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时后吃完豪华版泡面的楚依翎用纸擦了擦嘴,就朝楚安山问道:“爸,今晚我们还要挂铃铛吗?”
“不挂了,后就过年了,我们今晚直接把人抓了。”
“行,今晚我躲空间里放哨,等他们来了我立马上房间去叫你们。”
“好。”
晚上十一点多刚吃完一根老冰棍的楚依翎正打算喝两口枸杞茶养养身时,就听到屋外传来一声尖锐的痛呼声,她立马就出空间朝楚安山他们房间跑去。
当她来到楚安山他们房间时,就见楚安山和孟秋萍已经穿好衣服了,很显然刚才那声尖锐的痛呼声他们也听到了。
于是她就没再浪费时间再把事情强调一遍,而是给他们一人分了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子,就和他们一起朝院外走去。
当他们来到院子外时,就见一个长的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正扶着一个二十多岁、长的尖嘴猴腮的男人从地上站起来。
很显然刚才爬墙被碎玻璃扎到的就是那个长的尖嘴猴腮的年轻男人,只是不知道他们谁是独眼谁是赖子。
“你……你们怎么在这?”赖子在看到楚依翎一家三口的时候,声音颤抖的问道。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三更半夜的你们俩不在家睡觉却来爬我家墙头,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什么都不想干,我们就是刚好路过你们家。”
“赖子的对,我们就是刚好路过你们家,我们这就走。”
楚依翎听到赖子的话直接就把手里拿着的木棍横在了赖子面前,然后朝站在她身后的楚安山道:“爸,你去屋里拿两根麻绳出来。”
“不用去拿了,我刚出来的时候顺手带了几根。”
“还是妈有先见之明,把你快用麻绳去把那两人捆了,记得用捆年猪的捆法捆,免得被他们给挣脱了。”
“好,我这就去。”楚依翎完话从孟秋萍手里接过麻绳,就朝赖子和独眼走去。
当他走到他们面前时,见他们还想反抗,就直接给了他们一人一脚,把他们都踹倒在霖上,然后他才开始用麻绳捆他们。
待他把他们都捆成“年猪”时,他就朝楚依翎和孟秋萍道:“你们先回屋睡觉,我把他们拖到杂物间锁着再回屋。”
“好。”
第二上午九点多楚依翎打着哈欠走出房间,就见孟秋萍一个人坐在躺在的炕上包粘豆包,她就朝孟秋萍问道:“妈,我爸呢?”
“给村长送人去了。”
“哦,我们终于吃粘豆包吗?”
“你想吃也可以,锅里有我给你温着的早饭,你快刷牙洗脸吃早饭,不然一会儿午饭你又该吃不下了。”
“我这就去。”楚依翎完话就进到厨房洗漱去了。
待她洗漱好端着早饭走出厨房的时候,就见楚安山黑着脸走进堂屋,她就朝楚安山问道:“爸,你这是怎么了?”
“别提了,早知道我就直接听你的在院墙边放捕兽夹了,也省的他们还有精力在那一直攀扯,就是不承认他们爬我们家墙头是为了偷东西。”
“那最后村长是怎么处理这事的?”
“还能怎么处理,也就呵斥了几句再让他们两人各赔我们家二十个工分,事情就这么轻轻揭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