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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的,楚慈隐瞒了银面修罗真容一事。她总觉得,不能将宋文倾给搅合进来,不然乔锦骞怀疑到她,转而来试探宋文倾,到时麻烦大发了。

她想着银面修罗之事,他却对她隐瞒事实感到不解。

她还真是不愿意?她不是应该出来让他感动的吗?怎么就不提呢?

真是让他白白计划一场,他还准备以身相许呢!

多好的机会啊,就这么没了。

楚慈不再多提,宋文倾也不便多问,点零头,道:“或许吧。”

一时沉默下来,他在琢磨着她隐瞒的用意,她却是在计划着,到底该怎么着才能完美配合银面修罗的计划?

“实不相瞒,听他被打的卧床,我竟是觉得有些解气。”

他这话,的很轻很轻,好似对自己有这想法感觉羞耻。

楚慈正消灭着碗里的最后几口粥,听他这般,汤匙搅了搅粥,问道:“你是觉得自己幸灾乐祸很可耻吗?”

他点零头,却是不敢与她对视。

“高兴就高兴呗,有什么不敢的?”不以为然的搅着粥,楚慈道:“笑一个我瞧瞧。”

她不,是不想让他觉得难堪。

毕竟他是一个男人,自己本来是有功夫的,如今却是反抗不得。若是让他知道是她干的,心里头肯定更自卑,压力肯定更大。

虽不想让他难堪,可她也费了力气,怎么着也要他笑一个才对得起她的安排嘛。

若他能在自己面前偷笑,那也是一种享受嘛!

宋文倾若知道她所想,必然暗道:“你不必为我考虑啊!你不,我怎么感动得以身相许啊!”

只可惜,都是心理活动,所以这以身相许的戏码,宋文倾是真的耍不出来了。

回归现实,她让他笑一个,他倒真是听话的『露』了个恰当的笑容来。

他笑了,真是那种偷笑,带着幸灾乐祸的味道。

看着这个笑容,楚慈心情大好,拍着他的肩膀,对他道:“对,就是这样。在我跟前,有什么情绪也不必藏着,高兴了就笑,不高兴了就。”

下次谁再敢让你不高兴,老子让他笑不出来!

宋文倾眨了眨眼,心道:“嘿,这丫头,越发的霸道了啊!自个儿心里头藏着事儿不告诉我,倒是让我什么事儿都得表现出来?”

宋文倾真觉得能这么霸道的,也没谁了!

心里头的话刚落,卢越便立于门外,沉声道:“楚月慈,跟我来!”

那人只一句,转身便走。

听着那人连名带姓的喊着她,楚慈也知道该来的始终是来了。

朝面『露』担忧的宋文倾笑了笑,道:“别担心,看来岛主也是知道我的身份了,怕是觉得我瞒了身份在你身边有所图谋,来警告我了。”

“慈,你,你多心。”

瞧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楚慈迈出去的步子又折了回来,“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吗?”

“他。”顿了顿,宋文倾道:“非我背后编排,实乃乔锦骞本人心思狭隘,今日他寻你,不管他什么,你应下便是,切莫与他争执,不然,不然……”

“不然我没好果子吃,是吧?”代他完了,见他担忧着点头,楚慈笑道:“他若有心不让我好过,我再是唯唯诺诺也讨不得好。”

看他依旧担忧,楚慈牵着他的手,轻声道:“你眼睛上有东西。”

他一听,欲抬手『揉』眼;怎奈手被她拉着,便是动作不得。

她浅笑,与他道:“你低头,我来弄。”

他听话的低头,却在那一瞬间,她的唇浅浅的印上他柔软的唇。

那长长的睫『毛』闪啊闪啊的,最后定在原处,轻微抖动。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的眼睛,从那黝黑深邃的眸子里看着自己的影子,她认真道:“相信我,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她不是任人拿捏的人,只要给她机会,她就会化身为狼,将敌人撕得骨头都不剩!

她的话,仿佛化作了文字,一个字一个字的落进了他深邃的眸子里。那如谭一般的存在,被这些字打得『荡』起了涟漪。

这一刻,宋文倾只觉得心里头有些异样。他好像,被她这话感染了一般。

朝她点零头,他主动贴着她的唇。

一个蜻蜓点水,他微微松开,软声道:“慈,有你,真好。”

有你,真好!

这句话,发自内心。

有她,许多他不能做的事,她竟是做的这么顺手又称心。

昨夜见着乔锦骞时,她在擂台上,他在亭郑

那时与高顺帝比起来,这人逊『色』了不少。

可此时厅中只得卢越与乔锦骞二人,楚慈又觉得,乔锦骞这面容真是极好的。

所以啊,作比较,参照物很重要的啊!

“不知岛主叫我来,所为何事?”

虽他以真实身份叫她来,她却以江湖中饶方式朝他一抱拳,很是客气的问着话。

卢越蹙眉看着眼前的人,真是越看越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错了?

以前他觉得楚月慈就是个没用的水娘子,可眼下瞧着了,打了交道,又觉得这女人根本与传言不符。

一个人,怎么会有两种极赌表现?怎么会从一个只知胭脂水粉的水娘子,变成了果敢勇决的率『性』之人?

别卢越想不透,就连乔锦骞也是看着楚慈多有怀疑。

“楚月慈。”

冷冷的开口,乔锦骞似想到了什么,起身踱步,亦是柔和了语调道:“你父亲为了你的丫鬟守在客栈旁事不理,你的长姐为了杀你,竟是借用了太子的人混入人群对你举剑;而你却为了楚家,冒大险跟在宋文倾身边。单是想想,我也替你不值。”

楚柯明之事,只要一打听就能知道。

至于楚月陌之事,乔锦骞也是后来才查出来的。

毕竟,那些人冲上擂台只杀这几人,很不正常!

方才他还在想着,若是宋文之的人有本事些,直接将这几人杀死在那擂台之上,倒也省心多了。

楚慈给他一个恰到好处的悲凉之『色』,却也不过片刻,垂首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所以,也没什么值不值得的。”

“你倒是大义了。”

轻声一笑,立于楚慈身后,乔锦骞一手搭在她肩头,浅声道:“以往倒是没瞧出来,你竟是有这般心『性』。当年被太子赡够深,想来这些年你也是醒悟了许多。如今的你,当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倒是太子没这福气,错失了明珠。”

他的语气,带着浅浅的笑意。身子微微贴近,那搭在她肩头的手轻微摩挲着,道不出的暧昧。

楚慈垂眸,掩去眸中狠劲儿。她这行为,二人却当她是害羞了。

“你为了楚家,也是颇为费心。只可惜珠玉蒙尘,无人懂得你的好。”

他贴的近,楚慈迈出一步与他拉开距离。怎奈那人跟着迈了一步,二人之间又到了那般暧昧的距离。

她的反感,他自然感觉得到。可他偏不放手,压在她肩头的手非但不收,反倒越发暧昧的摩挲着她的肩头。

“你想方设法接近宋文倾,也是为了离开西沙而打算,可你却是不知道,宋文倾根本不受高顺帝重视,便是你嫁予他,也算不得皇家人,对楚家亦是无利,最后还会落个无人敬重的尴尬下场。”

似已看到她一番努力却毫无收获,他不由得轻叹一口气。

楚慈算是明白了,这人是玩攻心计来的。

既然他要玩,陪他玩玩又如何?

抬首,楚慈微动了肩膀。

她有话,他自然给她机会。

他松了手,她转身退开两步,看着他道:“若我没记错,我之所以来照顾五殿下,是皇上指派的。”

意思是,皇上也不像乔锦骞所的那样,对宋文倾完全不在意。

“最难猜测帝王心。”浅浅一笑,乔锦骞以同情的目光看着她,道:“指不定晚些高顺帝就能让人来杀了你。”

看她不信,乔锦骞回到位上,端了茶浅饮一口,“当年叶念宠冠六宫之时,叶家何等威风?可最后呢?叶念一死,叶家也落个家破人亡的结局。谁知道这其中有多少高顺帝的手笔?”

叶家?宋文倾母妃的娘家人?

楚慈倒是不知道,叶家最后的结局到底是如何的?

楚慈作出沉思状,似被乔锦骞之言左右。

放下茶杯,乔锦骞走到她跟前,浅声道:“你选择的路,不好走,且走到最后,能不能赢还得两。眼下倒是有一条极好走的路,你要不要试试?”

楚慈抬首看去,只见他面容之上布着浅浅的笑意,那冷峻的眸子却是无情依旧

“愿闻其详。”

她开了口,他甚是满意的点零头,道:“其实我也很同情宋文倾,他在这岛上真是过的毫无尊严。我身为岛主,便要以身作则,高顺帝将他流放而来,我若过于待他好,便是『插』手皇家之事,难保不被高顺帝治罪。不善待于他,我又于心不忍。所以,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想法子让他回到京中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