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好奇的眼神的注视下,秦明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讲述一遍。
完,秦明盯着老郝看了一眼,“郝老板,我的应该没有错吧?”
老郝神色尴尬,端着酒杯的右手,也不敢放下,盯着秦明的方向,僵硬的点点头,“没,没错!”
“那你倒是看,我的那一套黄花梨木的桌椅,怎么运不出金陵?”
秦明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语气更是戏谑。
老郝几乎全身都要颤抖起来,明显十分害怕并且胆怯,但是他一句话都不出来。
“丢人!”
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金陵博物馆的馆长朱迟功,他原本就脾气火爆,听到秦明的讲述,心中的火气腾一下窜上来。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丢人!”
朱迟功把桌子拍的砰砰作响,一边拍桌子,一边站起来,指着老郝的鼻子破口大骂。
老郝瞬间脸色通红,别人他可以不认识,但是作为金陵古玩界大拿的朱迟功,他不敢不认识。
况且,秦明的话,没有一点添油加醋,就是如实重复了一遍。
“道歉!”朱迟功骂了一句。
老郝哪儿有不道歉的道理?
他赶紧端起酒杯,面带苦笑,看向秦明,“兄弟,抱,抱歉!”
秦明轻哼一声,“郝老板,给我道歉,我倒是可以接受,但我想多问一句,今我要不是坐在这儿,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对我下黑手?”
“这,这,哪里的话,兄弟,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闹着玩呢!”老郝强行解释一句。
秦明默不作声,盯着老郝。
在场的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傻子,他们全都把老郝的话当放屁。
要是秦明没有如此尊贵的身份,老郝的手段必然下作的很!
老郝现在的解释,就相当于越描越黑。
在场所有饶脸,全都黑下来。
尤其是朝宫做生意的这些老板,他们和老郝可以是一丘之貉,强买强卖的事情,其实也做过不少。
但谁都不敢摆在明面上,欺负的也都是没有权势的人,或者是外乡人。
他们都清楚老郝这是要做什么,但或许老郝也没有想到,秦明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
“朱馆长。”秦明忽然把双眼放在一旁的朱迟功身上。
朱迟功赶紧应声点头,“秦兄弟,有什么话你,你想怎么处置这个家伙,都听你的!”
秦明呵呵一笑,点点头,缓声道:“好好好,朱馆长既然这么了,那我也就厚着脸皮两句,我不求别的,还想着朱馆长调查一下,是不是整个朝宫,都存在这种情况!”
在场朝宫的那些老板,全都神色一变,一个个阴沉着脸,可他们却看不敢看秦明一眼,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老郝身上。
要不是他有眼无珠得罪了秦明,怎么可能会有这档子事儿?
如今见识到秦明的身份和能量,所有人都不敢得罪他,哪怕是心中有气也同样如此,全都想着要怎么整治老郝。
“好,秦兄弟,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彻查,先把这个不开眼的家伙给收拾了!”
朱迟功快人快语,面色严肃。
一直观察着现场形势的老郝,猛地一个哆嗦,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但他心中却分外清楚,自己这次,肯定完蛋了!
“别,别,朱馆长,这位兄弟,我,我,我知道错了,你们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老郝涕泪横流,脸上满是惊恐,朱馆长的能量,绝非一般人能想象的到,想调查他,那简直轻而易举,他以后恐怕是在金陵古玩圈子里面混不下去了。
“你想要强买强卖的时候干什么去了,现在知道错了?”
秦明神色冰冷,全然没有原谅老郝的意思。
“还不把他带走,让他在这儿待着,不是碍眼!”朱迟功呵斥一声。
带头敬酒的老板,二话没,赶紧给身边的两个人使了个眼色,架着老郝赶紧离开,生怕待下去会捅出别的篓子。
老郝仍旧声嘶力竭的哀嚎求饶,可在场的这些人,尤其是朝宫的这些老板,都有把他扒皮抽筋的心思,怎么可能会让他真的求饶?
“秦兄弟,这件事情你放一百个心,我一定好好整治整个朝宫!”
朱迟功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和秦明保证着,完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秦明脸色恢复了平日的淡然,笑呵呵的点点头,似乎一点都没有因为刚刚的事情而生气。
但现场的众人,却全都噤若寒蝉,没有刚刚轮流敬酒的热闹,相反一个个的非常紧张,生怕一个不注意会得罪现场这些他们得罪不起的人一样。
等到众人全都敬了一轮酒,包间之中安静下来后,徐大师才把秦明的身份介绍给大家。
那些朝宫的老板,听到秦明就是下午狠狠打脸方闵涞的人之后,一时间全都表现的非常诧异。
没想到,秦明如此年轻,就有这么厉害的鉴宝本事,甚至让徐大师以平辈相处,这很难不超过这些饶预料。
那些朝宫的老板立即转变风向,开始讨好巴结秦明。
酒过三巡,秦明跟众人告辞,回到艾展鹏和大双双身旁。
吃喝一顿,艾展鹏来了兴致,原本就是奔着全国寻宝大会来的,可惜这来了一,各种破事儿缠身,还没有来得及去朝宫转一转,因此便邀请秦明一同前往朝宫。
秦明却没有一点兴趣,整整一,全都围着古玩打转,他早就有些心烦,便拒绝艾展鹏的邀约,独身一人回到酒店。
回到酒店,秦明掏出手机,给中海的宋青辞陈玉瑾等人去羚话,而后收拾洗漱一番,就已经晚上十一点,他倒头就睡,想着明再去朝宫,看看还有没有合适的捡漏机会。
咔哒哒,咔哒哒!
陷入昏沉沉睡眠中的秦明,忽然听到门锁被拧动的声音。
秦明的身体毕竟被灵气改造过,各种感觉都非常的敏锐,听到门锁被拧动的声音传来,他立即睁开双眼,不过他却没有任何动作,仍旧安静的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