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这边才刚下桌,老头背着手领着南瓜五个要去散步,晚上吃的有点多,一问才知道中午刘翠兰做了一大锅玉米粥,几人都没少吃,这会同样都出去溜溜腿。
从柱子那得知高览还得在大院那边住一段时间,杜玉英不放冉秋叶走,他更不可能一个人回来,就是这阶段人精神头不足,何雨柱起这个有点幸灾乐祸!
商量文若半都没同意回大院,王师傅有些伤心领着翻肚皮的大肥爷仨走人!
“叔!”
刚进大院就看到秦淮茹站自家门口跟他打招呼。
“有事?”
见他身后的何雨柱进了中院,洗衣姬这才扭捏开口,“叔,把你那药酒卖我点!”
老郗也不给力啊,不过这娘们儿一般人还真降服不了,太费汉子!
“侄儿媳妇,生活不止工资和大床,日子还长悠着点,少和省着点用,今早上班骑车子都费劲,多少给放几假,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使唤!”
秦淮茹没好气瞪了他一眼,“你咋一点正流都没有?你大侄子要个孩子不行啊?非得叻叻几句,赶紧的!”
王师傅摸摸下巴,“你俩生孩子,要叔帮忙咋就这么不对味呢?”
话音刚落,老腰就被拧了一圈,“嘶,你这老娘们儿就动手,跟谁学的?”
淮茹收回掐饶手,“谁让你嘴里没个把门的,让别人听见还不得咋编排呢,快点的,再不着调心晚上钻你被窝!”
嘿!好大一个威胁,不跟你一般见识,进屋里拿杯子给她倒了三两,“叔友情赞助,需不需要帮你们喊加油助威?”
翻了他一眼,秦淮茹端着杯子一拧屁股转身出了屋。
一壶水还没烧开,马华提着个兜子进屋,“师父!”
“这又是啥?”
马华把兜子放到桌上,“昨我和京茹回了趟秦家村,那边苹果和梨子丰收,给你带回来些!”
王泽摆手,“用不着,拿回去给你爸妈他们送去!”
马华忙解释,“都有,我带回不少呢,家里边留了够吃,昨回来的晚就没来打搅你!”
既然孩子这么也不好拒绝,让老八坐了掏出烟扔桌上示意他自己拿,“行吧,你回乡下那边听没听猎物啥的多?”
马华抽出支烟点上回道,“很多,听我大舅哥老丈人他们,这两年山里食物充足野物繁殖的快,经常有野猪和獾子下山祸祸庄稼,损失不!去年围猎了一波收效甚微,今年是还得围山,师父,你是想……?”
王泽点头,“嗯,没事出去看看,树叶落的差不多上山刚好!”
马华有些不放心,“我听山里了不大安全,师父要不你还是等冬跟我大舅哥他们一起去的好些!”
王泽摆摆手,“我知道,又不往深山里边钻,就在外围弄点野鸡什么的!”
水开了马华起身找出茶叶泡上,把剩余的水灌进暖壶而后开口问,“师父,乡下三等国光2毛钱一斤,三等白梨1毛5分钱一斤不要票,要不要去买一些?”
王泽觉着可行,“多买一些吧,不过得放到地窖里,一会儿去问问你师兄和师伯,让他们看着办!”
马华见没啥事起身要走,王泽从柜子里拿出两包中华扔给他,傻子乐颠接过揣兜里出了门。
总感觉缺点啥,对了,今进门没看到闫老三,对门可是安静的很,那哥仨速度也太快零吧?闫阜贵八成是在家里伤心难过扒拉算盘,想到这王泽叼着烟出门想要和好三哥来场偶遇!
刚出门就看到许大茂别愣推着车子进院,后边跟着卫双双,驴脸冒着汗回头关心,“媳妇你慢点啊!”
“叔!”
卫双双见王泽从家门口出来忙打招呼。
许大茂转头笑着脸叫了声,“叔!”
“快家去吧,大茂这满头大汗累的不轻!”
“嗯,叔回见!”俩茹头进了中院。
驴脸这是要痛改前非?就看他走路姿势就知道,肯定不是一般的疼,握车把的胳膊都一直在哆嗦。王泽感叹,流氓要进步,耶稣都挡不住!
一根烟抽完都没等到闫老三,兴致寥寥准备回屋跟懒猫唠会,就听后院传来惊怒吼,“我打死你个畜牲!”
刘老二这是咋个意思?没等他进中院,刘光人影一窜直接冲出了大院,后边刘海中拿着木棍阴沉大脸追了过来,王泽一把拉住他,“二哥你这要干啥?咋还学起贵哥来了,快放下,消消气到我那坐会!”
连拉带拽的把人弄进西厢房,让后边相看热闹的邻居大失所望,相互打探消息也都不出个所以然来。
王家,给刘海中倒了茶水点根烟,王泽劝道,“二哥你哪来这么大的火?光都够努力的了,院里哪个能比上他能干?这么大伙子你揍就揍,以后出门咋抬起头来?”
刘海中哭丧着脸,“唉,他要是一直不成才我也没啥好的,可眼瞅着孩子肯上进,转眼又要往坑里跳,我这心里咋能好过?”
王泽没明白他这出是什么意思,又不能直接问,好在刘海中接着开口道,“不怕你笑话,今老二回来要娶媳妇,我和你二嫂一听还挺高兴,本来孩子年龄不够,我琢磨着改一改也不是不行,可你知道他要娶谁不?”
“于海棠?”王师傅顺嘴就秃噜出来,然后意识到不对,可都了还能咋样?
刘海中有点卡壳,不可思议瞅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王泽“深思熟虑”一番试探道,“我猜的二哥你信不?”
刘海中显然不同意他这辞,“你是不是知道点啥?还是算出来的?快给二哥!”
王师傅忙摆手,“二哥别闹!我就是见他们两个过话,没想到一下就猜中了!”
刘老二颓然抽了两口烟,又咬牙切齿恨恨道,”那个孽子要是气死我啊,就这么想不开,娶谁不行非得找于海棠?她跟许大茂的破事儿谁不知道?只不过没人而已,那就不是个正经过日子的人,就算娶贾张氏都比她强!”
王泽一口茶水喷的干净,鼻子里都呛了不少,把梦游的仨懒猫都吓了一跳!
刘老二这类比的法要是让老寡妇听到是该高兴还是该骂他?
王师傅捏了捏鼻子缓和不少,往外边瞅了瞅见没人趴窗户这才放心,“二哥可不敢胡啊,哪有这么编排自己儿子的!估计光也就是一时冲动,谁还没有个年轻的时候?慕少艾很正常,你得理解不是?”
“慕少艾是谁?”
刘老二一句话差点没把王泽噎过去,破广播白听了,只好给他解释,“慕少艾不是谁,的是年轻人都对异性好奇,倾慕的意思,二哥这么你明白没?”
刘海中点点头表示懂了,好像是这么回事,想想自己年轻那会儿看到好看的婆娘恨不得抱回家,不对!咋还整自己身上来的?现在讨论的是老二的事,泽的有道理,喝了口茶水清清嗓子征询道,“你我找媒婆介绍个怎么样?”
“二哥这事儿你咋还能问我的?不是应该回去跟我二嫂商量吗?还有怎么也得问问孩子意见吧?”
王泽劝归劝可不接这话茬,人家的事儿他可不想掺和,再有刘老二介于动物和植物间的大脑袋,万一事儿不好找不着埋怨的再赖上自己,那可就不好玩了!
刘海中摸摸大脸,好像是这么个理儿,事不宜迟起身告辞回了后边,走的时候还没忘把棍子捞手里,看来还挺顺手的!
王泽琢磨半,刘光这是打算一条道走到黑?娃子第一个女人念想多,心里的白月光啊,不过于海棠能同意?好像关心过头了,有那工夫不如回屋跟懒猫唠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