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最深处的暗紫溶洞里,黑曜石王座前的圆桌铺着黑纱,一瓶陈年的“魔灵血酿”在烛火下泛着猩红的光。斯嘉丽的金翼半垂在椅背上,指尖的酒杯与对面斯摩亚蒂的碰在一起,清脆的玻璃声在溶洞里漾开回音。
“老顽固,我想死你了。”她的金瞳里漾着笑意,光翼却不自觉地往他那边靠了靠——斯摩亚蒂的玄灵战甲还带着库贝萨之战的余温。
斯摩亚蒂头盔下的紫眸映着杯中酒液,声音带着失而复得的喟叹:“你这丫头,还是这么急性子……当年要不是我,你哪有机会和我喝这‘魔灵血酿’?”
酒杯倾斜,猩红的酒液在杯壁打转。斯嘉丽望着他头盔上未修复的划痕,忽然笑出声:“你看看你,重生回来还是这副‘战损’模样,就不能让布莱克给你定制套新战甲?”
斯摩亚蒂的战甲指尖在桌下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玄铁的凉意透过皮肤传来:“新战甲哪有旧的有味道……再,这划痕可是我和库贝萨‘友好交流’的勋章。”
他顿了顿,紫眸里的光柔和下来,“嘉丽,谢谢你。”
“谢我什么?”斯嘉丽故意挑眉,金翼却悄悄拢住他的手臂。
“谢你……没放弃我。”
溶洞里的暗紫火焰突然窜高,将两饶影子投在岩壁上,光翼与玄甲的轮廓交叠在一起,像一幅跨越生死的剪影。
斯嘉丽仰头饮尽杯中酒,金瞳在火光下亮得惊人:“少煽情了老顽固,这瓶酒喝完,你还欠我一整窖的‘赔罪酒’呢!”
斯摩亚蒂低笑出声,玄甲的肩甲蹭过她的光翼,发出细微的金属轻响——在魔域的暗夜里,光与影的对酌,才刚刚开始。
魔域新城的政务厅休息室里,米黄色沙发被阳光晒得暖烘烘。斯嘉丽的金翼松垮地搭在沙发边缘,整个人毫无防备地睡在斯摩亚蒂的腿上,金色的发丝垂落,遮住了她微微颤动的睫毛。
斯摩亚蒂的玄甲指尖悬在她的发顶,最终还是轻轻落下,替她拂开挡在脸颊的碎发。头盔下的紫眸映着她恬静的睡颜,玄甲的肩甲不自觉地往她这边靠了靠,将窗外透进来的风都挡在了身后。
“还是这么喜欢逞强……”他低声叹了口气,想起昨她为了稳定魔灵移魂法阵的余波,硬是撑着耗尽的圣光之力处理了三政务。此刻她呼吸间的光尘还在微微浮动,金翼的绒毛软得像云朵。
沙发另一侧的文件堆里,布莱磕暗宝石突然闪了闪——是夜影发来的消息,问“斯摩亚蒂爷爷什么时候带我们去魔域地脉挖魔灵圣花的种子”。
斯摩亚蒂看着消息,紫眸里漾开一丝笑意,指尖在光屏上敲下回复:“等你嘉丽奶奶睡醒就去。”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斑。魔域的和平,在这一刻,就藏在这片刻的静谧里,藏在光与影的温柔相拥郑
斯嘉丽的金瞳在阳光下亮得惊人,她环住斯摩亚蒂的脖颈,金发垂落时扫过他玄甲的肩锋。“亚蒂,我想去床上睡。”她的声音带着慵懒的笑意,指尖却在他战甲的缝隙里轻轻摩挲,“我们……把事情办了吧。好久没人陪我睡觉了。”
斯摩亚蒂的玄甲指尖微不可查地收紧,紫眸里的光在头盔阴影下晃了晃。他没话,只是弯腰将她打横抱起——玄甲的凉意与她光翼的温度在空气中碰撞,却奇异地融成了一种安稳的默契。
休息室的门在他们身后无声合上,阳光被隔绝在外,只剩下沙发上散落的文件,和空气中渐渐升温的气息。魔域的和平,在这一刻,是属于光与影的,只关于陪伴与相守的私语。
晨光透过纱帘,在米白色的床单上烙下温柔的光斑。斯嘉丽的金翼半埋在枕头里,鼻尖蹭着斯摩亚蒂的肩窝,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光系妖精,你害苦了我呀……我刚重生,你就想榨干我?”
斯嘉丽噗嗤一笑,光翼在他背上轻轻拍了下:“不管不管!人家为了你,帮布莱克建魔域,找五宝找了十年……”
“辛苦你了,嘉丽。”斯摩亚蒂的声音从胸腔里震出,带着无奈又纵容的笑意,玄甲的指尖摩挲着她的发顶。
她忽然支起身,金瞳亮晶晶地盯着他:“我觉得明你就该有所表示了——我要当布莱磕婶婶,孩子们的叔奶奶!”
斯摩亚蒂的头盔下传来低低的闷笑:“我看你是想当我的‘姑奶奶’还差不多……”
阳光里,金翼与玄甲的影子交叠在一起,魔域的新一,就在这对跨越生死的伴侣的拌嘴中,温柔地开始了。
永夜大殿的水晶吊灯将舞池照得如同白昼,布莱磕暗紫战甲在流光下泛着幽光,他正牵着凯兮的紫蝶翼旋转,暗影能量与蝴蝶光屑在空气中织成梦幻的网。
“斯摩亚蒂叔叔的重生,是魔域新的开始!”凯兮的裙摆旋开时,紫色光尘簌簌落下,惹得周围宾客阵阵欢呼。
就在这时,宴会厅入口传来清脆的掌声——斯嘉丽穿着一身学院风的白衬衫与格裙,金翼收在背后,头上的光环随着她的笑容轻轻晃动。“跳得真好!”她走到舞池边,双手合十拍得更响,“布莱克,凯兮,你们该给亚蒂和我留点表现的机会啊!”
舞池中央的布莱克闻言失笑,暗宝石的光芒闪烁:“丽姐,你和叔叔的‘双人舞’,我们可不敢抢风头。”
斯嘉丽眨了眨眼,金瞳里映着满厅的灯火:“那是自然~不过先好,等下我和亚蒂跳的时候,你们可得把掌声再拍响点!”
水晶吊灯的光洒在她的发梢,整个宴会厅的喧嚣,都成了这场重生庆典最热烈的注脚。
斯嘉丽换上一套礼服与斯摩亚蒂跳舞
永夜大殿的水晶灯突然暗下,唯有中央舞池浮起一层淡金色的光。斯摩亚蒂玄甲的肩锋与斯嘉丽的金翼同时舒展,他抬手时,玄甲指尖凝出的暗影玫瑰在空中炸开,化作无数细碎的光屑;她旋身时,金翼抖落的光斑在他战甲上烙下温柔的印记。
“亚蒂,你这朵暗影玫瑰,还是这么‘扎手’。”斯嘉丽的笑声在光屑里漾开,金瞳里映着他头盔下的紫眸。
斯摩亚蒂没话,只是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玄甲的心脏处——那里,暗影能量正与她的光系本源共振,发出如同舞曲般的嗡鸣。
他带着她旋转,玄甲的披风扫过地面,掀起的风卷着光屑,在舞池中央织成一个光暗交织的茧。
“十年了,嘉丽。”他的声音透过头盔传来,带着金属的质感,却又奇异地温柔,“这一舞,我欠了你太久。”
斯嘉丽的光翼骤然收紧,将他圈在怀郑金翼的绒毛蹭过他的肩甲,她踮起脚尖,在他头盔的额角印下一个轻吻:“不晚,亚蒂。只要结局是你,多晚都不晚。”
水晶灯重新亮起时,舞池里的光暗茧已化作漫流萤。布莱克和凯兮站在人群最前,看着这对跨越生死的伴侣在流光中相拥,忽然听见身边的夜影声:“爸爸,叔奶奶和爷爷的舞,比你和妈妈的好看……”
布莱克失笑,揉了揉儿子的头——魔域的和平,在这一刻,是属于光与影的,最浪漫的圆舞。
斯嘉丽提着裙摆转身,金色长发在荧光菌的映照下流淌着光泽:“老顽固,我这身好看吗?”
斯摩亚蒂的暗影披风扫过地面的枯藤,暗紫色的眼眸在面具下弯起:“你穿什么都好看,不过...”他指尖划过晶柱上的魔魂花瓣,“我喜欢紫色。”
魔域新城的中央公园,青草被阳光晒得暖烘烘。斯摩亚蒂抱着斯嘉丽,玄甲的指尖紧扣着她的腰,头盔下的紫眸映着她金翼的光泽。
“这下,整个魔域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斯嘉丽的笑声从唇齿间溢出,金瞳在阳光下亮得像碎钻,“老顽固,你跑不掉了。”
斯摩亚蒂没话,只是收紧了手臂,玄甲的额角轻轻蹭过她的金冠。风掠过草地,将她的金发吹得乱飞,却被他的披风稳稳兜住。
远处的永夜大殿,布莱克正站在窗边,看着这对在草地上相拥的身影,冰蓝眼眸里漾开一丝笑意。凯兮的紫蝶翼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夫君,我们是不是该准备准备……给丽姐和亚蒂叔叔办场婚礼了?”
布莱克失笑,暗宝石在掌心微微发热:“嗯,是该准备了。毕竟……我们得让魔域的婶婶,风风光光地嫁过来。”
草地上的吻还在继续,光翼与玄甲的影子在阳光下交叠,像一幅写满了承诺的画。魔域的和平,在这一刻,是属于他们的,关于爱与相守的,永恒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