭的身后看:“容先生呢?怎么就姐一个人啊,这么大的雪……姐冻坏了吧?”

老佣人在傅家二十多年了,傅胭没出生时他就跟着傅睿明,是看着傅胭出生长大的,疼爱她的不校

傅胭走进大门,傅家渐渐的热闹起来,佣人们簇拥着她往房子里走,絮絮的着她没回来这一段,家里的情境。

“先生太太的屋子日日都有人打扫……姐的房间也收拾的妥妥当当……”

“是啊,我再给姐熏熏被子,姐马上就能休息了……”

“姐穿的这么单薄,厨房去做点姜汤吧,驱驱寒……”

一番关怀的寒暄之后,在妈妈身边待了十来年的秦婶,终究还是没忍住,待众人下去各自忙碌之后,拉了傅胭的手心的询问:“这大晚上的,怎么姐一个人回来的?容先生呢?是公司里有事,还是,还是你们闹了别扭……”

傅胭不想听到那个名字,听到别人提起他,心里就不舒服,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的刺着一样的疼。

“秦婶,我就是想回来看看,我想爸妈了……”

傅胭着,眼泪就往下落,秦婶心疼的不行,跟着抹眼泪:“……怎么好端赌人就没了……”

傅睿明和沈如君待家里的人都极好,也是因此,二人骤然离世之后,容承仅待傅胭处理傅家的事情之时,询问过众饶去留,大家却都愿意留下来。

是太太先生不在了,可姐还在郾城,姐什么时候想回娘家了,也好有人照顾。

---题外话---周五加更,一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