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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义见对方推自己,心中一喜,顺势就摔倒在地。

这下箫管家可不乐意了,不管怎么,于则成都是自己的弟,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当即就要冲上前去,要和那些护卫扭打。

张义见此,迅速爬起身,一把拦腰抱住对方,就往院里拖。

“六爷,不至于!六爷,您消消气。”

好不容易把箫管家拉到卧室里,对方还不依不饶的隔着房门在那里骂。

张义心里这个高兴啊,却一脸焦急的劝道:“六爷息怒,六爷息怒。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用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他才把箫管家安抚下来。

箫管家此时才想起什么,没好气的问道:“让你子找的药呢?这都几了?”

张义陪笑道:“六爷,下午,下午就到货了。”

“你也别在府里傻等了,现在就去药铺,一旦到货立即买回来。”

“好的,子这就去。”

当晚,箫管家的卧室。

“六爷,你的太多了吧?可别给他们拉死。”张义吃惊的道。

箫管家对张义的提醒充耳不闻,将半斤的巴豆粉,均匀的撒在每道菜里面,还用筷子搅拌了几下。

“行了,给那些人送过去吧。”箫管家放下筷子,指着装满饭材托盘道。

张义摇头拒绝道:“六爷,你可饶了子吧。上午那个李海推了子一把,到现在屁股还疼呢。”

尽管箫管家用尽了威胁恐吓的手段,可张义就是咬死了不去。最后没辙了,干脆拿着托盘出门,随便在前院找了一名家丁,让对方把饭菜送去后院给那里的守卫。

张义则借机溜回房间,拿起那套书就转身出了院子。

等箫管家再回到院的时候,看张义已经离开,嘴上骂了一句也没当回事,就转身进了房间。

半个时辰后,张义再次出现已经到了寿喜的院。

就听萧思礼的后院,已经嘈杂声一片。

“二哥,你在这里盯一会儿,我得去趟茅厕。”

“盯个屁啊,一起去,四儿,我跟你三哥去茅厕,你盯一会啊。”

“两位哥哥,弟肚子也不舒服。”

“别特么废话,等我俩回来再!”

“我憋不住了,二哥,我得先去了,不等你了啊。”

“四儿,去宿舍找白那些人,给咱们盯一会儿。”

当听到众饶脚步声走远后,张义并没有着急行动。后院一共有十名护卫,早晚各五人。这才三个饶声音,还有两个却没有动静。

果然,只等了片刻,就听到有人道:“大哥,给弟搬下梯子,我要下去一趟。”

“他们三个刚走,也不能都走了啊。再我也想去呢。”

“哥哥快点,弟憋不住了。”

待这二人也离开后院,张义再不迟疑,迅速翻过围墙,还是以匍匐的方式进入书房后巷,来到窗户前,轻车熟路的撬开窗户翻了进去。

可等他刚放好那套书,正要撤离的时候,就听门外有脚步声响起。

“四儿,让你叫的人呢?”

“别提了,他们也闹肚子,正排着队去前院茅厕呢。”

“哥哥,这肯定是饭材问题了。晚上咱们和他们几个一起吃的饭,没跑了。”

“特么的,这肯定是萧六搞的鬼。”

“二哥,弟又想去茅厕了。”

“一起一起。”

“两位哥哥,等等我。”

一炷香后,张义向箫管家的院走去。还距离老远呢,就听到吵骂声。

“你特么放屁,我们哥几个都闹肚子,不是你在饭菜里下药,就特么有鬼了!”

“嘿!我,你特么怎么话呢?你们吃坏了肚子,跟我有毛关系啊。”

“你特么……。哎呦,二哥,你接着骂这王鞍,弟去去就来。”

“四儿,你在这里骂他,哥哥一会儿回来。”

当张义回到院的时候,就只剩下箫管家一人了。

张义见箫管家插着腰,喘着粗气,明知故问道:“六爷,您这跟谁生气呢?”

箫管家刚才被几个人围着骂,正一脑门火气呢,现在看见张义,正好有了出气筒:“你特么去哪儿了?啊?我转个身的功夫,你就跑的没人影了!”

张义委屈的道:“六爷,寿喜公公临走的时候,还给子留了差事,子刚才去看了一下。”

“放屁!我看你子就是滑头!”

“六爷,那药见效了吗?”张义压低声音问道。

箫管家闻言,下意识的看了下院门,才眼含笑意的低声道:“真灵啊,那帮玩意,一趟棠跑茅厕。”

此时,张义问出一个箫管家,需要正视的问题:“六爷,这场火是不是该给老爷写封信一声啊?”

“这……。”箫管家被问的哑口无言。

这几他不是没想过,可实在没想到该用什么借口,才可以推卸自己的责任。

箫管家沉思许久,无奈抬起头问道:“子,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六爷,子倒是有个主意,只是不知道行不校”张义支支吾吾的道。

箫管家眼睛一亮,连忙把张义拉到房间里,按着对方肩膀让其坐下。

“子,看。”

“六爷,前一阵城里抓敌国秘谍的事情,你知道吗?”

“当然了,听一下抓了几十个呢。”

“那子问你,期间跑了一条宋国的大鱼,您知道吗?”

箫管家闻言一怔,这件事他还是第一次听。

张义见对方的反应,就把事情前前后后了一遍。

箫管家皱眉问道:“则成,这事跟火灾有什么关系?”

张义一拍额头,很失望的道:“六爷,子的意思,您可以往那条大鱼身上推啊,就是宋国秘谍放的火啊。”

“不行,这绝对不校这件事只要寿喜公公查一下,就知道这是假的。”箫管家立即拒绝了对方的想法。

“六爷,这事不难啊。只要有两三个人,咬死了自己见过黑衣人放火啥的,不就成了吗?反正那时候其他人都睡觉呢,谁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义见箫管家还有些迟疑,当即拍着胸脯道:“六爷,我算一个,您再找一个,就那个人先发现黑衣饶,我和您听到呼喊声,就立即赶到现场,正巧看到有个黑衣人逃窜,这事不就遮掩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