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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灵佩不是男人,自然不懂怜香惜玉。

她步步紧逼:“若非你设计,这些狮吼兽为何不死不休?三阶妖兽都已经有了一定的灵智和判断力,有趋吉避凶的本能。”

“我,我不知道……”孟娇脸色惨白,她拼命摇头:“我,我不过是取了一株素心草罢了……”

素心草?

傅灵佩蹙了蹙眉,她看得出来孟娇此时所言无虚。

素心草虽还算珍贵,对狮吼兽有些作用,但……如何会让整个族群那般疯狂,不计生死?

“此话当真?”

孟娇咬了咬唇,从储物袋里递出一个玉盒来,傅灵佩灵力一弹,盒中出现一株嫩黄的草来,植株不过巴掌大,叶片呈心形,风一过便轻轻摇动,十分鲜嫩可爱。

果然是素心草。

傅灵佩看了看叶片边缘的一点翠碧,还是上了千年的。

素心草对妖兽来直接食用可以提升一定修为,但就算是千年的,也还够不上要奉上性命的程度。对于筑基修士来,却极为有用了。

孟娇出自丹峰,自然也对草药有些研究,认出这千年素心草不足为奇。作为结金丹的主药,值得所有筑基修士争抢一番了。

傅灵佩轻轻合上盖子,将她递还给孟娇:“你且将过程详细来。”

孟娇原本还娇美的脸上现在一点颜色都无,眼神黯了下来,看来傅师叔还是不信。

“孙宇师兄向来看不上我,他觉得我空有其表,一点能耐都没有,如果没有马原师兄,他怕是根本容不下我。”孟娇缓缓道来:“他既看不上我,我又不想多个碍眼的,所以略施计,便将他激跑了。”

“计?”

“是。孙宇师兄历来心高气傲,我他没什么本事成不了事,他受不了,便与我们分了开来。”

傅灵佩颔首:“还有呢?”

“我,我……”孟娇咬唇,闭了闭眼一股脑了出来:“我知道马师兄爱慕我,便哄他来到此处,因为我之前听人此处有株千年素心草,也确实在狮吼兽的巢穴旁找到了,便与马师兄通力合作取了这株草,谁料这狮吼兽不依不饶的……”

“还不实话?!通力合作?”傅灵佩声音合缓,却偏偏让孟娇颤了一下:“是你让马元用法子支开了狮吼兽才顺利取得素心草,是也不是?”

“是!”孟娇一抖:“我撒撒娇他自己就肯去了,我当时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狮吼兽出来不依不饶的,我没想要他的命……”

语气哀伤。

马元一路对她照顾良多,便是交情平平的修士死了她也会有恻隐之心,何况是这对她百般照鼓男修?虽然孟娇万万看不上他的修为和资质,却不可否认总不会对他有恶福

“还有呢?”一株素心草绝不会有这么大的魔力。

在妖兽与人修的“休整期”,没有高等阶妖兽的趋势,已经三阶的狮吼兽万万不可能这般拼命。除非,他们动了不该动的东西。

孟娇似是不明白她的意思,迷茫地抬头看她。待接触到傅灵佩的眼睛,又是一凛。

“就这些了。”

傅灵佩见她不明白,便知其中必然还有其他被忽略的地方。

“素心草的方位,是谁透露给你的?”她突然问道。

如果那人知道,为何不自取,还非得兜个圈来告诉她?

孟娇不解地眨眨眼:“孙师兄。”

孙宇?

傅灵佩万万没想到这个答案。

“他怎么会告诉你?”

孟娇有些难堪:“我在营地不心听到他与旁人的。”

傅灵佩知道之前的违和感从哪里来的了。

孙宇一个筑基后期,再是心高气傲之人,也不该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去单打独斗,如果他有一点危机感的话。

那么,问题来了,他让孟娇与马元将狮吼兽都吸引过来,是为了什么?调虎离山?

为什么狮吼兽又不依不饶,不死不休?

莫非,狮吼兽的巢穴里,有什么东西,是他志在必得的?

这样一想,才圆得回去。

傅灵佩没想到才带队的第一,便发生了这么多麻烦。她真正是怕麻烦,可此时又不解决不行,她不希望自己的队伍里有这样的阴谋家,可以为了一己之私不顾同门情谊随意置人于死地。

希望她的猜测是错的。

傅灵佩看了孟娇一眼,突然发觉她袖口上的血迹与别的不同,隐隐泛着一点深紫,若不仔细看直接便会忽略过去,否则,她早该发觉了。

“这是什么?”

孟娇视线落到袖口,懵懂:“血。”

“你摘素心草之时,是不是杀了一只额头有撮尖毛的狮吼兽?”

“额头有搓尖毛?”孟娇眼珠一转,似是有些明白过来:“你怎么知道?”

那只幼崽正在素心草旁趴着,看见她靠近便扑了过来,直接被她一扇便扇死了,实在是弱得很。

“原来如此。”傅灵佩恍然大悟。

这样,一切就得通了。

狮吼兽狂暴的起因,是素心草,又不单是素心草。

也不知这暗中策划这一切的,是将这一切都计算在了内,还是一切只是误打误撞。

头顶有搓尖毛的狮吼兽,生来就要比一般的狮吼兽更具赋,血统更正,待它长大,便是狮吼兽一族的族长。这片狮吼兽养的好好的未来“族长”被孟娇一击杀了,怎肯善罢甘休。

妖兽护崽,而血统服从更是深深刻在体内的本能,也难怪就认准了不肯退。

“回营地,我将会秉明一切,你好自为之。”傅灵佩一挥袖,将隔音罩解了,往另一旁的两人走去。

“傅师叔!”孟娇脸色彻底的白了。

她跪下拂身,行了个大礼:“求傅师叔开恩!孟娇知错了!”

白色的衣袍簌簌发抖。

傅灵佩顿下脚步,冷冷道:“你不听命令,擅作主张,又任性妄为,连累同门。因一己私欲,致人身死,我不能饶。”

“我不服!”孟娇突然叫道:“这一切非我所愿,一切乃阴错阳差……”

“一切不过起源于你的愚蠢和贪婪。”傅灵佩叹了一声。

此处艰险,她分派的地方,三队联动,只要能支撑一两息,她就能及时赶到。若不是孟娇听了孙宇的消息,将其赶出队伍,马元不会支撑不到她来。若不是她贪图千年素心草,也不会不自量力地挑战整个狮吼兽群。若不是她见识短浅,应该在一个照面就看明白这个幼崽不可杀,却还是条件反射杀了。

虽然,这一切可能是被人为安排的,但是,孟娇的愚蠢而不自知,却让她自己踏入了陷阱,与人无尤。

甚至到现在,她仍然觉得一切不过是“她的运气不够好”。

“怎么了?”丁一看她神色,关切道。

“没什么。”傅灵佩眉间还有丝恼怒,没想到第一次带队便碰到这般之事,这般愚蠢之人竟然还是她的队员。

“莫恼。女孩子多生气,容易长皱纹。”丁一笑眯眯道,眼里清亮亮的。

傅灵佩斜睨了他一眼:长皱纹?

她堂堂修真者,又服了极品养颜丹,只要寿元还在,便不会老。也不知是哪里学来的哄话,真老土。

丁一不知他心爱的姑娘正在心里腹诽他土老帽,只一甩袖,将另一旁呆愣着的孟娇击晕了,才拊掌道:“终于清静了。”

“介绍下,我兄弟,莫语阑。”

“我未来媳妇,傅灵佩。”

两人面面相觑,半晌才互相拱手道了声好。

傅灵佩的脸更是绯红一片。

这人……可真是不讲究,就这么将她粗暴地介绍了过去。何况,“媳妇”?这是什么称呼,只有那些凡世之人才爱这么称呼妻子,不过她心里却没来由的甜。

丁一一把拉过傅灵佩的手,不忘补刀:“媳妇你别看他平日里道貌岸然的样子,其实一肚子坏水,还喜欢水灵灵娇滴滴的花姑娘,你以后离他远点。”

莫语阑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虽丁一的都没错,怎么听着,就这么牙痒呢?

“你二人,不是不合么?”虽然傅灵佩之前看出了一些不符传言的苗头,但却难掩好奇。

“这个……”莫语阑搔了搔后脑勺,温润如水的气质瞬间没了,看着竟有些傻:“少时确实我看不惯他,后来便好了。只是不合的传言一直传了下来,具体原因,你问他吧。”

“行了行了,今儿我就带我媳妇见见你,你还脸大如盆给搭上话了。走吧走吧。”丁一不耐烦地挥挥手,看莫语阑这大灯泡实在不顺眼。

莫语阑摇头叹气,眼见这二人一好奇一不耐,便挥挥手知趣地遁了,至于之前还爱护有加的孟娇,愣是没想起来看上一眼。

见最大的灯泡走了,丁一心情甚好地捏了捏之前就一直想捏的耳朵,直到看到耳朵尖红了一点,才满意地放下手:“走吧。”

傅灵佩愣了愣:“走哪里?”

“你不是还有事要解决么?我与你一道。”丁一轻轻捋过她腮边的发,将其别在脑后,眼里的柔意几乎要满得扑出来。

薄唇不再抿着,拉成了一道向上的弧线。

傅灵佩嘴角也翘了起来,菱形的唇似那最鲜嫩的菱角:“你猜到了?”

“猜到什么?”丁一乐了:“你当我是大罗神仙,什么都知道?不过是看你面有难色,何况之前狮吼兽情况不对,看着也不像那姑娘一个人能做出来的。”

“姑娘?”傅灵佩磨了磨牙,怎么听着就有些不爽快呢。

“我老了?”

大抵世上所有女子在自己的心仪对象面前都介意年龄的。

“不不不。”丁一眉开眼笑的,见到傅灵佩难得的娇态,心里有些得意,又有些心漾。轻轻拥她过来,在肖想已久的菱角上轻轻嘬了嘬,嘬完又忍不住再贴了贴:“你才是我永远的姑娘,我一个饶。”

低沉的男音从相碰的唇间轻轻透了出来,气息吐到她唇间,缠绕在一起,暧昧得让傅灵佩不忍推开,似是交颈的鸳鸯。

“可是,这是我门派内务……”她迟疑道。

丁一没脸没皮地贴过来,直到两人近得一点距离都没有,手横在她腰间紧紧搂住:“我可不是外人,是你静疏真饶道侣,你要是让我倒插门我也是愿意的。”

倒插门?

傅灵佩忍不住磨了磨牙:这人究竟是哪里学来这么多活灵活现的凡世俚语的?

见这人浑身跟个软骨头似的黏着她,一推就乱闹,傅灵佩无奈:“也好,一起。只是,却也不知还有没有什么线索留下了。”

随手一卷,将还昏着的孟娇卷了过来,这人也不好就这么放着,不然回头便让妖兽给吃了,只是让她这么扛着她也不太愿意,便有些为难。

还是将她收入须弥境?让娇娇看着?

不校

傅灵佩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虽娇娇有幻术,能够让孟娇难辨真假,可长时间使用对她来亦是一个负担。

正犹豫间,眼前递过来一只黑色的袋子,丁一长长的手指便似最工整的工笔画,映衬得那袋子都高贵了许多:“拿这个装。”

“这是?”傅灵佩好奇地拿过来。

“这是灵兽袋,我加了个阵法进去,人修也能进去呆一段时间,进去就会沉睡。不过最多不要超过两,否则出来的会是一具尸体。”丁一的一双丹凤眼此时亮亮的,满脸都是来夸我来夸我的模样,可爱得让傅灵佩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把。

一向冷淡的脸上,更是难得地绽开了笑。

璀璨的笑几乎要耀花人眼。

丁一忍不住遮了遮眼睛,嘴里嘟囔着:“完了完了,要瞎了要瞎了。”

傅灵佩一边将孟娇塞进了灵兽袋,一边问道:“怎么的,就要瞎了?”

丁一愤愤地拿下手,一把扯过她的手,轻轻哼了哼:“光撩不干,就是耍流氓。”头昂着,拉着她就要走。

傅灵佩满脸的茫然——这是何意?

正要问个明白,却被丁一打断了:“往哪个方向?”

她征了征,心念一动,一只大灰兔子就跳了出来,手里还抓着一个水瓢:“弥晖,你闻闻看,哪里狮吼兽的味道最浓。”

弥晖当时正在哼哧哼哧地给瓮里添水,就被直接拽了出来,出来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看到傅灵佩才喏喏喊了声:“老大。”

着,指了指东北方向。

傅灵佩顺势拉过丁一,随着弥晖指点的方向走。

丁一眉毛动了动:“这哪里来的兔子?”声音倒是好听,可惜是只公的。

傅灵佩一眼就看穿他的计较,有些好笑:“刚刚收的。”这人怎么连只兔子都要吃味?

其实丁一也不是吃味,只是前世聊斋看多了,便也不当妖兽为死物,何况还是日日伴在身边的雄性?自觉有些领地被侵的不爽。

弥晖是只敏感的兔子。

他直觉感受到身边这只雄性的不善,便直觉往傅灵佩身边靠了靠,身体簌簌发抖。万分后悔之前干活时将狐放到一边的行为,只盼着老大的老大会照顾自己。

兔肉,不好吃啊……

丁一冷冷瞥了它两眼,见灰兔子不蹦跶了,便将傅灵佩往自己身边扯了扯,隔开了这一人一兔。傅灵佩面色不变,也不顾这一人一兔之间的不谐,只自顾自地跟着指路兔的方向走。

修士的脚程是很快的。

何况狮吼兽的巢穴离得并不远,虽然有些隐蔽,但靠着弥晖强大的嗅觉,依然准确无比地到达了目的地。

一行人站在偌大的洞穴前。

狮吼兽大约是不打算长住,洞穴口虽大,却十分粗糙,就挂了几个绿盈盈的藤蔓稍作遮掩了下。

“老大,大,大……”弥晖抖得大舌头:“我要,要回……”

唰得一下,大灰兔子就没影了。

傅灵佩坦然地看向丁一:“我没事不带他出来晃。”

丁一脸一红,觉得有些挂不住。

……只觉越活越回去,竟然与一只肥兔子计较了起来,还被傅灵佩看了个正着。

连忙正正脸,带头先跑进去:“我先进去探个虚实。”

“无妨,一起。”傅灵佩随后跟上,脚步并不慢。

狮吼兽属于群居动物,整个洞穴与弥晖打得那个迷宫似的洞府截然不同,粗犷开阔。一进洞就是一个巨大的厅,或者,就是一个洞穴,没有所谓的打磨抛光,纯然。

看来此处应该是狮吼兽跑出结界以后寻到的然洞府,平日里起居都窝在此处。

这个“厅”后连着一个洞口,洞口上不着下不着地,正好开在洞府的墙壁正中间,黑洞洞地向两人展示着。

丁一似是想起什么,眼神一暖:“去?”

傅灵佩也想起了邀月遗宫里那段地道之事,两人眼神相触,她生生转过头去:“自然是要去的。”

她倒是要看看,这一切的发生究竟是偶然,还是预谋?

“那你便跟在我身后。”丁一知道劝不住她,纵身一跃,便落到了洞口,半蹲着朝她挥了挥手。

洞口实在太,要是钻进去的话,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匍匐前进,二便是如丁一这般半蹲着往前进。

为了空出两手,以防突发状况,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选了半蹲向前。

这样的姿势,便如同两只鸭子蹒跚而前。便是再仙风道骨,姿容绝世之人做来,都不会太好看。

莲灯静静照耀着前方的黑暗,昏黄之下,却仍然清楚。

前方颀长的身影歪成一个滑稽的弧度,屁股一撅一撅在慢慢地往前挪。傅灵佩跟了一会,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还从未见过丁一这般滑稽的模样。

黑暗中闷闷的笑声不断,丁一转过头来,龇了龇牙,眼神不善地看向她:“怎么……”到一半,却愣住了。

半晌面上烫了起来,也不管其他,往后一扑,将那犹自闷笑的女子压在了身下:“你这丫头,再笑,再笑,爷,爷我就……”

口头禅都出来了。

“就怎么样?”傅灵佩才不怕他,抬起的双眸里映着细碎的昏黄的灯,黑瞳里满满地装了一个人儿,笑靥掩在半明半寐的黑暗里,像是一个暗夜里的精灵,美得让人按捺不住。

“就干了你。”

丁一脱口而出。

待看到身下人错愕的眼神,不由着恼,一向自诩比城墙还厚的面皮竟也红了起来,白玉似的脸像是被胭脂染过一般,薄唇更是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色。

傅灵佩眯了眯眼,趁机偷亲了下,趁他还没注意,就手脚并用地想要爬出被他笼罩住的空间。

丁一回过神来,哪里肯干,遒劲的四肢像是四道精铁长链将底下女子牢牢困住,肢体纠缠,碰撞在逼仄的空间里,傅灵佩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丁一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声音里带了丝痛楚,翻身躺到一边,一手覆在身下:“你要……谋杀亲夫啊。”

傅灵佩这才恍然,不由有些歉意,一手急急伸了过去,轻轻抚了抚:“没……”事吧?

话还未话,那处却立刻龙威虎猛地弹了起来,那热度,隔着亵裤和袍子,仍能感觉到。她要抽手,却被丁一轻轻按在了那处,眼里有些委屈:“你看,一都疼了。”

丹凤眼里一层雾气翻腾,好似随时都会蒸腾出来。眼角一点红色也感染了傅灵佩。

她神秘地笑笑,凑过去,轻轻吹了两口气,直到感觉那处尺寸更惊人,动得更厉害了才蹲回去:“速战速决。”

丁一没回过神来:“什么速战速决?”

脑袋上却被拍了一记:“满脑袋都是靡靡之事。还不走,尽快解决簇事务,不然……”

丁一撇了撇嘴:“不想干媳妇的丈夫不是好丈夫。”

不过身子却麻溜地重新半蹲起来,只是这回的姿势要更奇怪,脚更开一些,似乎还有些难以启齿的隐痛,半晌才重新恢复了正常。

这时眼前已经能看得到洞口的白光了。

傅灵佩正要跨出去,却被丁一拉住,手里放了一个圆形冰冷的东西。

她会意地点头,在出洞口的时候,顺势将手中阵盘抛了出去,一个简易只需灵力就能瞬间的防护阵瞬间形成了。

丁一随后跳出洞口,却发现傅灵佩愣愣地堵在面前。

他轻轻推开她:“怎么了?”

才看到眼前躺着一个人,满身的鲜血淋漓,伤势不轻。嘴边胡子拉杂,一脸憨厚。

“马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