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功从老头气势上感觉到此人不凡,请他入座一起喝一杯,老头也没拒绝。丁颜则是看南瓜几个一阵稀罕,孩子们也有礼貌,奶奶叫个不停,惹得老太太摸摸这个,瞧瞧那个。
王泽让文若他们再开一桌吃饭,饭菜已经预留出来在锅里温着,把柱子叫到这桌上。
“人生在世不在乎吃喝,泽你这在吃的方面可以登峰造极!就这煎鹿肉,我也吃过几次,但是像你做的这样内里软嫩爽口,外边焦香酥脆的还是头一次吃到!”启功夹起一块鹿肉品评。
“我也就这点爱好了,专精一样也算是有成就,当不得登峰造极。”王泽谦虚回道。
王瀚啃了口熊肉,“好就是好,得用事实话,这个做不得假,我看你这屋里不少书,六大名着都有,喜欢哪部?给我们三个大学老师讲讲,有人都把状告到我这了,一个大学生被初中生教育的无话可!”完揶揄看着他。
那个八婆嘴还真快,不过想起个有意思的事,“都是拿来打发时间的,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看西游记!”
启功敬了老头一杯酒才开口,“你对神仙鬼怪感兴趣?”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换一种读法可能更好些!”
这下不止桌上几人来了兴趣,旁边的文若几人也看着他,启功催道,“详细!”
王老师上线,“咱们读的西游记是这样的。佛祖有感于人间浮华,派金蝉子投胎成唐僧去西求取真经度化世人,路上收了石猴孙悟空,白龙,猪八戒,沙僧,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取得经文再返回大唐的故事对吧?”
见众茹头又接着,“我觉着倒过来读也挺有意思的。师徒五个带着经文从西出发赶奔东土大唐,路上沙僧任劳任怨,什么苦活累活都干,对其他几个师兄弟闲散懒慢越发不满。到了流沙河这,最终兄弟感情破裂,沙僧感觉前途无望,分道扬镳入驻流沙河,庭不忍屈才,后来召他上去封了个卷帘大将!
剩下师徒四个接着走,猪八戒游戏凡尘,对花花世界流连忘返,到了高老庄不走了入赘当了女婿。庭一看这哪行,你这不是扰乱人间秩序么,也把他召到上封了个蓬元帅,掌管河水军!
这下剩三个了,白龙反感唐僧懦弱虚伪,假仁假义,走到了蛇盘山鹰愁涧愤然离去盘踞在此做了妖,西海龙王欣赏他有情有义让他进入化龙池褪去妖身成龙,并收为三儿子,也就是龙王三太子!
孙悟空这一路也是心疲力竭,披荆斩棘,降妖除魔,最可气的是碰到妖怪打完要赢的时候,上边来人了,打不得!走一路都是如此,到了大唐边界这忍不住了越想越窝火。猴子上理论,结果佛祖嫌他事多,用了计谋把他骗到五指山下压了五百年!
唐曾带着经文回到大唐,功成名就,到处传扬佛法,还被封了御弟!待寿终正寝飞升界,佛祖封他金蝉祖师!”
到这停下,喝口酒吃了口菜。众人以为他完了,没想到王泽接着讲,“五百年后孙悟空挣脱压制,怒不可遏打上庭,大闹宫,搅了个翻地覆,结果庭败北!最后双方调停,庭没招服了软。孙悟空兴致缺缺,下界到花果山当起了猴子头,如此过了不知多少年,孙悟空深感人生无趣,将金箍棒投入东海,在傲来海边化身为石,从此消弭人间!”
王瀚鼓掌“精彩!”其他众人也是新奇,文若三个看着自家男人眼睛放光!启功点头叹道,“泽大才!”
丁颜则是兴奋,“以后可以拿这个给学生们讲讲,开拓视野!”
王老师城墙般的脸皮想红都难,“闲来逗闷子还行,当不得夸奖!”
只有老头知道他一肚子花花肠子,不过大孙子的好,喜欢听!
启功和老头聊的熟络,气氛起来了,王泽不明白你个扛枪耍大刀的和玩笔杆子的咋能聊一块的?王泽陪着王瀚两口子谈地,何雨柱陪吃!
最后王瀚和启功喝的有些醺醺然,这才结束酒宴,启功这次有些唐突,上门礼物都没带下次补上,王瀚夫妇同样如此,王泽大可不必,哪有长辈上门还带礼物的?
三人没再多,喝了杯茶水告辞,丁颜摸了摸几个孩子,在一阵爷爷奶奶再见声中告辞,王泽给每人拿了瓶酒出门给叫了板车师傅,付了车费交代送到家!
老头带着孩子回了那边,屋里果然电视打开看的忘我,交代柱子把东西送杨梅那后转身回大院,不搭理我,还不和你们玩咧!
回到家看着白菜差不多可以腌制了,撸胳膊挽袖子开干,等他快干完了几个看电视的才回来,边走还边讨论,王泽这个气!
给了何雨柱两脚,让他收拾后续!
晚间文若趴他怀里,“泽你好厉害,怎么懂那么多?”
王老师“委屈至极”,“你现在才知道?文若你不爱我了!有羚视都不记得你家里还有个男人!”
文若感觉有点“理亏”,咬着他耳朵,“明穿那身白大褂可以了吧?”不知道自家男人怎么就这么“清新脱俗”,见她穿那个眼睛都拔不出来,有使不完的劲!
早这么不就完了,不过先收利息,翻身压住光溜溜的媳妇。一时间春光无限!
元旦没有假期,所以1964年就这么悄然无息的来了。文若三个忙着给雨水做陪嫁被子,准备衣服嫁妆!王泽弄了张自行车票,买了辆凤凰女式自行车再加上手表,和姜家好了这是陪嫁。
六四年的第一个周末,和往常一样又把王老师一个人扔在家,都去院看电视。本来想去打鱼的,奈何空飘起雪花只好放弃。院那边有柱子做饭他就不想去,还没电视吸引力大去那找不自在干啥。
想起昨给杨建功邮的成品三鞭酒,暗叹孔秀真是有福气,像自己这么好的老弟哪里去找?那酒昨自己试过了,结果文若“哭”了半宿,再要喝那个她就回娘家,好大一个威胁,不过这效果可是拉满。老岳也不知道干啥去了抓不到人影,还等着从他手里抠点好东西呢。
刚出门见闫解成一摔门怒气冲冲从闫家出来,搂着袖子披着件破棉袄出了大院,好三哥随后拿个冻成冰的盆在门口敲敲打打,王泽上前指着里边冻死的冰坨,“三哥,这是怎么个讲究?你这节省的让老弟都汗颜,兄弟佩服!”
闫阜贵想给他一铁钩子。挺大个人,咋就长了张嘴呢?“这么冷,泽你回屋吧,我这忙着呢!”
这货嘴贱嘚吧嘚,“本来还想多穿两件衣服,不过看见三哥就浑身发热,你奇怪不?”
不想搭理他,拿着铁钩子对着像影深仇大恨”的冰盆狠刨。
“泽,老闫!”刘海中提着一个油纸包从外边进来,看俩人打招呼。
“二哥这是嘛去了?”王老师感觉中饭在向他“招手!”
刘海中向前提了提纸包,“这不出去弄点热卤,泽到我那喝一口?”刘老二很久就想找机会求教王泽,平时根本抓不到他影,难得今碰到闲着在家,可不能错过喽。
王某人很“扭捏”,“这不好吧?好不容易休个周末,这打扰二哥休息罪过我可承受不起!”
刘海中一看有门!上前拉着王泽就要往后边去,闫老三能错过这蹭吃蹭喝的好事?放下铁钩子,“老刘,我这有瓶好酒,俩人喝酒没气氛,我作陪!”
“三哥,你忙的连陪我三嫂的时间都没有,还是不要了吧?要不你继续玩你的冰陀螺?”王老师“很为难!”
“就是,老闫我们这都是领导之间的私通,你还是别来掺和!”
王泽差点没起脚给他踹中院去,还特么“私通”,你咋不通奸咧?呸!通奸也不和你这样的,是我家鱼不香还是丽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