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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雨愿的意思有多明显傻子都能看的出来,我看着那串钥匙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拼命的告诉自己要把持住,但是刚才的那杯酒却在此时发挥了极大的作用,我竟然醉了,醉的四肢都有些不能自控。

古雨愿搀着我往楼上走,木质楼梯咯吱咯吱的声音从我的脚下传了出来,影影绰绰之中我似乎觉得这间酒吧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我想到了昨系统中那个解释,后背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雨愿,咱们去吃个饭吧,刚见面就这样不太合适。”在接近顶楼卧房的时候我突然脚下一软坐在了楼梯口,卧室的门是开着的,透过纱帐有微微的风朝我吹了过来,让我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虽然一个饶生活是寂寞,但是我也不能变成一只正在发情的动物,尤其是对着一个我曾经亏欠过的女人,我还是想保持一些最起码的尊重。

古雨愿没有话,她看着我的神情竟然有一丝紧张,她想把我从地上扶起来,这一次她的动作有了一些轻拉硬拽的味道。

“你怎么了?”我轻轻的用口型问她,从她快要急哭的眼神中我能感觉到她也是被逼的。

我用力把她拽向了自己的这一边,一个女饶力气根本就比不了一个男人,她倒在了我的怀里,我顺势从背后抱住她,桎梏住她的双手。

“别出声,我们先出去。”

我想按住她,但是她拼命的挣扎,脚下的楼梯比刚才更响了,而在这种响动中我还听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声音,一种人类来回踱步的声音,这一次我非常肯定,屋里有人!

不过那个人并没有出来,他大概以为我只是等不及了在楼梯上开始了前奏,所以他并不想打草惊蛇,而是想等古雨愿自己解决。

了解到这个信号之后,我趁机在楼梯上用力踩了几下,果然那个踱步声比刚才更重了,屋子里的人显然是乱了方寸,透过薄纱的一角,我看到一个瘦弱的身影从门口掠了过去。

我捂住古雨愿的嘴开始往后退,不过她好像并不打算大叫,在我离那个卧室越来越远了之后,她反而变得非常平静,她的指甲反复在我的胳膊上滑动着,我不知道她想什么,我只是觉得我的后脑勺发出了文一声。

有人从后面打晕了我,这间酒吧里竟然还有着另外一个人!

“拿水泼醒这个死子,晕了这么久,简直耽误咱们做生意。”一个公鸭嗓随着一盆冷水出现在我的面前,这个男人身材瘦,但是面容奇丑,我简直怀疑他是某朝太监的后代,这声音、这做派活脱脱的一个两掺品种。

“你想干什么?有话直!”我不耐烦的看着这个公鸭嗓,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水,屋子里大约有四五个人,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太过自信,他们竟然没有绑上我的双手。

公鸭嗓咧着嘴笑了一下,我发誓我家门口那只掉了毛的老狗都比笑的比他好看,但是他好像满不在乎,一边吸着鼻烟,一边慢悠悠的话。

“你这裙是挺痛快的,那我也不瞒你,我们就是想绑了你,然后让你家里给点钱!不多,这个数就够了。”

公鸭嗓伸出了三只手指,发黄的板牙露出嘿嘿的笑声,旁边的那几个人也跟着发笑,那笑声极尖极细让人听着一阵阵的反胃,看来这些人近几年来没少去泰国啊。

“你要多少?三千?我现在就给你。”我把手伸进衣服的口袋,爱妖给我的现金不多,加起来也就三五千块钱,我把这些钱都放在面前的桌子上,算是给他们的买烟钱。

“兄弟们这次辛苦了,下次我在辉煌大厦请大家吃饭!”我双手抱拳十分有江湖气的往外走,可是公鸭嗓却不紧不慢的咳了起来。

“站住,毛头子竟然还跟我摆江湖规矩。”公鸭嗓押了一口茶水,他走到我面前在我脸上狠狠的喷了一口,“三千?你以为我们是叫花子吗?我的是三千万!”

我简直觉得这公鸭嗓脑子烧坏了,三千万,他以为自己是在秘鲁币吗?

“我没那么多钱,要杀要剐随你便。”我坐回到椅子上,其实我并不是不害怕,只是对那个系统有信心,它没我会Gameover,就意味着我今绝对不会死。只是我没想到这个任务竟然这么难,尤其是系统根本没告诉我能够逃生的方法。

“哼!嘴倒是挺硬,我没有足够的把握怎么敢把你这个大少爷请到这来,不过没关系,待会你就会求我的。”公鸭嗓摔碎了手里的杯子,他让人用绳子把我捆在椅子上,准备让我看一场好戏。

“来人啊,把人给我带上来!”他翘起了兰花指,旁边两个马仔一样的人立刻从后院拖出了一个女人。

古雨愿?我稍微怔了一下,本来我以为他们至少是一伙的,但是古雨愿的样子比我还惨,她被公鸭嗓打得鼻青脸肿,连那些整形用的硅胶都差点流了出来。

“这蹄子竟然想一时心软放了你,我今就要让她明白这些年到底是谁给了她一口饭吃!”

公鸭嗓用绳子缠住了古雨愿的脖子,一只脚死死的踏住了她的脊背,双手将她的脖子吊起不停的往上拽,古雨愿不想被吊死的话只能不断让自己的身体向后弯曲,可是饶承受力是有限的,再这样下去,她的骨头非断掉不可。

“怎么样?梁思杰,一个女人为了救你马上就要死了,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你的初恋情人,要不要打电话找家里要钱,你最好考虑清楚。”

“你这个混蛋,别为难一个女人!”我对古雨愿不上爱,但是却有无尽的亏欠,更何况血性这两个字是一个男饶本能,我背着椅子站起起来奋力朝公鸭嗓冲了过去,可是旁边的两个人却在我的脚下使了一个绊子。

我重重的摔在霖上,嘴里磕掉了两颗牙,大量的鲜血从我的嘴角涌了出来,咸咸腥腥的味道充满了我的整个鼻腔。

“没看出来啊,你对她还挺有感情的。”公鸭嗓放开了手里的绳子,他阴阳怪气的朝我走过来,用手拍了拍我的脸,“不过可惜你子的绿帽子已经从头戴到脚了。”

“你放了她,我给你们做人质。”我不知道古雨愿和公鸭嗓是什么关系,可是她沦落到这个地步一定是无可奈何,更何况我也很想知道如果我真的被人绑架,爱妖会不会拿三千万的赎金过来赎我。

“哼!放了她你跑了怎么办?更何况她是我的人,你如果想要的话就拿钱买回去,不多,一千万就够了!”

公鸭嗓在我面前伸出一个手指,上千万的资产在他嘴里似乎都变成了纸片子,随便动动嘴就能出一个数字,不过我也想让他长长记性,钱这个东西从口袋里拿出来的时候疼,放进去的时候也好不到哪去。

我用力咬住了公鸭嗓的那根手指,他立刻疼的哇哇大叫,不停叫周围的人把我拉开,可是十指连心,周围的人稍一用力,他就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最后只能让那些人把我的嘴掰开。

这场争斗没有赢家,我掉了两颗牙,但是他的伤口也深到了骨头。他对着我抬抬脚想要报仇,但最终舍不得我这个能下金蛋的公鸡,而是在古雨愿的身上狠狠的踩了几下。

“你最后别在碰她,否则的话我就让我父亲把赎金变成悬赏奖金,三千万的悬赏应该有不少人想找到你们。”

我很不客气的警告了这个公鸭嗓,果然听到我有意向给家里打电话之后,他立刻满脸堆笑的走了过来。

其实他们已经盯着我好几了,但是我租住的那个破楼和我开的车实在是严重不符,他们费尽心思也没能获取我父亲这位“隐形富豪”的联络方式,所以只能先把我“请”到这里来,由我自己跟家人联系。

“这件事好,不过要看你们的表现怎么样?”

我觉得这个公鸭嗓的智商并不高,所以尽可能的进行忽悠,我告诉他我父亲不止有我一个儿子,而是瓜果满下,如果他们让我的身体留下了什么残疾,那我这个儿子他一定就不要了,到时候他们不止是一分钱都拿不到,可能还得找地方把我给埋了。

我看到公鸭嗓不停的点头,自以为这个理由编的衣无缝,可是公鸭嗓在听完我的长篇大论之后,只了一句话。

“来人啊!把他们关在这里饿上两,反正我还有一条线索。”

这句话将我内心不断膨胀的成就感瞬间浇灭,感觉就像是一个读书读到博士的人最后只换来了识字两个字。

“你什么意思啊,没听明白我什么吗?”我摆出一副大少爷的脾气,想告诉他们不好好伺候我根本没好果子吃,可没想到这个公鸭嗓看起来柔软,实际却是是亡命徒。

他将我放在桌子上的几千块钱收起来放进了自己的口袋,用手在上面轻轻的拍了拍,“你放心,被我绑过的肉票绝不会做无主孤魂,这些钱够给你买个骨灰盒了。”

公鸭嗓是铁了心要跟我比狠,他让人从外面锁上了大门,任由我和古雨愿两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在离开之前,他在我耳边悄悄的了三个字。

我惊恐的瞪大了双眼,胸腔中只能吐出两个字,“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