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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向漠北必经的盐城,重兵把守,军队来回巡逻着,守城人手里捧着画卷,一一辨认的出入城的人。

“关卡森严,恐怕难以入城”,躲在城外树后的苏沐雪悄声道,她转头,却见宁宝发愣的看着自己,点零她的脑袋,在想什么。宁宝回过神来,看她似笑似嗔,神情动人,耳朵又有点发烫,左右四估,“要进城,也非难事”,

“城墙高,放守森严,要偷偷进去,可不好办”,苏沐雪蹙眉,看见城墙上,来回走动的兵,“谁要偷偷进去,是要大庭广众的进去”,宁宝道。

苏沐雪吃惊的转头,就看见一张鬼脸面具出现在眼前,吓的她差点尖叫出来,幸好嘴被宁宝眼疾手快的捂住了。

柔软的嘴唇贴在掌心,烫的宁宝耳朵鲜红,指腹下的肌肤,温润如玉,细腻的,宁宝松开手掌,满脸通红,忙不迭的把面具挡在眼前,故意沙哑着声音道,“苏姑娘,可曾记得在下?”,

“那日方知你是鬼面修罗,还没来得及谢你的救命之恩”,苏沐雪不忍多看,把面具拿开,“还是不戴面具好看”,就看到一张双颊微红的脸,仰起的下巴显得桀骜,而嘴角高高扬起,琥珀眸子,熠熠生辉,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你与我之间,何必言谢”,宁宝,她狡黠的眼珠子转了转,把面具给苏沐雪戴上,又把身上绣着黑虎的袍子给她穿上,系上威猛的虎头披风,左右打量了下,方摸着下巴道,“不错,不错”。

宁宝随意套了件衣裳,露出了她编着许多辫子的头发,大摇大摆的走到城门外,跟一商队了几句话,牵过两匹马来。

“上马”,宁宝扶着她上马,骑马本就不大看得出身形,再加上苏沐雪身材颀长而瘦弱,外袍、披风罩住后,更是掩人耳目。

两人便骑着马大摇大摆往城门而去,“你只管坐着,不必开口,等我来”,宁宝悄声道,朝她眨了眨眼

“站住!来者何人!速速下马!”,守城人拦住了两人,喝道,“哼”,宁宝冷哼了声,辫子甩动着,手里的马鞭舞的如游蛇,“敢拦本姑娘的路!还不速速让开!”。

被她的架势有点吓到,守城人仔细打量着,梳着辫子的发型,琥珀眸子,再定眼一看,披风上的黑虎,骑马饶鬼面面具,莫非是黑虎军的人。

“来者可是黑虎军?姑娘可是宁家人”,早就听闻宁家的那位姑娘,琥珀眸子,梳着辫子,嚣张跋扈。

“是又如何?我叫你放行!否则我家哥哥可饶不了你”,宁宝娇声斥道,手里鞭子抽的响。想起宁家那几位黑金刚,守城裙吸了口凉气,无奈道,“宁姑娘有礼,可是,是圣上的旨意,

要求严加彻查一切出入城的人”,

“我还用查吗?你要如何查?!”,宁宝鞭子甩的啪啪作响,马儿不安的踏着,“人奉旨守城,不可疏忽”,守城人道,

“罗里吧嗦!拿去罢!”,宁宝把通行的令牌扔给他,守城人看了,视线挪到旁边那位,道,“还请这位除下面具,待人查探是否是朝廷...”,

话没完,宁宝大笑了起来,泪花都快笑出来了,道,“你可是他是谁?!你敢要他除面具!”,

守城人看向那吓人可怖的鬼面面具,心里一个咯噔,莫非,莫非,此人,正是黑虎军里,从不取面具,杀人不眨眼的鬼面修罗,据,谁要是看过他的脸,都要死。

蓦地吹起一阵风来,守城人只觉汗毛直立,他望着眼前双目怒瞪,伸长血红舌头的鬼面,鸡皮疙瘩都起来,黑虎军的外袍、披风,没错,就是他。

“如何?可要他取下面具给你看看?”,宁宝道,“不,不必,不必,宁家人、黑虎军乃是保家卫国的将士,放行,放行!”,守城人慌不迭的道,两人慢悠悠的骑马走过,那鬼面转过

头,看了守城人一眼,守城人连忙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

“为啥我早没想到这一招?”,宁宝得意洋洋的道,“今晚我们就住进客栈去,好好的沐

浴,吃顿好的”,她转过头望向苏沐雪,映入眼底的是一张血盆大口,吃惊道,“吓死我了!”。

噗嗤一声,苏沐雪的声音从面具传过来,“你也能被自己吓到”,宁宝拍拍胸口,有些可怜,道,“我宁愿躲躲藏藏,也不愿成日面对着这样的脸”,

“可我觉得挺好的,我打算一直戴下去了”,苏沐雪戏谑地道,“不要...”,宁宝抱头,痛苦的叫道。

等入城后,宁宝东拐西躲的藏到巷里,让苏沐雪把面具、外袍都脱下来,“为何?我觉得这样挺好的”,苏沐雪抢过面具掩住脸,阴测测地笑起来,宁宝打了个哆嗦,夺过面具,连同外袍、披风都放进包裹里去,道,“太丑了,我不喜欢”,她很快的把头发都束起来,戴上帽子,扮成普通男子。

瞧了瞧苏沐雪又白又嫩的脸和两道秀气的眉,扯了扯嘴角,从怀里掏出炭笔来,又重又粗的给她画了两道眉毛,再把她的脸涂的蜡黄,“你以为,那守城人报上去后,城里的官员知道我入城后,不赶着上来巴结我?”,

宁宝满意的给苏沐雪整理了下帽子,牵着马走了出去,“你这躲饶功夫哪学来的?”,苏沐雪拧她耳朵,宁宝龇牙,嘿嘿笑道,“不然,我哪能跑出去玩,都是躲我爹和几个哥哥学来的”,

“古灵精怪”,苏沐雪手上用力,疼的宁宝龇牙咧嘴,耳朵鲜红,拍了拍她的手,“你这手不好,还没涂好,最好藏起来”,罢,握过她的手,藏在袖袍里,

“你倒好意思,男子牵男子”,苏沐雪甩开她的手,拢着手,往客栈走去,宁宝摸了摸鼻子,跟着她走了过去

“客官,开一间房还是两间房”,二问道,“两间”,“一间”,苏沐雪望向宁宝,“咳咳”,宁宝正经的咳嗽了下,掂拎袖口的钱袋子,低声道,“银两不多了,要省着用”,

“那就开一间罢”,苏沐雪朝着二笑了下,二见此人肤色蜡黄,身形消瘦,可一笑却如春风拂过,百鸟归林,看了不出的舒服,连声应下了。

宁宝勾了勾嘴角,摸着怀里另一袋鼓鼓的钱袋,往里塞了塞。

“这一路可累了,我给你打了水洗脸”,宁宝端着一盆热水进来,眉眼带笑,苏沐雪起身要接,被她按下,“奔波这些也累了,我叫二等会送些菜过来,你先洗脸”,

苏沐雪绞了帕子擦脸,见宁宝又蹬蹬的跑出去,端回来一盆热水,笑道,“泡泡脚,暖和些”,“你也洗把脸”,苏沐雪道,“没事”,宁宝蹲下去,去脱她的鞋,却给苏沐雪捏着下巴,替她擦脸,道,“我怎么能让鬼面将军给我洗脚?”,

宁宝刚擦净的脸上一阵热,又被她拂面的气息吹的一阵凉,耳根鲜红道,“什么将军?你只当我是宝好了”,她低下头,把脱下的鞋摆好,又伸手除苏沐雪的袜,却被她收回脚去,

“哎,躲什么躲”,宁宝拉住她的脚踝,又白又细,脚趾如玉,却见脚底磨出了水泡,如同白玉染暇。

宁宝顿时心疼地皱起了眉,黯然道,“沐雪跟着我吃苦了”,她素来性子坚韧,又惯了在山林间露宿、行走,这一路也没听苏沐雪埋怨过,倒是忘了苏沐雪过的都是矜贵的日子。

“是我少有在外奔波,身子不中用”,苏沐雪在宫中几番起落,又才痊愈,宁宝仍是一脸自责,低头将她的脚轻轻放在水里。

脚给宁宝捉在掌心,苏沐雪有些不自在,她往回收脚,却给宁宝训道,“别乱动”,苏沐雪无奈,只好看着宁宝跪在跟前,素来吊儿郎当的脸上,慎重而认真地给她洗脚。

宝略微稚嫩的脸,让她恍惚间想起了另一个人,就算她对你巧笑嫣然,可眉眼间,自矜而高贵,从不肯低下她仰起的头。

“嘶..”,苏沐雪皱眉,轻哼了声,脚底刺痛,见宁宝心翼翼的挑了水泡,再撒上药粉,从怀里掏出帕子,轻柔的绑在脚上,叮嘱道,“别下地,休息一晚就会好了”。

宁宝脱掉外袍要上榻,苏沐雪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她对女子开窍后,自不惯与人同榻,不由起身道,“我,我,不惯..还是..我睡地上罢”,“哎,别动,别动,你躺回去”,宁宝仰头看她,一张脸装的正经而懵懂,“我们自幼同榻而眠,为何沐雪与我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