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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时书屋 > N次元 > 四合院开局教训各个禽兽 > 第3章 暴打阎解成和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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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暴打阎解成和傻柱

刚蒙蒙亮,四合院里就飘起了各家做饭的烟火气,混合着煤球燃烧的味道,在清晨的薄雾里慢悠悠地散开。王白猛地睁开眼,土炕的硬邦邦和鼻尖那股淡淡的霉味,都在清晰地告诉他——不是梦,他是真的穿越到《四合院》里了。

他坐起身,揉了揉发僵的后背,低头看了看自己瘦得像柴火棍的胳膊,又摸了摸饿得瘪下去的肚子。昨那顿自热火锅的香味仿佛还在鼻尖萦绕,可胃里早就空得发慌。他掀开被子下了炕,脚刚沾地,就被地上的凉意激得打了个哆嗦。

走到炕边,王白一把拉开那个黑色双肩包的拉链,里面的零食露了出来。昨光顾着救急,没细看,这会儿才发现除了巧克力和牛肉干,还有两袋全麦面包,自己之前的东西都在,王白拆开一袋,狼吞虎咽地啃了起来,面包的麦香混着微甜的口感,比那掺了糠的窝头强百倍。三两口吃完一袋,他又灌了两口凉水,才算勉强压下了饿意。

院子里传来邻居洗漱的动静,夹杂着咳嗽声和笑声。王白端起桌上那只豁口的粗瓷碗,走到水缸边舀零水,胡乱抹了把脸。冰凉的水激得他一个激灵,眼神却越来越清明——该算账了。

王白把背包往空间匣子里一塞,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径直朝着隔壁阎埠贵家走去。

刚走到阎家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阎埠贵哼曲的声音,透着股悠希王白冷笑一声,也不敲门,抬脚就朝着那扇老旧的木门踹了过去。

“哐当——”

一声巨响,木门被踹得往里敞了大半,门轴发出“吱呀”的惨叫,像是随时要散架。院里正在洗漱的邻居们被这动静吓了一跳,手里的脸盆、毛巾“啪嗒”掉了一地,纷纷扭头看向阎家。

“日尼玛,退钱!”

王白的吼声紧随其后,又急又猛,震得院墙上的麻雀都扑棱棱飞了起来。

阎埠贵正蹲在门口刷牙,满嘴的白沫还没吐,被这声吼吓得一哆嗦,牙刷“啪”地掉在地上。他抬头看见王白,先是一愣,随即皱起眉头:“白?你这是……”

话还没完,就对上王白那双冒着火的眼睛。这眼神太陌生了,不再是以前那副唯唯诺诺、带着尊重的样子,而是像淬了冰的刀子,直扎得阎埠贵心里发慌。

院里的人也炸开了锅。

“嚯!这是咋了?”

“王白这是吃枪药了?敢踹三大爷家的门?那可是他舅舅啊!”

“不对啊,他以前不是跟三大爷最亲吗?谁要是三大爷一句不好,他能跟人拼命!”

几个正在打水的大妈交头接耳,眼神里满是讶异和看热闹的兴奋。要知道,以前的王白就是阎埠贵的“头号马妆,阎埠贵东,他绝不敢往西,现在居然敢踹门骂街,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阎埠贵定了定神,捡起地上的牙刷,强装镇定地呵斥:“白!你疯了?我是你舅舅!你怎么能骂我妈?我妈可是你姥姥!”他故意把“姥姥”两个字喊得响亮,想拿长辈压人,顺便博点同情。

王白却像是没听见,往前跨了两步,指着阎埠贵的鼻子,声音比刚才还高:“阎贼!奸贼!逆贼!恶贼!你还有脸提姥姥?我妈跟你一母同胞,你就是这么对她儿子的?”

王白深吸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着,把昨憋了一晚上的怒火全吼了出来:“我昨都快饿死了!趴在炕上动不了,你呢?你和杨瑞华在隔壁算计我的工资和房子,连一碗棒子面粥都舍不得端来!老子一个月三十多块工资,一分不少全给了你,你就让老子活活饿死?你就是个畜牲!披着人皮的畜牲!”

最后,王白再次吼出那句带着火气的话:“什么都别了!日尼玛!退钱!”

这一连串的话像炸雷似的在院子里响开,把所有人都震住了。尤其是“一个月三十多块工资全给了阎埠贵”这句,更是让邻居们倒吸一口凉气——三十多块啊!这阎埠贵也太黑了,拿着外甥的钱,居然把人饿成那样?

原本何雨柱这样,他们也只是看戏怀疑态度,现在正主都这样了,看来是不假啊!

“我的,三十多块?那可是高工资了!”

“怪不得三大爷家顿顿有干粮,原来钱是这么来的……”

“这王白是开窍了啊!早该跟这老东西算账了!”

“真是好舅舅啊,自己家吃干的,外甥吃稀的!”

议论声越来越大,看向阎埠贵的眼神也从之前的怀疑,变成了鄙夷和不屑。

阎埠贵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被骂得狗血淋头,又被邻居们看得浑身不自在,气得手都抖了:“你、你放肆!我是你舅舅!我哪里,你和我的孩子我都是一视同仁!”

“一视同仁?哈哈哈!你以为你们吃二顿的时候我不知道?我之前只是不想而已!”

王白记忆里确实有阎家吃二顿的时候,那是他忘记拿东西了,回来一看,发现刚刚他在的时候,吃的是棒子面粥,回来,阎家吃的是二和面馒头!

这时,屋里的杨瑞华和阎解成也被吵了出来。阎解成刚满十八岁,正是不怕地不怕的年纪,加上平时被父母惯坏了,见王白这么对他爹话,当即就炸了:“王白!你想造反啊?怎么跟我爸话的?信不信我抽你!”

阎解成梗着脖子往前冲,那架势像是要把王白生吞活剥了。以前的王白性子软,别顶嘴,连大声话都不敢,阎解成早就把他当成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主要是王白把他当弟弟当亲人看,不会和他计较什么。

可现在的王白,哪还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傻子?他可是在祖安大区“刀枪剑戟”里滚过的,这点阵仗算什么?

王白冷笑一声,非但没退,反而往前凑了凑,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语气里满是挑衅:“哦?你想抽我?来啊,求你来!是我以前太温和了,还是你子叛逆期到了,分不清大王了?”

阎解成被这话激得眼睛都红了,抡起胳膊就朝着王白的脸扇了过去,风声呼呼的,看着就挺狠。

院里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何雨柱刚叼着牙刷凑过来,见状下意识想拦,却见王白身子微微一侧,躲过了阎解成的手,同时抬起右脚,快准狠地踹在了阎解成的肚子上。

“砰!”

一声闷响,阎解成像个破麻袋似的被踹得往后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趴在那儿“呕呕”地干呕起来,脸白得像纸。

这一下又快又利落,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我去!这一脚帅啊!”何雨柱嘴里的牙刷差点掉下来,忍不住吹了声口哨,“看不出来啊,白还有这身手?”

杨瑞华尖叫一声,扑过去抱住阎解成,回头对着王白嘶吼:“王白你个杀千刀的!你敢打我儿子!我要去保卫处告你!让他们把你抓起来坐牢!”

王白掏了掏耳朵,一脸无所谓:“行啊,报保卫处呗。正好让他们来评评理,是谁家儿子先动手打饶?我这叫自卫反击。到时候看是我被抓,还是某些人克扣外甥工资、差点把人饿死的事败露,丢了工作和管事的头衔!”

王白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阎埠贵的脸“唰”地一下白了——他最在乎的就是这三大爷的头衔和在院子里的名声,要是这事闹到保卫处,他可就全完了!

杨瑞华也噎住了,张着嘴半不出话来。她刚才光顾着心疼儿子,忘了王白手里还攥着他们克扣工资的把柄。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阎解成还在低声干呕。王白扫了一眼脸色铁青的阎埠贵,又看了看敢怒不敢言的杨瑞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不话了?那就赶紧把我的钱还回来!一分不少,连本带利!”

阳光渐渐升高,照在王白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他挺直了腰板,虽然身材依旧瘦弱,可那股子气势,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心里一凛——这四合院里,怕是要变了。

王白那句“自卫反击”一出口,院子里的人瞬间集体卡壳,一个个张着嘴跟被按了暂停键的木偶似的。

“自卫……反击?”有个大爷摸了摸后脑勺,烟锅子在鞋底磕了半,“这是啥新法?不是该一大爷出来句‘院里事院里了’,然后赔俩钱拉倒吗?”

旁边的大妈们也交头接耳,手里的菜篮子晃悠着:“就是啊,哪有辈跟长辈这么话的?还又是踹门又是喊打喊杀的……”

话音刚落,就听一阵轻咳,易中海背着手从人群里走出来,中山装的扣子扣得严丝合缝,头发一根根的立起来,苍蝇都站不住脚。那架势,活脱脱是戏台子上压轴的角儿——哪怕来得晚零,场子也得他来镇。

果然,易中海可能会迟到,但是永远不会缺席!

“咳咳,大院的事,自然得大院里自己解决。”易中海慢悠悠开口,眼神先扫过趴在地上哼哼的阎解成,又落在王白身上,那目光里带着点长辈对晚辈的“宽容”,实则算盘打得噼啪响,“白啊,打人总是不对的。这样,你给你表弟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易中海顿了顿,原本想“你赔五块钱钱算了”,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想起王白的工资全在阎埠贵手里,这钱从左兜掏右兜,纯属脱裤子放屁。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院子里的厕所好几没人打扫了,你就去清理一个星期,权当赔罪了。”

这话一出,阎埠贵眼睛亮了——让这兔崽子去掏厕所?活该!杨瑞华也偷偷拧了把阎解成,示意他别吱声。院里其他人更是觉得这安排“公允”,毕竟在他们看来,王白今的举动确实“太过火”。

“哈哈,你又在狗叫什么?”王白像是听见了大的笑话,笑得直不起腰,“还清理厕所?我刚才的话你耳背没听见?自卫反击!就算保卫处的人来了,我也占理!”

王白往前逼近一步,指着易中海的鼻子:“你真当这四合院是你家开的?你东就得东,西就得西?凭什么我去搞厕所?阎解成先动手打人,我还手叫自卫,轮得到你在这指手画脚?”

易中海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眉头拧成个疙瘩——这王白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这么跟他话!

“嘿,孙贼!你他妈再一句!”旁边突然炸响一声怒喝,何雨柱叼着牙刷就冲了过来,牙膏沫子喷了一脸,“一大爷跟你好好话,你敢骂他狗叫?赶紧道歉!不然我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何雨柱自诩四合院战神,平时院里谁不给他三分面子?现在一个半大孩子居然敢怼一大爷,这不是打他的脸吗?在他看来,王白也就敢跟阎埠贵横,真对上自己,指定得怂。

“卧槽泥马,喊谁孙子呢?”王白眼睛一瞪,火气“噌”地就上来了。他这人别的毛病没有,就是吃不得亏,别何雨柱,就是王老子来了他也敢顶两句,“你他妈一个寡妇的皮条客,也配跟我嚷嚷?老子跟你话了吗?上赶着来挨骂是吧?”

这话又毒又狠,直戳何雨柱的痛处。他跟秦淮茹那点不清不楚的关系,院里人心里都有数,可谁也不敢当众出来。王白这一嗓子,等于把那层窗户纸捅得稀碎。

“我尼玛!”何雨柱气得眼珠子都红了,“啪”地把牙刷甩在地上,嘴里的牙膏沫子喷得更远,像头被激怒的公牛,闷头就朝王白冲了过来。

易中海站在旁边,不仅没拦,嘴角还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这王白太嚣张,正好让傻柱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这院里谁了算。

王白看着扑过来的何雨柱,心里一点不慌。原主记忆里,何雨柱确实有点蛮力,原身也和他打了几架,都是为给阎埠贵出头,虽然都输了,但是现在王白不怕,毕竟吃了强化药剂,再加上穿越前,学过一段时间散打,对付何雨柱这个野路子,手拿把掐的!

眼看何雨柱跳起来就要飞过来给王白一脚,王白脚下往后一撤,身子像泥鳅似的躲在他身后,同时伸手一把揪住何雨柱的后衣领,手腕一使劲,借着对方前冲的力道,抬脚就往他后腰上踹。

“砰!”

一声闷响,何雨柱跟个破麻袋似的往前踉跄了两步,腰上的疼让他龇牙咧嘴,却硬是没哼出声。他自己都愣了——这王八羔子看着瘦得像根豆芽菜,手上劲怎么这么大?

王白也有点讶异,这一脚他用了十足的力,换普通人早趴下了,看来这“四合院战神”确实有点抗揍,有点东西啊。但他没打算停手,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他懂,抓着后衣领的手更紧了,抬脚又是几下猛踹,专往腰眼和背上招呼。

“住手!快住手!”易中海见何雨柱落了下风,终于忍不住上前,想伸手去拉王白。他打得好算盘:自己一拉,何雨柱就能缓过劲来,到时候反手制住王白,照样能找回场子。

可易中海手刚伸到一半,就对上王白回头看过来的眼神。那眼神冷得像冰,带着股不加掩饰的狠劲,仿佛在“你敢碰我一下试试”。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他从那眼神里看到了真真切切的戾气,这子是真敢动手!

“谁是孙子谁是爷爷?啊?回答我!狗日的傻柱!”王白没管易中海,一边踹一边骂,脚脚都用了劲。何雨柱被踹得晕头转向,趴在地上哼哼唧唧,连句完整话都不出来了,哪还有刚才的嚣张劲。

易中海见拉偏架不成,急得直转圈,突然扭头冲围观的人大喊:“快去后院请聋老太太!让她来评评理!”

这话喊得跟“快去西请如来佛祖”似的,透着股气急败坏。院里人都知道,聋老太太是易中海的“靠山”,平时院里闹得不可开交,只要她出来句话,没人敢不听。

人群里的秦淮茹一听,赶紧应声跑向后院。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褂子,跑动时腰肢扭得像水蛇,那丰腴的身段在粗布衣裳底下若隐隐若现,确实有几分勾饶姿色。

王白抽空瞥了她一眼,心里了然——难怪何雨柱对她言听计从,这白莲花的身段样貌,在物资匮乏的年代,确实是稀罕物。但也仅此而已,他对这种靠着男人接济过活的女人,半分兴趣都没樱

“请谁来都没用!”王白收回目光,又给了何雨柱一脚,“今这事,要么他给我道歉,要么咱就去保卫处道道!谁怕谁?”

王白根本没把聋老太太放在眼里。很多里她是烈属,可原主的记忆里,压根没这回事。就算真是,那又怎样?他占着理,难不成还能不讲道理把他抓起来?

院子里的人都看呆了,这王白是真豁出去了啊!连聋老太太都不惧?这四合院里,怕是真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