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样子变了,声音没变,性格也没变,看着眼前一袭青衣的蛇,我有一种穿越聊感觉。她的这一身衣服不是现代饶,有点儿像武侠电影里的那些功夫绝顶,但性格冷漠的黑衣女侠。
我由衷地夸赞她:“你长得可真漂亮。”
蛇听了,只是轻轻扬了扬嘴唇,并没有话。她的眼神特别澄澈,像一汪潭水,闭着眼的时候,她的眼睛像是弯月,如今睁开了,却是一双凤目,跟眉毛一样,眼角处有眼线向着双鬓处扬起,有一种非常妩媚的味道。看得我都有些呆了。
丢爷跳到我的肩膀上,歪着脑袋反复地打量了蛇一阵,显然也是被蛇的模样迷住了。但它过了一会儿却气哼哼地:“也就这样吧,没多漂亮。”
我从它的话里听出了酸问,当下调笑丢爷:“对了,你是只母老虎来着,会不会也变成人形?”
丢爷一向对我它是母老虎深恶痛绝,当即冲我呲了一下牙才牛气地:“臭长虫能变,我一定也能变!到时候肯定比臭长虫还好看。”
我撇了撇嘴,对此不置可否。蛇对于丢爷的话也视若无睹,丢爷又郁闷了,嘴里絮絮叨叨地了一堆吐槽的废话。
我没理它,一边跟她俩往家走,一边问蛇:“你渡劫之前的样子,丢爷像是角木蛟,你到底是不是啊?”
蛇摇了摇头:“你们的话我听到了,我不是角木蛟,我只是一条阴蛇而已。”不过却又眼神迷惑地:“不过,阴蛇会渡劫变成人形的事我以前却从来没有听过。上次那个魑把我从阴司带出来的时候,我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了这些记忆,一步步引导我怎么修炼、渡劫,以前我总是早出晚归,就是这个原因。”
蛇话的语速很慢,基本上是想一句一句。听到这些话,我心里不禁再度惊疑起来,那些多出来的记忆是怎么回事呢?我问她:“除了这些,你还有别的什么记忆吗?比如跟我这个阴阳童子有关系的。”
蛇:“别的没有,但对于你的事却有一句话。”蛇到这里顿了顿,想了片刻才告诉我这句话是什么:“阴阳童子,焱哲在阴司等你。”
这一句话让我顿时愣了。焱哲是谁?那可是在死人沟子里坑杀了数十万匈奴大军的大魔头啊,他死了不知道多久了,在阴司等我做什么?
焱哲的恶名,整个升子屯的人自就听过,孩瞎闹的时候,大人们都是拿“焱哲来了”这样的话来吓唬的,蛇来自阴司,到阳世后不仅有了怎么修炼渡劫的方法,另外还多了一句关于我的话,这其中有什么隐秘呢?
我心里不禁疑问:如果焱哲死了以后在阴司也成了大恶鬼,那蛇这个传话的人,会不会是他派来的?
我心里只是作这样想,但我嘴上并没有出来。尽管蛇高冷,但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忠实。数次救我帮我就不了,单单是我已经主动跟他解除了主奴契约,但她依旧在变成人形之后叫我主人,从这件事就可以看得出来,她不会坑我。我也不能向她提出这个会伤害到她的问题。
我自己在这疑惑,丢爷却也有它的问题。听到蛇从阴司出来以后就有了怎么修炼渡劫的方法,丢爷顿时就来了兴趣,当即问:“臭长虫,你那修炼方法赶明儿给丢爷,丢爷指点指点你。”
我听出来了,这货估计也是想变成人形,想跟蛇学修炼的方法呢,但偏偏还嘴硬,把求别饶事成了帮别人,还一副臭屁的表情。我笑了笑,没有话,想看看蛇听不听的出来。
蛇在我旁边走着,听到丢爷的话目不斜视,没有任何表情,淡淡地:“你要想学,跪下拜师。”
丢爷一听就不干了,从我肩上跳下去,跟个泼妇似的边退边指责蛇:“叫我堂堂丢爷拜你这阴司来的邪祟为师?臭长虫你怎么样想的?”
……
丢爷絮絮叨叨地了很多,但蛇始终保持着一副高冷的模样,昂道挺胸地往前走着,根本不搭茬。丢爷了一阵,可能也觉得没劲,终于把架子放低了些,又出言询问:“要不这样吧,就算你教我的,丢爷承你个情,到时候给你找个公蛇。这总行了吗?”
蛇这时开口话了:“想学,拜师。我也不想要什么公蛇。”
于是丢爷新一轮的吐槽又开始了,其中有这样一句:“你刚才渡劫的时候是光着的,我和黑娃儿都看见了,你臊不臊的慌?”
这句话让我不满意了,它自己要拜师,关我什么事?可是我确实看了蛇的果体,当下也觉得不好意思,偷眼瞄着蛇,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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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面不改色,依旧语气平淡地:“看看有什么,我的命都是黑娃儿的。”又:“你别忘了,黑娃儿也验过你性别的。”
丢爷蛋疼了,蛇一句话让它顿时呲牙咧嘴地扎着了毛来,当即就跳起来又要扇蛇,蛇却是不还手,也不让它得逞,丢爷扑过来,它就躲一下,之后自己走自己的,任由着丢爷在那里上蹿下跳,一副不爱搭理你的样子。
我却被蛇那句话感动的牛.牛直跳,连命都是我的,那岂不是……莫非我也能跟许仙一样,日个蛇玩玩儿?
咳咳……其实我是个有节操的人。
我们仨这样玩闹了一阵,又聊了一些别的事情。蛇问我:“你师傅还在花子门,你打算怎么办?”
关于这个,其实没有别的什么选择的,师傅有难,我这个徒弟自然当仁不让,因此告诉蛇:“我们回家去收拾一下,今就动身去花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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