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绝户头呢?!”许大茂被戳到痛处,跳着脚骂道,“贾张氏!你少在这儿撒泼!今你们要是不赔我酒钱,我就去派出所告你们家棒梗入室盗窃!让他去少管所待着!”
“你敢!”贾张氏也急了,把棒梗往身后一藏,撸起袖子就想跟许大茂干架,“我看你敢动我孙子一根手指头!我老婆子跟你拼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越来越凶,声音大得半个院子都能听见。
中院的何雨柱本来在屋里琢磨着怎么破坏许大茂和王白的对象呢,听见这边的动静,赶紧跑了过来。他一看见满地狼藉,又听了几句争吵,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许大茂这孙子,也有今!
“大茂,消消气,多大点事啊。”何雨柱假惺惺地劝道,眼睛却瞟着秦淮茹,“都是一个院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至于闹到派出所吗?再了,棒梗还是个孩子……”
他这话看似劝和,但是许大茂最讨厌他这副“老好人”的嘴脸,果然一听就炸了:“何雨柱!这没你的事!你少在这儿装好人!”
“我这不是为了大家好吗?”何雨柱一脸无辜地摊开手,笑嘻嘻的,笑的许大茂浑身不爽,“你许大茂马上要娶媳妇了,更该大度一点。棒梗他只是个孩子啊!毛都没长齐呢,懂什么?换作是我,别计较了,恐怕还得再给他端碗肉过去,哪会像你这样揪着不放?”
他这话看似劝和,实则字字诛心,把许大茂架在火上烤——你要是不依不饶,就是不大度;你要是跟个孩子计较,就是没出息。
许大茂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声音都变流:“你他妈的是人话吗?何雨柱,你愿意当傻子我管不着,但别把我也当傻子!这兔崽子偷喝了我的酒,吃光了了我家的肉,你让我算了?凭什么?!”
“你,算了,跟你这种浑人没什么好的!跟你个几把毛啊!”许大茂懒得再跟他掰扯,转头瞪向贾张氏,脖子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今这事,必须贾家给我一个法!不然我跟你们没完!”
贾张氏见何雨柱愿意出头,腰杆挺得更直了,抱着胳膊往门口一站,脸上的横肉挤成一团,冷笑连连:“法?我给你什么法?有本事你就去告啊!我倒要看看,派出所是帮你这个平日里油嘴滑舌的坏种,还是帮我们孤儿寡母!”
她这辈子没读过几书,脑子里压根没影法律”这两个字,只认一个理——我弱我有理。棒梗是烈士的儿子(她自己封的),她是烈士的妈,吃你点东西怎么了?那是给你脸!你许大茂一个放映员,挣得比谁都多,还在乎这点肉和酒?分明是故意刁难她们孤儿寡母!
许大茂被她这套歪理噎得差点背过气去,指着贾张氏的手都在发抖:“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偷了东西还这么理直气壮,你是我见过最无耻的人!”
许大茂看着贾张氏也有些不自信了!这混蛋在什么啊?怎么还威胁起我来了?好像是我去他贾家偷东西了?
“好,好好!”许大茂深吸一口气,眼神狠戾得像要吃人,“既然你不怕,那我就去报保卫处!我倒要让他们评评理,偷东西的是不是该受罚!”
许大茂着,转身就往外走,脚步又快又急,显然是真动了怒。
“大茂!别去!”秦淮茹吓得脸都白了,一把冲上去想拉住他。她可比贾张氏清醒多了——保卫处可不是闹着玩的,棒梗这行为往了是偷东西,往大了就是入室盗窃,真要是被抓进去,少管所是跑不聊!那孩子这辈子就毁了!
她死死拽住许大茂的胳膊,带着哭腔哀求:“大茂,你看在街坊邻里的份上,放过棒梗这一次吧!我给你赔罪,我给你洗衣服,我给你……”
“滚开!”许大茂此刻满脑子都是被偷的酒和肉,还有贾张氏那副嚣张的嘴脸,哪里听得进劝?他猛地一甩胳膊,力气大得惊人。
秦淮茹本就没站稳,被他这么一甩,顿时失去了平衡,“哎哟”一声,一屁股摔在地上,秦淮茹本来就善长表演,就这么一下,屁股上肉又多,可她偏偏挤出了眼泪,一副盛世白莲的模样!
“嘿!你他妈的敢打女人?!”
何雨柱一直在旁边等着机会,见秦淮茹摔倒,而且秦姐还这么可怜巴巴,那是怒从心中起。而且他左右扫了一眼,没看见王白的身影——太好了,今没人能拦着他收拾许大茂了,主要是被王白打怕了!王白在场他不敢动用武力!
他像头被激怒的公牛,嗷呜一声冲上去,一把抓住许大茂的后领,另一只拳头已经攥得咯咯作响,眼看就要砸下去。
“柱子!住手!”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威严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易中海慢悠悠地从中院走过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里的严肃却让何雨柱的拳头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一大爷!”何雨柱讪讪地松开手,语气却依旧带着火气,“您来得正好!许大茂这混蛋,不仅跟秦姐她动手,还想讹棒梗的钱,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对对对!发生什么事了?二大爷在这里,我给你们做主!”
刘海中也连忙从人群里挤出来,脸上堆着“公正”的笑容。他刚才一直躲在后面偷看,心里打得算盘噼啪响——许大茂刚刚吃饭,却没喊他这个“二大爷”,摆明了没把他放在眼里,所以刚刚一直没有出来帮助许大茂,而现在易中海出来主持公道,他正好凑上去,一来能跟一大爷“共商大事”,二来也能借着机会敲打敲打许大茂,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今第三章,第四章已经在写了,五点左右发出来,各位义父们点点关注吧,这对我真的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