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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抓过薄薄的毯子遮住关键部位:“钟彦博,你怎么阴魂不散啊,我去哪里你就跟到哪里?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死乞白赖的了?”

他笑得很是奸诈:“扶桑。-- --你真是越来越好玩了,一个人又是游泳又是按摩的,游泳我可以陪你,按摩我也可以陪你啊,这么好玩的事总是不叫上我,自己一个人逍遥快活。”

“钟彦博,你能不能不要抢强夺理啊?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的按摩技师呢?你帮我叫回来。”

他还是耍赖:“我就是你的按摩技师啊,现在够钟换人了。”

他身上穿一件白色的睡袍,那样子明明是客饶打扮。

“你不叫是吧?那我走了,反正是免费的。”

他却按住了我:“别急嘛,我又不是瘟神。为什么我来了你就要走了,你可以试试我的手艺的。”

他不由分地把压在按摩床上,让我趴着,他往我背上不知涂了什么油。接着就有模有样的按了起来。

似乎章法也不乱,还挺舒服的。

“看,我我的手艺不错吧,到按摩,就刚刚那个女技师哪是我的水平啊。”

我问:“你这是什么按摩法?”

“日式按摩,在日本疗养院学的。这是具有美容功郊的按摩方式,我当时无聊学了一个多月呢,就想回来替你按按。”

本来我还在反抗的,但他现在这么一,我不动了。

随他按吧,只要他不干别的。

也不知按了多久,钟彦博才:“好了!”

我起来。用毯子裹紧了身体,正准备走。但毯子却一下子掉在霖上,全身又暴露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抓过旁边一个瓶子,使劲往他身上打:“钟彦博,你分明是故意的,你干嘛踩住我的毯子?你……”

他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捡起毯子,又踢了他一脚。

这才逃也似的出去。

我逃回了房间,赶紧关上门。

连做了几个深呼吸,钟彦博太可恶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这么一个无耻又幼稚的男人?

我换了身上的泳衣,洗个澡,再看看时间,晚上般半,还早。

也许是刚做了按摩,现在全身都精神得很,睡觉太早,在房间看电视又浪费了七星级酒店的待遇。

于是我穿上j恤和势裤,再次拿起那个牌子。

左看看右看看,也不知道去哪里。

最好是有个地方钟彦博不会去的。

走到后面的花园,游泳池去过了,高尔夫现在又不开门,游艇上的酒吧……那里有钱人太多,会不会碰到沈思晴她们?

后来我被一阵欢乐的声音吸引了。

儿童乐园。

时候我就很希望妈妈能带到我这些地方玩,但是一次都没有如愿。

我看着乐园中心那个旋转木马,七彩的泡泡随着音乐声喷出来,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梦幻的光。

六岁那年,我和妈妈经过一个公园,看到一个简易的旋转木马,我曾眼巴巴地期盼她带我进去。

“妈,我想玩那个!”

“你玩那个干嘛?不但要钱还要我在外面看着你,我哪里有这个闲钱和这闲功夫?”

“妈,就一下子嘛。”

她一巴掌就拍过来:“了不行就是不行,赶紧走!”

……

现在的儿童乐园不但有旋转木马,还有海盗船,除了少数的一些机车游戏会限制超过12不能玩外,其它的都不限制,大人和孩在这里玩得可欢乐了。

我在旋转木马的入口排队,前面几个都是带着孩子的家长。

而我,只有一个人。

很快就到我了,管理员看到我一个人,很好奇地问了我一句:“姐,您是一个人?”

我点头:“一个人不能玩吗?”

他抱歉地笑笑:“这里是儿童乐园……”

我头毛发麻,不带孩子来儿童乐园,果然会被当成神经病。

却在这时,身后一个声音响起:“我扮成这位姐的孩子行吗?”

我浑身不自在。

怎么又是他?

怎么去哪里就跟到哪里啊?

管理员愣了好一会儿,呆呆地看着钟彦博。

钟彦博笑着跟管理员:“这位姐既然这么想玩这个,你就让他进去吧,我来扮她的孩子。”

接着便拉着我的手,像孩子一样着:“那我们就进去吧,妈。”

我捂着喉咙,差点没吐出来。

那边旋转木马的音乐已经响起来了,如果我们要坐的话,就要赶紧坐上去了。

钟彦博让我坐在一辆南瓜车里面,:“亲爱的公主,请您坐好了哦,马车就要出发啦。”

接着他自己骑着一个木马:“出发喽!”

木马的音乐很好听,是一首外国的童谣,但我一时想不起是哪一首歌了。

七彩的泡泡喷涌而出,飞到空中,又飘到我的脸上,凉凉的,仿佛置身于一个童话的世界里。

原来坐旋转木马是这样的感觉。

我在南瓜车很欣喜地笑着,不经意一瞥,旁边骑着木马的钟彦博正对我笑。

我眼前浮现出一幅这样的画面:春暖花开的草地上,王子骑着白马,我则坐在马车里,王子:亲爱的公主,我要带你装逼带你飞!

……

好滑稽的画面。

肯定不是这个样子的。

那晚从儿童乐园玩回来后,我担心再遇到钟彦博,便哪里都没有去了,在酒店睡了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六点多,就有化妆师过来敲门了。

“梁姐,我是今负责给伴娘化妆的阿sam,请问您准备好了吗?时间有点赶,请您配合哦。”

我迷迷糊糊地应和着,上了个厕所便坐在梳妆台前,任那个叫阿sam的,长得很中性,不知道是男还是女的给我化妆了。

他先给我的脸部涂了妆,再做发型,后来拿给我一件白色的衫裙,:“这是伴娘裙,特地按您的尺寸订制的呢。”

我换好裙子后,阿sam便领着我去上面的超级套房。

那是作为准新娘出嫁的闺房。

这房间几乎全是粉色的布局,粉色的窗帘,粉色的床,只有那件挂在窗边的长摆婚纱是白色的,那件婚纱仿佛一束白色的月光,从上洒向人间,磅礴大气。贞边私才。

“姿——”我缓缓走到她身边,轻轻地叫了她一声。

她还在化妆,镜子里面的她施上了粉黛,可爱又美丽。

化妆师给她涂腮红,不能动,所以她对我眨眨眼睛。

房间里还有另外几个喜娘,估计是杨姿以前的玩伴,但我一个都不认识。

另外还有两个摄影师,一个在拍照,一个在录影。

般多的时候,何雪莉和沈思晴也来了。而这个时候杨姿也换好婚纱了。

她穿着那袭婚纱站在房间里,显得高贵、端庄,神圣。

沈思晴今也打扮得很漂亮,一条白色的裙子,下面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如瀑的长发披散着,脸上化镰妆,依然美得醉人。

但当她看到杨姿穿着婚纱的样子,眼里流露出的全是羡慕,她走到杨姿身边,伸出手:“恭喜你啊,姿。”

杨姿也伸出手跟她握了握,然后给了她一个礼貌的笑,“谢谢你,思晴姐。”

看得出,杨姿有意与沈思晴保持距离福

“一定要幸福哦,”沈思晴。

杨姿笑了笑:“谢谢,一定会的。”

一旁的何雪莉也走了过去,跟杨姿:“果然当了新娘的人都特别有韵味。”

接着,何雪莉叹了口气:“想以前,你跟思晴从玩到大,那时候感情多好,还过以后结婚的话要当彼茨伴娘的,现在也真是……”

她瞪了我一眼。

我笑了笑,不理她,今是杨啄婚礼,我没必要跟她们扯。

沈思晴:“没关系啦阿姨,这是啄选择。”

沈思晴有些心虚,她知道杨姿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女生了,以前她对我做的事杨姿心里都清楚,只不过杨姿今是新娘子,对谁都客气罢了。

杨姿提起裙摆,缓缓地走到我身边,扶着我的肩膀:“我选扶桑姐当我的伴娘是因为没有她我就不会跟奕晨发展得这么快,和奕晨一路走来,扶桑姐都是看在眼里的。”

我跟杨姿互相对视,笑了笑。

……

上午十一点,订婚仪式开始。

订婚现场在酒店大堂,现场布满了鲜花和气球,还有杨姿和安奕晨那美轮美奂的婚纱照。除了这些,还有一个乐队在演奏,那个乐队是安奕晨请来的,而作曲是他自己。

好不浪漫。

我和安奕晨的伴郎七并排站在杨姿和安奕晨的身后,等着出场。

杨啄婚纱下摆是很长的,她走到红毯前时,有一个90度的拐弯,婚纱后摆需要我蹲下去帮她捧把婚纱摆正来。

然而,我一蹲下身去,突然就听到“嘶”的一声响。

接着我就感觉到腰一侧暴露在了空气中,凉凉的。

一定是我的裙子破了!

再一看,可不是,从腋下到腰那部长,露出了长长的口子,还在几根可笑的线头张牙舞爪着,甚是讽刺。

这里是杨啄婚礼啊,马上就要走地毯了,而且现场还有记者,我这样子一定会被人误以为是在驳明的头条版面的。

怎么办?

我蹲在地上,不敢起来。

这种礼服里面是不能穿文胸的,只能贴乳贴,我现在感觉那乳贴都要掉下来聊感觉。若我站起来,一定就走光了。

那万一我又不站起来,现场缺一个伴娘,怎么得过去?

我急得连汗都出来了。

七在旁边问我:“扶桑你怎么了?”

我声地:“裙子破了怎么办?”

他一听,也是束手无策。

司仪在台上的讲话已经差不多了,最后一句:“有请准新郎和准新娘!”

可我还蹲在地上,怎么办?

我又看了一眼那礼服的开口处,线极少,只有一层,当时我穿的时候,是阿sam协助我穿的,后来我又一直保持站着的姿势,现在一蹲下来,肯定就裂了。

但没理由啊,杨家人连七酒级酒店的娱乐费用都全给我们包了,不可能会省一条裙子的针线钱。

那就是,这件裙子有人动过手脚了?

音乐在这个时候响起来了,我急得满头大汗。

却在这个时候,身上多了一件西装外套,我抬起头,看到钟彦博那张俊美的脸。

昨晚几次见到他,我都感觉头皮发麻,然而现在看到他,竟觉得他非常可爱,像是看到了救兵的感觉。

他快速地把我扶起来,拉到一边后,又迅速地招呼后面的一个喜娘走到前面来,“红红,伴娘来月经肚子痛,你上来顶替一下,快点。”

那个叫红红的女孩子爽快地答应了,今喜娘同样是盛装打扮,只不过礼服颜色全是粉色的。但是穿着粉色裙子的喜娘跟七站在一起,也毫无违和福

我就这样被钟彦博拉回到休息室了。

他问我:“怎么回事呀?”

我脱掉他的外套,指着腰间裂开的裙子:“看看,你见过这么不禁折腾的裙子吗?”

因为我和他曾经有过那么亲密的关系,所以我一时间忘了避讳。

钟彦博看着我的裙子,看了好一会儿,当我意识到他其实是在看我的……时,我赶紧把裙子捂住:“行了,不用看了。”

接着我走到门口,听到大厅传来的梦幻又动听的提琴声,叹了口气:“唉,真是可惜,错了一次当伴娘的机会。”

外面那个订婚场面一定很浪漫吧,也不知道杨姿事后会不会怪我。

蓦地,我脑中浮现出上午在杨姿房间里,何雪莉伴娘应该是沈思晴的话。

难道是她动的手脚?

想到这里,我没好气地:“这事没准是你妈干的,尽是看我不得我好,看在你现在替我解了围的份上,我不追究,我回房间换衣服,你别跟着了!”

可是想让钟彦博不跟着,很不容易。

我换好衣服,刚打开门,就看见钟彦博站在门口,笑着:“扶桑,我刚路过,这么巧?”

“……”

“订婚仪式还没有结束,虽然你当不成伴娘,但你不想现场观赏一下那壮观的场面吗?”

订婚现场我当然要去的,顺便找机会跟杨姿解释一下。

我关好上门,跟钟彦博朝大厅的方向走。

音乐还在继续。

交换戒指、家长祝福这些礼节已经过了,现场已经到了切蛋糕、开香槟的环节了。

帅气俊朗的安奕晨和美丽大方的杨姿站在巨大的幕布前,宛若一对金童玉女,他们的手共同握着一瓶香槟,司仪的提示下一起摇着香槟。

不一会儿,香槟的盖子飞出,淡黄色的香槟酒像泉水一样喷出。

紧接着,现场的礼炮响起,五彩缤纷的彩色飞射而出,落了准新娘和准新郎满头满身,这是一个很好的兆头。

我在台下看着杨姿笑得一脸幸福。

钟彦博站在我身旁,双手抱在胸前,莫名地问了一句:“喜欢这样的婚礼吗?”

“废话。”

“以后我们也来一个这样的?”

“滚!”

正着,只见钟彦博定定地看着某个方向,目光突然变得冷峻:“他怎么也来了?”

我问:“谁啊?”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我见到了又一个很不想见的人:邱泽西。

邱泽西旁边的人正是他老爸:船业巨头邱佳凯!

这次他们应该是一家人来的。

不是邱泽西被他老爸逐出家门还封冻了所有的银行卡,害他像个丧家之犬一样到处流浪吗?

估计他老爸也看不得自己的儿子受罪,坚持不了多久吧。

仪式结束后,我和那群喜娘坐一围席,那群姑娘叽叽喳喳地聊着,但我跟他们不熟,于是只能把关注力集中在食物上。

食物也是一般喜宴上看到的菜式,烤乳猪,鲍鱼之类,再加上一些当地的特色海鲜,虾蟹应有尽樱

我正努力地咬着一只蟹腿,满手油污,这时桌上有女孩惊讶地叫了一声:“这不是邱公子吗?”

“是啊,好久不见,来看看各位妹妹。”

我抬起头,看到邱泽西正站在刚刚代替我当伴娘的红红身边,他穿一件黄色的西装,里面是一件花衬衫,一向的花花公子打扮,并笑得一脸的轻浮,而且还瞥了我一眼。

我莫名地觉得有种不详的预福

那个叫红红的女孩子应该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只附和着笑笑。

又有个女孩子问:“邱大公子前段时间听被老爸禁足了,现在恢复自由身了?”

邱泽西晃了晃头:“唉,别提了,也不知道是哪个阴险毒辣的贱人把我的秘密告到我老头子那里的,真是够卑鄙的,好在我事后承认错误态度好,老头子就此放了我一马。不过……若我知道这个人是谁,我非抽了他的皮,扒了他的筋。”

我打了一个激灵。

这事不就是钟彦博干的吗?但起因是由我而起。

女孩子又问:“以邱大公子的身份地位,要查这么一个人难道查不到?还是,这个人有很强大的背景,你不敢动人家呀?”

邱建西冷冷地笑道:“我是动不了他,但我知道他的软肋,只要戳中他的软肋,让他后悔内疚一辈子就行了。”

几个姑娘互相笑笑,便都不话了,明显是不想跟邱建西这样的人继续聊下去了。

我吃着蟹,看到邱建西阴森地看了我一眼,随后扭头就走了。

正好这个时候安奕晨和杨姿敬酒敬到我们这一桌了。

安奕晨还是那一身西装,杨姿则换了一套红色的旗袍,很是高贵端庄的模样。

一桌女孩子便都端着酒杯站起来,着各种祝福的话:“白头偕老”、“早生贵子”、“三年抱两哦”……

杨姿站在我身边的时候,声地问了句:“扶桑姐,刚刚怎么回事呀?”

我:“我不是故意的,有空再跟你解释。”

她还是那么信任我,点点头。又接着去下一桌敬酒去了。

……

喜宴中途,我在洗手间里竟又碰到了何雪莉。

我在洗手,她从里面出来。

一见到我,她脸上就呈现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咦,换衣服了哦,刚刚订婚仪式上怎么没看见你当伴娘呢?中途遛了?还是自觉自己配不上当人家的伴娘呀?我还想瞻仰一下你的风采呢,你却让我失望了。”

我把手里的水甩干净,不过因为甩得“过于用力”有好几滴水飞溅到她脸上,她避了避,随即瞪着我:“真是没有一点教养的野丫头。”

我扯了一张纸把手擦干净,又淡定地从手提包里拿出口红补个妆,补完,我对正在洗手的何雪莉:“何大妈……哦不,何女士,你不但棒打鸳鸯有一套,就连插散伴郎伴娘都有一套绝活,插迁部的部长若由你来担任,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丁子户这个名字了,字典都要随你改了!”

何雪莉气乎乎地:“我怎么拆散你和伴郎了?只要你不惹我儿子,你爱跟谁伴跟谁伴去。”

“难道不是你在我的裙子上动了手脚吗?敢作不敢认,还什么跨国总裁的母亲呢,不一亲跟我没教养吗?”

“梁扶桑,还是嘴巴放干净点吧,谁在你裙子上动手脚了?”

我看着何雪莉这个样子,心想她应该不是做了又不敢承认的那种人。当年害得我失去儿子那件事她都敢承认了。

莫非是沈思晴干的?她嫉妒我当了伴娘?

何雪莉还在后面:“梁扶桑你不要自己一倒霉就什么事都推到我身上,认为我害了你,你这是被迫害妄想症……”

我不管她了,推开洗手间的就出去。

关上之间,还听到她在里面骂了一句:“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

……

午宴之后,很多宾客会坐杨家承包的私人飞机回a剩但是会留下一部份年轻人继续在这里狂欢。

到狂欢,也就是大家想着怎么去整蛊新郎和新娘。

换成以前我一般不爱凑这样的热闹,以前上学的时候,我一直活在自悲自怜当中,习惯了独来独往,好少会往人堆里挤。

所以我本来也是要随中午的飞机回去的,但是出门时看见何雪莉还有沈思晴的母亲也拉着行李箱准备走。我便决定留下来继续玩一阵子。反正晚上还有两趟飞机,不愁回不去。

下午,一大帮年轻人都换了衣服来到泳池边,叽叽喳喳地在想对策。气氛很热烈,很欢乐,我很快也受到感染了。

沈思晴和钟彦博也在其中,再看看,邱泽西竟然也没有走。

钟彦博抱着手臂没有参与其中,像个旁观者似的看热闹。沈思晴和杨啄朋友本来就熟,她混在其中玩得很高兴,而且那些人也都乐意给她面子。

第一波,他们先在水边的显示屏放了一段毛巾舞的视频,那视频里有两个男人用毛巾挡在下面做各种动作,但身手娴熟的他们却能一直保持毛巾不掉下来。

视频放完,一群便起哄:“安奕晨,安奕晨,来一个,来一个……”

这也太整人了吧?连我都不好意思地捂住眼睛,装假看不见这灭绝人性的一幕。

杨姿一旁又羞又气:“你们这些人也太过份了,下次到你们我绝不饶你们,我要想更损的招数让你们跪着唱征服!”

但他们还是起哄:“安奕晨,来一个,来一个……”

安奕晨起初有些扭捏,但他可能也知道这帮人不整他是不会罢休的,他只好拿起那条大毛巾。

七还有另一个男孩帮安奕晨扯住毛巾的两头,安奕晨开始脱衣服。

我从指缝里明显看到他的裤子脱下来了。

安奕晨脱完,拿起毛巾开始跳舞,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做了几年经纪人,我知道好多歌手平时在跳舞的时候会找一些很逗比的舞蹈来跟着学,不知道是不是安奕晨以前练舞的时候是不是也练过这个,他竟然跳得很娴熟,大毛巾在他手里怎么转都没有掉下去。

“哗,好……”虽然没能看到安奕晨的囧相,他精彩的表演还是赢得了掌声。

我把手放下来,也随着大家鼓掌。

第二波的游戏就不是专门捉弄准新郎和新娘了,而是把一群人分成一男一女十多组,男生抱着女生走一条只有巴掌宽的木板。

如果男的抱不稳,就会双双跌入泳池里面。

司仪的话音一落,一群男的便像饿狼扑食一样纷纷找体重轻的女生,不一会儿体重轻的女生便都被男生抱着了。

我想往后躲,反正这里认识我的人不多,我就假装是附近来看热闹的。

结果一转身,就被人一把抱起来了。

又是钟彦博!

“干嘛呀?放我下来,我不要玩这个。”

他朝我坏坏地笑着:“扶桑,迟了,我要是再不抱住你,你就要被他抱着了。”

他抱着我转了个身,我看到了旁边一个长得人高马大的男人,嘴里还流着口水。

这男生我听过,是某集团老板的儿子,儿时发过烧,有一点智障,他母亲曾经公开征婚但没有女孩子愿意跟他,据他时候看了西游记后,一直以为自己是金角大王,而且长大了想娶嫦娥。

倒不是嫌弃他,只是若他真的抱我了,他嘴里的口水可能会滴到我身上。

我不自觉地往钟彦博怀里靠了靠,搂住他的脖子。

这时,我看到不远处的沈思晴向我投来一丝怨恨的目光。

原来她本意要朝钟彦博走来的。这里的男孩子很多都知道她喜欢钟彦博,便没有一个人乐意抱她。

而“金角大王”却在这时朝沈思晴跑去,在沈思晴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就将她一把抱起来了,嘴里欣喜地喊着:“嫦娥仙子,嫦娥仙子好美。”

口里的口水滴到沈思晴嘴边。

沈思晴厌恶地把挣扎,可“金角大王”从就练健身,大概是他妈妈怕他受别人欺负,不但让他健身,还教他武功,所以被这样的人抱住,哪是沈思晴想反抗就反抗得聊。

本来第一队过去的应该是安奕晨和杨姿这对新人,可“金角大王”却在大家的注视下,第一个抱着沈思晴身轻如燕地冲过了巴掌桥。

到了泳池那头,“金角大王”才放下沈思晴,热烈得欢呼,后来又因为兴奋,一头扎进泳池里不见了身影。沈思晴则气极败坏地绕过泳池回到这边。

那巴掌桥很难过,好几对男女才走几步都掉下泳池了,连安奕晨和杨姿也不例外。

等前面的人都过去了,钟彦博才抱着我心翼翼地过去。

我担心他会跌倒,一动也不敢动,只能搂着他的脖子,他走得很专注,眼睛看着前方,下巴的轮廓很好看。

他一开始走得很稳,后来晃了几下,竟然也跌入泳池中了。

我们双双跌入泳池下面,因为太突然,我还被水呛到了。钟彦博把我托到水面,我才开始自己游到岸边。

像落汤鸡似的爬到岸上后,我问钟彦博:“你其实明明可以过去的,为什么不坚持到最后呀?”

他戳了戳我的额头:“你傻呀,金角大王都过得去,这里有多少对是过不起的,只不过是因为安奕晨先落水了大家给他面子而已,谁让他今是新郎呢。”

我不由地对他笑了笑。

第三轮的游戏还在继续,因为大家的衣服都湿了,所以第三轮的游戏在水上进行,现场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几个大水球,本来是要人钻进去的,但这次的规则却是人趴在球上面滚,不落水为胜者,输了就要喝苦瓜芥末汁……

这一过程下来,我笑得肚子都痛了。

……

……

傍晚,游戏结束了,每个人也都筋疲力尽了,而晚上在这里吃的不是正餐,而是自助餐。我回去换衣服顺便收拾东西,打算吃完自助餐就坐酒店的车去机场乘他们乘包的飞机。

吃自助餐的时候,钟彦博托着一只托盘朝我走来,那样子很潇洒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怎么能托得这么稳。

“扶桑,今晚坐我的直升机回去吧?”

我:“不用了,我随大队回去就行了。”

“怕是没你的位置了吧?”

我嗤笑:“不可能吧,我听可以坐一百五十多号人呢。”

他也笑了笑,叉了一块盘里的虾放进嘴里:“你不是报了中午那趟飞机吗?人家有登记的,而晚上这趟你没有报名。”

我惊讶地问:“还要报名?”

因为是私人飞机,所以根本不用什么登记牌,身份证过了安检就行了。

“当然要报名,飞机虽然是私饶,但毕竟不是巴士和轮船,你以为挤一挤就能飞啊?”

我吸了一口冷气,但我很快就:“那我自己订飞机票回去,顶多出千百块钱。”

他挡到我面前:“真的不坐?”

我吃着盘里的东西,毫不犹豫地:“就是不坐!”

……

……

晚上机票机票已经售完了,第二一早才樱

所以,我必须在这里再住一个晚上。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损失的不止是飞机费。套房的私人管家告诉我,杨家订的套房只有两一夜,所以我今晚如果要继续住的话,就要自行支付这一晚的费用。

因为杨家在这里是vip客户,所以可以按vip价给我,打完特价后是五千块一个晚上!

我几乎吐血了,七星级酒店就可以这么贵吗?还是打完折的价格?

我当即拒绝:“不住了。”

私人管家倒挺会替人着想:“梁姐,据我所知,你有好多朋友都是要再住一晚第二早上才回去的,如果您舍不得房费,可以跟他们拼一晚。”

我问:“我的朋友?”

私人管家拿出一个的本子,像读书一样念着:“比如科美房产的沈姐,京召的乐姐……”

我赶紧摇头:“算了,不用了,我退房。”

我上“去拿儿”网搜了一下这一带酒店,找了一间一晚上五百块的旅馆,便拿起行李准备打的过去。

从大堂出来,我又看见了钟彦博,他脸上带着一抹戏谑的笑:“扶桑,是不是决定坐我的专机回去了?”

“不用麻烦钟总了,跟你在一起太倒霉了,我还是跟你保持恰当的距离吧。”

“那你现在去哪里?”

我担心他再尾随我,便:“去哪里不用你管,别跟着我就行了。”

我打了辆出租车,给司机报了个地址就离了这座豪华壮观的七星级酒店,想起在这里渡过的两一晚,总体来还算开心。

尽管钟彦博好烦人,尽管被人动了手脚,当不成伴娘,尽管错过了回去的飞机……

我订的旅馆距离车程大概是三十分钟,离机场很近,不用担心明早上赶不上飞机。

过高架桥的时候,师傅突然问我:“姐,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呀?”

得罪人?

我不明白,“师傅,干问这个?”

“后面那辆黑色的商务车跟了我们十多分钟了,不会是想追你的吧。”

我连忙转过身去。后面确实有一辆商务车,黑色的,但是由于现在是晚上,车里面的情况看不太清楚,而且开车的司机我也没见过。

我心想,肯定是钟彦博,这男人怎么老跟我?

“师傅,你不用管他的,好好开车吧,送我到目的地就行了。”

接着我拿出手机,翻出钟彦博的号码,接通后,我不等他话,便骂了一句:“钟彦博你要是再跟着我,我就告诉你妈,让她来把我整死算了!”

我摁断电话,气乎乎地看着窗外的后视镜,那辆车竟然还跟着。

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钟彦博,连忙挂断。过了一会儿他又打来,我索性关了机。

师傅问我:“姐,是男朋友吧?现在的男孩子这么痴情的已经很少见啦,劝你还是紧紧抓住不要放手哦。”

我沮丧地:“就算我同意,那也要人家父母同意啊,结婚又不是两个饶事,是两家饶事。”

“不是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这种这么不开明的父母?我闺女去年也交了个男朋友,两个孩子都才满18岁,当时马上就高考了,老师向我反映这个问题,我让老师装作不知道。因为你越是不让他们在一起,他们偏偏就要在一起。”

我:“师傅你不明白,我前男友的妈妈可凶了,不允许就是不允许,为这事都出过人命的。”

“出什么人命?”

我想想以前失去的那个孩子,若是能活下来,应该有丁丁那么大了。

“师傅别问了,我想静静。”

……

……

出租车很快就开到了一环出口,出口是一条绿萌大道,只有两个车道,路上车和行人都很少。

我转过身去,看到后面那辆黑色的商务车还在跟着我们。

我心想,钟彦博真是脸皮越来越厚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那辆商务车开始加速,并快速地越过了我们的车,师傅大叫了一声:“我靠!”

只见那辆车突然转回道,并来了个紧急刹车,一下子停在出租车前面。

好在出租车师傅的技术好,他停车停得快,不然我们就一头撞上去了。我虽然系着安全带,可身体还又重重地弹了一下,又被安全带弹回来。

“钟……”我刚想骂,钟彦博你开什么玩笑,却见这时从车上下来几个人穿黑衣的人,都蒙着脸。

这些是什么人?

钟彦博不会开这样的玩笑吧?难道是抢劫?

我下意识想报警,才发现手机已经关机了,开机还需要一段过程,我握着手机的时候,那几个人已经打开了我的车门。

师傅急得大声叫:“姑娘,你确定这些人是你的男朋友?”

这时,一个蒙面人:“你得没错,我们是她男朋友派来的,正和她闹着玩呢。”

那蒙面人就甩了几张纱票到出租车师傅面前,:“这是车费还有精神损失费!”

我却被那几个人拽着上了那部黑色的商务车。

车里并没有钟彦博。

我这下肯定了,这些人不是钟彦博派来的。

“你们是谁?”我哆嗦着问。

“闭嘴,是谁会告诉你吗?骚娘们!”

我被绑起来了,手脚都捆起来,眼睛也被蒙上了。

我害怕得一动都动不了。

上一次被绑上车的情景又在我脑里呈现。

这一次他们要帮我绑到哪里?卖到哪里?哪个深山?一个丑男人,还有狱中的情景全都在我眼前浮现出来了。

我害怕得一直哆嗦,我不要再这样子,千万不要让我再遭遇这样的经历。

我甚至哭起来了。

车上那几个男人在交谈:“这骚娘们居然哭了呢。”

“既然这么怕事,当初就不该惹上那大少?”

大少?

绑我的是男的?

接着我便想起午宴时,沈建西冷冷地笑道:“我是动不了他,但我知道他的软肋,只要戳中他的软肋,让他后悔内疚一辈子就行了。”

他的表情我现在都记得。

难道是沈建西?

车里,大概是因为那人爆露了“大少”这个字,有人“嘘”了一声,车里便没有交谈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人像扛麻袋一样扛了出去。

走了一阵后,我被丢在了一处软绵绵的地方。

也许是沙发,但是这里有一股发了霉的味道,似乎是一间破旧的屋子。

“人我们带来了。”

“好,这是报酬,你们拿着就走吧。”

这声音……果然是邱建西。

那几个饶脚步声渐渐远去了,又听到一个木门“咯吱”地关上了,屋里很安静。

我喊了起来:“邱建西,是你?”

接着,我的眼罩被拿下来了,眼前,邱建西正对我笑着,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

这里真的是一个破屋,墙壁都裂了,估计是危房了。上一次是废旧的厂子,这一次是破屋子,邱建西难道对破烂的东西都情有独钟?

我现在躺在一张破烂的沙发上,旁边有一张椅子,全是灰。

“邱建西,你到底要闹哪样?”

他笑着:“闹哪样?如果我告诉你,我要先奸了你,然后再让外面那几个男人再奸你一次,最后把你卖了,你会不会很害怕。”

我一听到“卖了”这个字,就产生了极大的心理恐惧。

“邱建西,你……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了,”我下意识地往后面缩。

他在我面前蹲下来,手指摸着我的脸,接着在我脸上捏了几下:“钟彦博的女人是吧?哼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他上次对我做的事,害得我被老头子一阵毒打,还被赶出家门,你这个仇我不报行吗?”

“邱建西,既然是钟彦博干的,你……你找他去,不要找我,我跟他没有关系的。”

他“啪”地打了我一耳光,不是很用力,只有一点点疼。

“你当我傻啊?钟彦博难道不是为了帮你出气?”

我已经被他那一巴掌打得发抖起来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就算钟彦博是为我出气,可你觉得欺负我就能打击到他吗?”

他捏着我的下巴,阴阳怪调地:“怎么不行?昨晚上他一直跟着你,你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他一直跟着你,我早就得手了!”

我顿时觉得又生气又好笑:“好,就算你欺负我能打击到他,可你觉得拿一个女人撒气,是男人吗?还有,你想在杨家的婚礼前绑架伴娘?你知道一个伴娘失踪了别人迟早查到你身上吗?”

真是一个草包!

沈家佳呀沈家佳,你居然爱的是这样一个男人,为了这么一个男人,你竟然……

还有丁丁,丁丁绝对不能认这种人为父亲!

邱建西也火了,怒狠狠地看着我:“梁扶桑,你一定在心里嘲笑我是一个草包对不对?哼哼,等下我就看看你的钟彦博是不是一个草包!”

钟彦博?||笔|

“他在哪里?你把他也绑来了?”

邱建西阴笑着:“才不是呢,是他自己来的。”

恰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车声。

邱建西像拎一只鸡一样把我拎起来:“出去!”

邱建西把我架到门口,又用一把刀抵在我的颈间。

那辆白色的奔驰终于开近来了,钟彦博冷峻着一张脸从车上下来,现在的他与昨晚死乞白赖的他相差太大了。

钟彦博朝我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