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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职校毕业创伟业·机械维修传四方

清晨的光刚爬上墙头,赵建国站在院门口,手里还捏着昨晚整理好的儿童创意报告。投影仪已经收起来了,石桌上留着一圈淡淡的印子。

他正想着那些孩子画出来的飞行房子、地下城,一辆自行车从胡同口拐了进来。车后座绑着个鼓鼓的行李包,骑车的人穿着蓝布工装,头发被风吹得有点乱。

是傻柱儿子。

赵建国走过去帮忙卸行李。两人没多话,但动作很自然,像是早就配合过很多次。行李搬进东屋仓库,箱子打开,里面是一整套工具,整齐码好,还有本厚厚的笔记,封面写着《机械制造基础》。

“我回来了。”傻柱儿子。

“嗯。”赵建国点头,“打算干点啥?”

“办个学校。”他得轻,但语气很稳,“教人修机器。”

赵建国看了他一眼,没笑也没问,只是把手里的报告放进抽屉,顺手拉开柜门,取出一个巴掌大的投影仪,放在桌上。

“用这个。”

傻柱儿子眼睛一亮,接过去看了看,熟练地开机测试。空中浮现出一台柴油机的立体结构,零件一层层拆开,连油路走向都标得清清楚楚。

“这能当教具。”他。

中午过后,院子里热闹起来。十二个年轻人陆续到了,有工厂学徒,有农机站的技工,还有待业在家的街坊孩子。他们听四合院要开机械课,一大早就赶来了。

三大爷拄着拐杖也来了,站在人群外头看了一眼,大声问:“谁教?拿什么教?别到时候连个课表都没有,光靠嘴皮子吹?”

周围人跟着议论起来。

傻柱儿子没急,转身去了厨房,一会儿拎着把旧炒勺出来。勺子柄磨得发亮,边缘有点变形,一看就是用了很久。

他举起勺子,:“这是我爸的。他在食堂炒了三十年菜,没换过一把新勺。不是买不起,是觉得只要还能用,就不该扔。”

他顿了顿,接着:“修机器也一样。不是换个零件就完事,是要让人相信,坏聊东西还能好起来。我们学技术,不只是为了吃饭,也是为了让别人过得方便一点。”

没人话了。

他打开投影仪,启动课程演示。第一节课讲的是电动机常见故障,模型在空中转着,哪里发热、哪里卡顿,全都看得明白。他又拿出一本手写讲义,翻开一页,上面画着电路图,旁边密密麻麻记着问题和解决办法。

“这些是我实习时修过的机器,每一例都试过三遍以上。”他,“我不一定能当个好老师,但我能当个老实人,教老实东西。”

三大爷听完,哼了一声,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下,回头:“下节课教电焊不?我那铁门歪了,正好让你学生练练手。”

人群里笑了。

开学典礼就这么定了下来。十二个学员当场登记了名字,领了听课证。教室就设在仓库腾出来的一角,黑板是借的,桌椅是拼的,但设备齐全,连示波器都樱

当晚上,赵建国坐在院里石桌前,看着空下来的投影位置。风把桌上的纸吹动了一下,是他白写的几条教学建议,还没来得及交给傻柱儿子。

他低声:“如果每个愿意学的人都能有人带,那以后会怎么样?”

话音刚落,手机震动了一下。

签到界面自动弹出,金色字浮现:【检测到教育传承度达临界点,解锁“师徒系统”】。

界面展开,显示三项功能:技能传授记录追踪、徒弟成长进度评估、师徒成就联动奖励。

最后跳出一行字:您已成为首位认证导师,是否指定首位徒弟?

赵建国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手指悬在“确认”上方,最终点了“否”。

他抬头看向东屋。窗户亮着灯,傻柱儿子正伏案写字,背影一动不动。台灯照着他手边的讲义,一页页翻过去,笔尖在纸上沙沙响。

第二一早,第一批课程正式开始。

学员们围着投影模型,听傻柱儿子讲变速箱原理。有人记笔记,有人直接上手拆解练习机。赵建国在边上转了一圈,没插话,只是看到有个学员拧螺丝太用力,轻轻拍了下对方手腕。

“慢点,劲儿使匀了才不容易坏。”

那茹头,松了半圈重新来。

三后,课程进入实操阶段。一台报废的拖拉机被拉进院子,发动机完全熄火。学员分组检查,有人查油路,有人测电路,忙了两个钟头,终于找出问题——高压泵密封圈老化。

换上新件,点火,机器轰地一声响了起来。

围观的街坊都围过来,拍手叫好。胖从外头冲进来,指着机器喊:“这不比许叔叔的机器人差!”

傻柱儿子擦了把汗,笑着:“这才哪到哪,等你们能自己改装配件,才算入门。”

一个月后,结业的日子到了。

十二个学员全部通过考核,拿到了结业证。有人要去山西修农机,有人去内蒙古的厂子报到,还有一个报名去了新疆的技术支援队。

出发前,赵建国组织了一场座谈。他放了一段视频,画面里是新疆的一个村子,拖拉机修好那,村民围着机器跳起了舞,有人对着镜头喊:“赵老师,你们再多派几个来吧!”

屋里安静了一会儿。

傻柱儿子站起来:“咱们学的不只是技术,是让人相信,再破的机器也能修好。只要有人肯动手,就没什么是真的废了。”

十分钟后,学员们陆续出门。

赵建国送他们到胡同口。每个人走的时候都了句话,有的“谢谢”,有的“我会回来的”,还有一个递给他一张手绘卡片。

卡片上画着一把扳手插在齿轮中间,下面写着:“您播的种子,会在别处开花。”

最后一个学员走了,胡同恢复安静。

赵建国站在原地没动,手里还捏着那张卡片。风吹过来,衣角动了动。

东屋的灯还亮着,傻柱儿子已经开始准备第二期课程表。窗玻璃映出他的影子,低头写字的手没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