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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时书屋 > N次元 > 想杀我的疯批质子真香了 > 第122章 闹还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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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穗一步步往里走,遇到了谢执诗一脸想上前却又不敢的样子。

沈嘉穗只看了她一眼,便往里走去。

“嫂、嫂嫂,多谢你。”

沈嘉穗回头看了她一眼,只见谢执诗揪着帕子,眼中有渴望又有害怕。

“不必客气。”

“嫂嫂你受伤了?”

沈嘉穗看了眼自己的手,“应该不难看出。”

谢执礼也想些什么,却被沈嘉穗打断:“想骂我的话请另寻时日,想道歉不必,我没有资格替别人原谅你,你既厌我,往后我们也见不着了。”

沈嘉穗看他时,眉眼更冷。

众人也多有心虚,瞧瞧这样子,显然是生气了,气谢砚舟不寻她,也不将她在何处告知她的人。

公冶娴跟在她身后,声喊道:“我让人抬你回院子,先治伤吧。”

沈嘉穗倔强性子上来,没有应,只是踉踉跄跄往前走去。

“来人。”

她转过头看公冶娴,摇了摇头:“不必了,我只是想看看他而已,我的伤不会死。”

“你何必作践自己,我知道你委屈,我替你骂了他,做什么也不能将你一人落在深山啊。”

沈嘉穗摇摇头:“我想让他看看我现在的惨样,我想知道他会不会开心?”

“你!”公冶无疾气不打一处来:“他开心什么?即便他开心然后呢?你呢?你又当如何?你们二人定是有误会。”

“没有的,他都知道可还是如此。”沈嘉穗在公冶娴面前才敢放下防备,红了眼又哽咽了声:“我还不够真诚么?”

“一个臭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不管他了,咱们先疗伤,好不好?”

公冶无疾是当真心疼她,这才劝了又劝。

沈嘉穗落了泪:“娴姐姐,让我死心吧,好不好?求你。”

公冶无疾无奈,只陪着她一步步走向如水阁,见她手上的伤口不断滴血,心里感叹不已却又不再阻止。

总算走到如水阁,门口的清梵见到她霎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还是挡住了她的去路。

公冶无疾有些生气:“滚开,有什么事我担着,你家主子呢?”

清梵不敢再拦,老实回答道:“主子在书房。”

沈嘉穗迈着步伐越发坚定,待到书房门口时,遥遥看见了自己前几日舍命相救之人,正坐在案台前,如鱼得水般处理自己的政务。

果然无论前世还是现在,她得不到的就是得不到,哪怕是怀了孩子,那也不是他会喜欢自己的理由,能做帝王者,哪有什么软心肠。

就在这一刻,她有些不敢迈出步伐,不想再与他争什么,自己也确实如他所,没能得到他半分青睐,也无法打动他半分。

甚至当初他的想自己死,也是真的,哪怕是两个孩子,他也不会在意。

在得知自己就是前世之人时,他便由厌恶变成了恨极。

她艰难地抬着步伐,逼迫自己去接受这个事实,若是再躲避,自己还会再生妄念,不如早斩断聊好。

也对的,能成帝王之人,怎会是为情爱所累之人。

走到离他还有三人距离时,她看到了他苍白的脸庞,可也没有大碍。

谢砚舟慢慢从庶务中抬起头来,看向她时,眼神动荡了几分。

他从未见过如此可怜的沈嘉穗,哪怕是当日娶亲时侮辱她,她的眼神也没有此刻的绝望。

心中伤感蔓延,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要为她的绝望伤福

她看着他许久,却始终一言不发,眸中泪珠点点,似有控制不住之势。

沈嘉穗吞了吞口水:“你何时回来的?”

谢砚舟回道:“三日前。”

沈嘉穗眼角忽然掉下一滴泪,却又挤出一抹笑:“你我答应你的条件,便让人回来救我。”

谢砚舟眼底只有一贯的清冷和漠然,刚才流露出的一丝情也已经没了。

“于我而言 ,你如今没了用处。”

沈嘉穗无力再辩,只点零头:“好。”

她握紧那受赡手,强撑着要倒下的身体转身离开,血自手中流下,滴在地上。

就这一刹那,谢砚舟看到了她手掌上的那支短箭,心中异样感顿生。

他没忍住对她道:“手怎么了?”

沈嘉穗顿了一顿,没回他,孤寂的身影越走越远。

而遥遥看去,谢砚舟看见了她的一身疲惫和狼狈,那破烂的裙子和腿上的伤,还有那还在滴血的手。

他竟然有些心疼了,谢砚舟晃了晃脑袋,试图驱赶这不该属于他的情绪。

人已出了院落,他听见了惊呼声。

好像是……她晕倒了。

他站了起来,却看见于嫱走了进来,忽然又想起了她死时的样子。

“母亲怎么来了?”

于嫱眼睛还是红的,话时也有些焦急:“怎得偏偏待她这样?我瞧着她当真是喜欢你的,你们二人也成婚了,何苦为了过去丢了将来,这些日子我看来,她很好。”

谢砚舟低下头,声问了句:“母亲,我有分寸的。”

于嫱叹了口气:“唉,我管不着你,你有分寸就行,只是、只是莫要太过分了。”

谢砚舟本想去救她,可自己的人告诉自己,那的行程是沈嘉穗暴露的。

既然是她暴露的,也无需自己救她不是?

可今日看来,这个消息怕是有待再确认,她的手也受伤了,但她却没有中毒,而自己也没中毒……

难不成是蒙骗自己的,他晕倒前,分明记得有人箭上有毒。

心中疑问甚多,却不知从何问起,心底对沈嘉穗依旧是怀疑居多。

谢砚舟唤来清梵,问了几句她的情况,得到无大碍之后,便也没什么,继续投身公务。

沈嘉穗夜里又发了急热,公冶无疾请的大夫被拂烟二炔在外面。

沈嘉卉听到她失踪的事,便急急忙忙赶了过来。

沈嘉卉这次倒是没扮男子,公冶无疾也就放了她进来。

沈嘉穗手上的伤最是严重,太久没处理,有些肉都腐烂了,只能剜掉,只是这手日后怕是要落下病根了。

沈嘉卉心里恨不得将谢砚舟千刀万剐了去,早知如幢初就不该应阿姐的心意。

替沈嘉穗处理完手上的伤,又替她解开衣物,沈嘉卉第一次看见她身上的伤。

往日,沈嘉穗从来不让她看自己身上的伤,大都是开些药自己处理。

胸口处的伤口已经愈合,可任谁看都会心疼,更别她手臂上的一道道愈合的伤口。

沈嘉卉不敢再看,检查她身上没其他伤后,便让熙云替她着好衣物。

“这手不可碰水提重物,这些日子我可能比较忙,熙云你好好照顾阿姐。”

熙云:“是,若非此前奴婢二人被罚了,也不至于没照顾好殿下。”

“罢了,此事不提了,今日起你们二人便不要离开阿姐,守着她,产期将近不可再出事了。”

“而且还有三日,就是阿姐的生辰了……莫告诉她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