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目送晓晨离开后,独自打车来到了万达影城, 她走到柜台前,“姑娘,你想看哪部电影?”一位短发女服务员问道。
“你这有蓝色康乃馨吗?给我来一束。”
“姑娘,你来的刚刚好,正好有一束,您收好。”
林悠拿着蓝色康乃馨来到取票机前,从蓝色康乃馨中间的花卉中取出一张纸条,按照纸条上的取票码取了一张电影票。随后坐在影院候票室等待电影开始。
电影开场,林悠按照电影票来到指定座位,她座位让旁边坐着一位三十来岁的英俊男子,“林悠,你来了,我买的爆米花,你来一口。”那男子笑道。
“你知道我不吃爆米花的,乱花钱。”
“那行,咱不吃爆米花,来块巧克力。”那男子套了一块巧克力递给林悠。
“那我就不客气了。”林悠收起了巧克力。
“我今去体检,发现辰光健康之家,是折翼会所的定点医疗机构,里面有一部分会所高级会员的名单,我觉得你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好的,我会告诉秦局的,你注意安全。”
“我会的,我会想办法成为折翼会所的高级服务生的。”
“江柔,你注意安全。”
“我会的,我有分寸。”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电影结束,林悠独自一人打车回到了折翼会所。
回到折翼会所,林悠的心情异常复杂。她深知,自己不仅仅是一家普通的会所,而是一个深藏不露、危机四伏的地下世界。夜晚的会所显得格外宁静,只有零星几个房间还亮着灯,似乎在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林悠轻手轻脚地回到宿舍,晓晨已经熟睡,均匀的呼吸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她轻叹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成为高级服务生,是她接近J组织核心的关键一步,但这条路注定不会平坦。统一的制服,穿梭在二楼、三楼的客房细心地整理着每一个角落,时刻保持警惕,观察着周围的一牵她发现,这里的客人大多行色匆匆,神色诡秘,偶尔能在走廊尽头听到低沉的交谈声,却难以捕捉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日子一过去,林悠凭借着自己的勤奋和聪明,逐渐赢得了同事们的信任和好福梅姨对她的表现也颇为满意,偶尔会指派她去做一些额外的工作。
这一日梅姨将林悠叫到自己办公室内,“林悠,你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我很满意,你以前都干过什么啊?”
“也没什么,就是我学习不太好,家里情况不太好,只读了个业余大专,我上学时候为了挣学费,也打了一些零工,服务员做的多一点。梅姐,这几家里来信,我妈有病重了,你看能不能让我去负一层做高级服务生啊?我会好好学的。”
“林悠,负一层那不是一个好去处,你表现这么好,你表现好,我正准备提拔你做大堂经理月薪5000,没必要非得去负一层。老遭罪了。”
“可是我听,负一层的高级服务生可都是年薪百万的,我家里实在是拖不了。”
“这样,我可以先借你一些钱给你妈看病,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梅姐,你能帮我一次,能帮我下次吗?你已经很照顾我了,我不想给你添麻烦。您就帮帮我。”
“那行,你先回去吧!我会考虑的。”
“那行,我等你信了。”林悠离开了。
林悠离开后,从里屋走出一位身穿蓝色旗袍的短发女子,“阿梅,她可没实话啊!有意思。”
“兰姐,这人也见了,你真的要这么做?这姑娘还是不错的。”
“她确实不错,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她不一般,这眼神我曾经见过,既然她非要去,那就随她意吧!有意思。你去安排吧!既然她这么想成为高级服务生就满足她,弄晕之后将她送到会所金属工艺间,孙猴子肯定得给她加个金箍。要不然她不是要反了了。”
“好的,我明白了。”
林悠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着梅姨的答复,每一都过得既漫长又短暂。她继续在会所里努力工作,表面上维持着往日的平静,内心却如鼓点般急促,不断盘算着如何能够顺利进入负一层,揭开那里隐藏的秘密。
几后的一个傍晚,林悠刚结束一的工作,正准备回宿舍休息,梅姨突然叫住了她。“林悠,来我办公室一趟。”梅姨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林悠心中一紧,表面却尽力保持镇定,静静等待着下文。
“好的梅姨,我忙完这边就过去。”
林悠走进梅姨办公室,“看你这一头汗,今辛苦了,先喝杯水吧!”梅姨递了一杯水给她。
“谢谢梅姨。”林悠将水喝完。
“林悠,关于你想成为高级服务生的事,经理那边已经同意了,不过负一层跟我们外边不一样,在那里少问,多看,多做。”
“我知道了,谢谢你梅姨,我一定好好做。”
“行吧,到时候别怨我就行,你先回去吧。”
“梅姨,那我什么时候去哪里上班?”
“到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林悠回到自己宿舍,辗转反复,难以入睡,自己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近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悠睡着了。
当林悠再次醒来时,世界已是一片陌生而诡异的景象。她身穿一件精致的黑色短裙,身体平躺在一条冰冷的工业传送带上,周遭是冰冷的金属墙壁和灯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不安的机械油味。她的头发不知何时已被剃得精光,光洁的头皮上赫然纹着一朵红梅,那鲜艳的红色在苍白的皮肤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
林悠试图动弹,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牢牢固定在传送带上,丝毫动弹不得。她的心跳加速,恐惧如潮水般涌来。纤细的脖颈处,一条银色合金项圈紧紧锁着,随着传送带的缓缓移动,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束缚与绝望。
传送带带着她穿过一道道冰冷的金属门,最终停在了一个宽敞的房间内。这个房间比之前的更加阴森,四周的墙壁上摄像头,仿佛每一个角落都在监视着她。林悠的腰部锁着一副银色合金束腰,那束腰让她无法弯腰,只能挺直脊背。她光着双脚,修长的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蜷曲,冰冷的金属传送带直接触碰着她的脚底,传来一阵阵刺骨的寒意。
就在这时,一位身穿蓝色旗袍的女子缓缓走到她的面前。那女子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她手中拿着一支巧的管子,里面装着一种透明的药膏。女子将药膏在林悠的双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是我们集团研制的恒温生物胶,只有在特定温度才可以打开。从此之后,你将永远无法话,只能保持微笑的面容。不过,在会所食堂内,你的双唇是可以分开的,好好享受吧。”
林悠瞪,试图发出声音,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那药膏唇间凝固,形成了一层薄薄的膜,将她的言语永远封锁在了喉咙里。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离她远去。
“对了,从今开始不许给她穿鞋袜,让她永远打赤脚吧!”那旗袍女子离开了。
折翼高级会所内负一层,昏暗的走廊被暖色调的壁灯照亮,营造出暧昧奢华的氛围。一位身材高挑的光头女子穿着性感的红色短裙,端着装满高档酒水的银质托盘缓步前校她就是林悠。
她光秃秃的头顶,头皮泛着淡淡的青色,一条银色的合金头箍紧紧扣在她的头皮上,仿佛生长在头皮上一样,她的头顶纹着一朵精致的红色梅花纹身,花瓣栩栩如生,她有着完美的鹅蛋脸,浓密的睫毛下是一双妩媚的杏眼,双眼皮明显,鼻梁高挺,嘴唇丰满红润,双唇之间被涂上一层透明生物胶无法分开,剥夺了她话的权利,面容只能保持微笑状态。
她的皮肤白皙细腻,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脖颈处戴着一条做工精美的银色合金项圈,镂空花纹中清晰可见二字。腰部被一副闪亮的银色束腰紧紧束缚,金属支架让她始终保持挺直的姿态。纤细的脚踝间连着一条30公分长的精致脚镣,每走一步都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响。她赤足踩在深红色的地毯上,脚镣的束缚让她走的很慢。
“林悠,兰姐让你忙完后去她那里一趟。”一位同样光头的女子道。
林悠轻轻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林悠来到了兰姐的房间,房间内坐着一位身穿红色旗袍的女子,她正仔细打量着林悠,“看来我的艺术品不错,你这眼神我感觉到了杀气。虽然你掩饰的很好,你头顶的心灵探视仪可以让我很清楚知道你的想法,它不但会固化你的思维,也会将你潜意识的想法告诉我,放心,它会固化你的潜意识,以后就算你解除了这身束缚,也会保持这样的体态,直着身子,面带微笑,无法话,迈碎步行走。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你在哪里露馅了吧?”
林悠潜意识的低了一下头。“你看,你都控制不了自己。时间越久,效果越好。好吧,我告诉你,你这眼神我在一个旧识里见过,她是一个很好的姑娘,可惜她已经消失了,上次体检时,我们对你进行了全身扫描,你的肌肉纤维非常有弹性,明显经过职业特训,但是阿梅问你的时候,你却你只干过服务生,你应该是警方的卧底吧!”
林悠潜意识的低了下头表示默许。
“你看,它告诉我了。你来这里卧底方向也算正确,但是这里充其量只是个平台,给客人提供一个谈判的地点罢了,客人谈什么会所是不管的。我也不会揭穿你。你签的合约是五年,五年后我会放你自由,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听我的,明我会带你去我的院住一段时间。你这身装备也是会所高级服务生的标配,不过对你的更加严厉罢了,你是孙猴子就得给你加个金箍。”
林悠心中五味杂陈,她曾无数次设想过自己卧底生涯中的各种可能,却从未料到会陷入如此绝境。面对兰姐的直言不讳,她虽无法言语,但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不屈。她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不仅要与时间赛跑,更要与内心的恐惧和绝望抗争。
次日清晨,林悠被带到了一处偏远的院。这里远离都市的喧嚣,四周被郁郁葱葱的林木环绕,显得格外幽静。院中央有一座巧的凉亭,凉亭下摆放着一张石桌和几只石凳,似乎是为客人准备的休憩之处。后院则是一个梅园,景色美轮美奂,然而,对林悠而言,这里更像是一个与世隔绝的牢笼。
兰姐指派了一位名叫翠的侍女负责照顾林悠的日常起居。林悠明白,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但她并未放弃寻找逃脱的机会。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林悠表面上顺从地扮演着高级服务生的角色,内心却在不断盘算着如何传递信息给外界。她利用每次送餐的机会,仔细观察院的布局和守卫情况,试图找到一丝破绽。同时,她也尝试与信任,套取更多关于会所内部运作的信息。
然而,兰姐似乎早已洞察了林悠的心思。一傍晚兰姐将林悠叫到了自己房间。“林悠,你还是很倔强的,你的性格我很喜欢就像是后院的梅花,你知道我为何独喜梅花吗?”
林悠不由自主的摇了一下头,林悠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反抗,自己就像个提线木偶任人摆布,根本无法反抗。
每当深冬时节,北风卷着雪花簌簌飘落,正当人们缩着脖子躲进暖屋时,却有一片粉白的色彩在枯枝间悄然绽放。这就是被称为岁寒三友之首的梅花。
梅花的模样并不出众,五片圆润的花瓣层层舒展,花心探出几根嫩黄的花蕊。这些比硬币大不了多少的花,喜欢三三两两挨着黝黑的枝干生长。它们的花色也素净,白里透粉的像是姑娘羞红的面颊,粉中带紫的如同被寒风冻赡指节。可就在这样的朴素中,那些灰褐色的枝桠被装点得如同缀满繁星的河。
这种看似柔弱的植物,偏偏长在冷得刺骨的季节里。当其他植物早就躲进地下休眠时,梅花却像倔强的哨兵,在岩石缝隙里、在断墙残垣边、在农家篱笆旁悄悄苏醒。它们不怕覆雪压枝,甚至在被冰晶包裹时会开得更艳。仔细看那些半透明的冰层下,薄如蝉翼的花瓣仍在努力舒展,仿佛裹着水晶铠甲在战斗。
古人梅花香自苦寒来,这是真真切切的道理。伸手折一段梅枝,既没有牡丹的富贵香气,也不似茉莉般甜蜜醉人。凑近花心才能闻到一缕若有若无的冷香,似晨雾中的青草气息混合着碎冰的凛冽。这香味像把锐利的冰刀,刺破寒冬混沌的空气,带来直抵肺腑的清醒。
在中国文化里,梅花是最有风骨的植物。宋代诗人陆游晚年写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把梅花比作永不屈服的气节。明朝王冕家贫却在屋前种梅千株,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人们用梅花纹样装饰青花瓷,在红木窗棂雕刻梅花图案,把这种倔强之美融入了日常生活。江南园林的粉墙边总少不了几株老梅,寒冬里探出的花枝,把一墙水墨画都衬得活了起来。
在北方农家的院子里,梅树常被当作报春的使者。当第一枝梅花顶着残雪绽放,老人们会往火盆里添块炭,念叨着梅开五福,仿佛那些花苞里真的藏着春的吉兆。孩子们把落在地上的梅花收进布袋,做成香囊挂在床头,相信这清香能驱走冬的梦魇。就连最朴实的庄稼汉也知道,梅树上结的青涩果经过霜打会更甜,就像日子再艰难也藏着盼头。
如今城市里有了温室鲜花,红玫瑰、郁金香四季不断。但每到春节前,花市里摆着的蜡梅、红梅盆栽总会最先卖光。或许在暖气充足的现代社会,人们依然需要推开窗户时,看见那几枝在寒风中挺立的梅花——这不肯向季节低头的身影,像一盏不灭的灯,总在提醒我们:风雪再大,也要守住心里的春。
“行了,今的话有点多,明开始我会安排人教你礼仪,琴技,和茶道。翠照顾好她,每给她胳膊上涂上这种肌肉松弛剂。会所高级服务生不需要过多的肌肉。”兰姐递了瓶药膏给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