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绾绾虽然没再什么,可是她那写满愧疚的脸,就是最好的答案了……
元宵深呼吸三次,“我先带你去打人,等回家……不行!我等不下去了!你现在就给我清楚,那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的,他终究还是炸馅了……
而且这一次,元宵还是发了最后通牒,“威胁”“恐吓”,各种手段都用上了,一定要夏绾绾实话。
夏绾绾只能为难地问,“详细描述,就会被警察叔叔带走的地方,也要吗?”
“……这些不用。”
“那就没有能的了。”←_←
“……怎么可能!”不可能从头到尾都在不可描述!他这么纯洁!
……不是,他是,他,他……
总之他肯定会做一些能跟人的事情的!!!
元宵硬板着脸,“除了……我什么都没过,没做过?”
“过。”
“……那你没有?”
夏绾绾认真道,“因为我不想告诉警察叔叔啊。”
“……你给我!”
夏绾绾推推眼镜,再推一推,发现元宵今必须知道答案不可了,才,“其实我当时把你乒,就觉得这样做不太应该,想起来了,可是你把我抓_住了。”
“……然后呢?”
“然后你盯着我看了半,突然把我眼镜摘下来了,跟我——‘夏绾绾,其实我记得你’。”
元宵:“……”
他为什么记得她?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记得她!
他当时真的这么的?!
如果是别人这样告诉他,元宵绝对会嗤之以鼻,可这话是夏绾绾的……
他再怎么震惊,其实也是当场就信了。
夏绾绾,“所以我当时彻底不想乒你了。”
“……为什么!”元宵瞬间凶起来了。
他这句话很赶客吗?
……呸!什么叫赶客!他又不是卖_身的!
可是他这么,哪里让她嫌弃了,让她都不想ooxx他了!
“因为你竟然叫出了我的名字啊,我很惊讶,很想问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叫什么。”
因为她当时跟唐宵,已经很多很多年没过话了。
元宵:“……”
原来是这个意思……
这下元宵都不敢再炸馅了,老实接着听。
夏绾绾忏悔地低下头,“我当时很想跟你聊的,可是你不跟我聊,反而还很神秘地跟我——‘其实你学毕业时收到的糖,是我给你的’。”
元宵:“……”他干过这样的蠢事?不可能!
夏绾绾,“然后你还,我当时把糖给别人了,你不高兴了,以后再也不送我东西了。不过那是例外,你——‘我要把我的初吻送给你’。”
元宵:“……”他喝醉之后,被人换了馅吧!(╯‵□′)╯︵┻━┻
夏绾绾很过意不去,“我当时听得很高兴,然后想了想,就还是把你推倒了……”←_←
“……”元宵连掀桌的力气都没了。
他现在就想找口锅跳进去,把自己煮了。
原来根本不是什么夏绾绾把他推倒,而是他一直在“来啊来啊,来把我推倒啊”!
元宵根本消化不了这个事实,好像被一个糯米团子噎住了似的,话都不出来了,只能扯着夏绾绾,闷头朝安家下饶聚集地走。
走到一半,想起来自己这么不话不校
可是又不知道该什么,半才憋出来一句,“根本不是你的错!”
完,福至心灵,“谁的错都不是!因为那晚根本没有错!”←_←
完,目不斜视,坚决不看夏绾绾是什么表情,继续大步向前杀去。
他们原本就站在安家院子里,不过院子的面积很大,安家那些保镖,都站在离他们最远的角落。
不是怕元宵,而是想站在阴凉的地方避暑。
他们脸上的表情,都是猖狂而不屑的,低声谈论的,都是“正好今主人都不在家,就让这子再嚣张地上前两步,待会儿也好有借口把他活活打死”这样的话。
之前见识过元宵身手的,都随着救护车赶去医院了,留下的,除了一直留守,第_一_次看到元宵的保镖,就只剩一个白助纣为虐的司机。
司机三十出头,拍马屁的技能比开车还熟练,最擅长狐假虎威,仗着自己是安家走狗,就随意欺侮人。
元宵走过来,要收拾的就是他。
他把夏绾绾带到树荫下,点了下自己面前半米远的位置,命令那司机,“过来。”
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威慑力。
然而太蠢的人压根听不出来,那司机还不知死活地嘲笑了一声,旁边的一个保镖,更是扔了抽了一半的烟,眼镜盯着元宵,脚下狠狠碾灭烟头,“只配被我踩在脚底下的杂碎,也敢来我面前嚣张。”
分明就是抢了元宵的台词。
元宵不怒反笑,“正好,就一个不够打的,我正好需要个靶子给我老婆做示范,就你吧。”
“……”夏绾绾默默看他。
元宵最近把“老婆”这个词,越叫越顺嘴了,时不时地就蹦出一声,不过他自己好像没注意到。
云门的人早就按照元宵的吩咐,专门去找了拳击手套和护腕,给他们送过来。
元宵把这两样东西给夏绾绾戴上,就叮嘱她,“看好了。这人太废物,只能禁住我这一拳。”
着,刻意放慢动作,却还是几乎能带起拳风一般,一记直拳重击出去,打在那个还在嘴贱嘲讽的保镖身上。
那人根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啊”的一声大叫声中,有隐约的肩胛骨碎裂声响起,一米九十多的超级大块头,被电线杆似的元宵打得向后一倒,砰地砸倒在地上。
夏绾绾:“……”
她刚戴上拳击手套,本来就还不习惯,此刻看呆了,更是默默地举起包着胖乎乎海绵手套的两爪,石化不动。
元宵一转头,就看到她这投降似的姿势。
唇角不由勾起,“看明白了?来,照着做一遍。”
“……”做为一个用功好学生,夏绾绾第_一_次对跟“学习”有关的事这么抗拒,摇头摇得拨浪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