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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对生有活命之恩,来惭愧,那日过后,生大病了一场,幸好有娘子给的五千两银票,不然生的一条命有可能就交代了,所以娘子一定要受生一礼,不然生心有不安。”

崔源的情真意切,礼也行的端端正正的。要不是早知道崔源是个什么样的人,薛青衣这一会估计又会被崔源情真意切的表演给打动了。

薛青衣在帷帽下冷笑了一下,握着茶杯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淡淡地道,“崔家郎君客气了,不知崔家郎君接下来有何打算?”

“生不才,现在正在积极备考,打算明年参加春闱,试试运气。”

积极备考,积极备考的人还有心情在迎客来和薛佳人厮混。薛青衣莞尔,这个积极备考?是想着捧着薛佳人和她往上爬吧。

“崔家郎君过谦了,那女就预祝崔家郎君马到成功。”薛青衣完,又转而向初晴道,“初晴,把出门前我让你带着的银两拿出来交给这位郎君。”

初晴应声,拿出了银票交到崔源手上,崔源连连摆手,道,“娘子,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崔源已经受您大恩,哪里还能再要您的银子。”

薛青衣笑笑,道,“崔家郎君就莫要推辞了。我是看中郎君的才气和人品,才会资助崔家郎君。的银两,郎君又何需在意。而且郎君明年就要春闱了,想必还有很多需要用钱的地方。虽然女子没有参加过科举,但也知道这上上下下有多少关系需要打点。这银子是少不来的。

“女子没有什么地方能帮得上崔家郎君的,能尽上心力的也就的薄银了。”

“娘子过谦了,娘子对生的帮助,生没齿难忘。”

崔源在心中窃喜,面上却是不显。在迎客来这么多的等待,果真没有白费,面前的娘子又把大把的银子自动送上来了。

这一次他一定要抓住机会,把她的来历弄清楚。看她现在对他青睐有加的样子,这以后银子还不是滚滚而来。

左有薛佳人,右有这个神秘的娘子,他崔源平步青云指日可待,崔源在心中得意地狂笑。

今日真是他的好日子,诸事皆顺。

他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假意推托了一下就接受了银两。

崔源作手打揖,彬彬有礼地道,“娘子,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不跟娘子客气了。还望娘子能告诉我娘子的出处,来日在下功名成就,定当对娘子予以厚报。”

薛青衣端起桌上的茶杯,浅浅尝了一口,转而望了望初晴,又垂下了眼眸,望着杯中的信阳毛尖不再言语。

初晴会意,遂对着崔源开口,道,“我家娘子乃宁国公府贵女,这一点点恩惠,郎君就不用放在心上了。娘子资助的学子也有不少,郎君也并非这其中一个。只要有识之子,又勤奋好学的,我家娘子都是不吝银钱的。”

初晴断了断,又继续道,“不知郎君是否有事,如若无事的话,娘子还另行有约。”

接下来的话初晴没有出口,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你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我家娘子有的是钱,给你的一点点钱她还没放在眼里。

本来听到宁国公府这几个字让崔源欣喜不已,不过因着初晴后面几句话让崔源这种激动的心情瞬间如被雨淋一般。

这个娘子资助的学子原来不止他一个,这么来,像他这样的学子好像还有不少。

那他怎么才能吸引住她的注意力?挤掉那些学子,让他成为她关注的唯一呢。

崔源望了望面前气定若闲的薛青衣,原本以为稳券胜券的事现在突然间变得不确定起来。

这让崔源一颗心患得患失,焦躁了起来,不过也更激起了他强烈好胜的心理。

他崔源想要的看中的东西别的人休想再夺走。

“原来娘子还有事,生多有叨扰,那生这就告辞了。”着,掉转头向门口走去。

不过就这么走,崔源又有点不甘心。刚要跨出门口的脚步又停了下来,他等了这么久,可不仅仅为撩一点银子而已。

他想了想,又转头道,“娘子,生日前在金陵书院就读,空闲时在书院的巷子口卖卖字画,娘子如若有空也可以来我们书院走走看看,我们书院门口有一棵千年的古树,景色还是不错的。”

薛青衣却是恍若未闻一般,拿开茶盖,对着杯中的信阳毛尖吹了吹。

见薛青衣兴趣缺缺,崔源只好讪讪然告辞。等崔源退出门外,在角落里打开银票一看,又是五千两。

崔源欣喜的同时又有点失望,今日薛青衣对他的样子,让他着实看不透她。

若她对自己没有好感吧,她一开始对自己也是很关心的,还问他以后的打算。知道他打算备战春闱,又给了他五千两的银票。

这些世族贵女们在面对心仪的男子,要脸面害羞也实属正常。

可若她对自己有好感吧,给了他银两之后,她对自己又有那么一点冷淡。

崔源直到现在才想起,这个娘子好像从他进去后,都没有请自己喝上一杯热茶。

难道她对自己真的一点意思也没樱

还是真如那个初晴所的那样,他只是她众多资助者中的其中一个,她压根就没有把他当一回事。

崔源把银票牢牢地握在手中,又望了雅间一眼,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不会放过这一条大鱼。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现在他岂会甘心放弃。

宁国公府中娘子众多,他还是去打听一下这个娘子到底是哪房的贵女,等弄清楚她的身份再从长计议。

崔源把银票放入了袖中,五千两?这笔钱也不算了,可对宁国公府来,这五千两又算得了什么?他要牢牢把她抓在自己手里,到时候不要五千两了,就是五万两,五十万两,他也要她甘心奉上。

崔源再次望了一眼雅间,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下楼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