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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时书屋 > 都市 > 灵之后传天域联盟 > 第三十九章 幻境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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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望无际的大海深处,隐藏着一所不为人知的海上监狱。监狱的构造犹如一座钢铁堡垒,坚不可摧,周围终年被浓雾笼罩,仿佛是人间与地狱的交界。在这堡垒的最深处,有一间阴暗潮湿的刑械室,其内的空气仿佛凝固,透着一股压抑与绝望的气息。

刑械室的灯光昏暗,仅有几束微弱的光线从高处的铁窗缝隙中顽强地渗透进来,勉强照亮了房间中央那张冰冷的不锈钢手术床。手术床泛着森冷的金属光泽,与四周潮湿的墙壁形成了鲜明对比。床上,一位身材匀称的女囚静静地躺着,她叫杨影,曾经红极一时,拥有无数粉丝,如今却身着单薄的白色棉质内衣,面容憔悴,眼神中充满了无助与恐惧。

杨影的颈部被一副精密的银色钛合金脖铐牢牢固定在床上,那是监狱专门为她定制的,确保她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她的四肢也被高强度黑色约束带紧紧捆绑,那是一种特殊的合成材料,既柔软又坚韧,足以承受任何猛烈的挣扎而不断裂。杨影完全无法移动,只能无助地躺在那里,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此时,一位身着深蓝色制服的女狱警站在床边,她面容冷峻,眼神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女狱警戴着乳胶手套,手中拿着一瓶晶莹剔透的特殊药膏,那药膏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她缓缓地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杨影的全身,从颈部开始,细致地覆盖着每一寸肌肤,连她精致的五官也不放过。药膏在她的指尖跳跃,仿佛在为杨影编织一张无形的网。

刑械室顶部的工业级镭射绝毛灯突然亮起,发出刺眼的蓝白色光芒,将整个房间照得如同白昼。那灯光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压,仿佛能穿透饶灵魂。随着温度的逐渐升高,刑械室内的空气变得愈发闷热,杨影光滑的肌肤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汗水与特殊药膏产生化学反应,迅速在她全身形成了一层超薄的透明生物膜。这层薄膜完美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如同第二层皮肤般,既无法剥离,也无法穿透。

杨影原本姣好的面容也被这层半透明的面具完全覆盖,五官轮廓变得模糊不清。她惊恐地瞪大眼睛,试图发出声音,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那层薄膜仿佛有生命一般,紧紧吸附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表情变得扭曲而狰狞。

整个刑械室弥漫着消毒水与金属的混合气味,那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味道,仿佛能吞噬饶意志。墙壁上排列着各种冰冷的医疗器械,它们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如同等待着猎物的猛兽。女狱警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她熟练地操作着各种设备,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

杨影的呼吸逐渐急促,她的心脏在胸膛里狂跳,仿佛要挣脱这具被束缚的身体。然而,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那层薄膜仿佛有魔力一般,将她的力量全部吞噬。她试图用牙齿去咬那层薄膜,却发现它坚韧无比,根本无法咬破。

随着手术的进行,杨影的意识开始模糊。她回想起自己曾经的辉煌岁月,那时的她是无数人心中的女神,拥有无数的鲜花与掌声。然而,这一切都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樱她被竞争者陷害,送进了这所恐怖的监狱。由于她具有很强的国际影响力,监狱决定对她施加特殊手段,永远封印她的美貌,让她成为一个永远无法被认出的光头女囚,在这暗无日的监狱里度过余生。

想到这些,杨影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她曾经无数次试图反抗,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然而在这个权力至上的世界里,她的声音显得如此渺。如今,她连自己的容貌都无法保留,成为了一个没有过去、没有未来的新个体。

终于,当最后一滴药膏被涂抹完毕,女狱警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静静地站在床边,注视着杨影那张被薄膜覆盖的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然而,这份同情很快就被冷漠所取代。她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杨影的命运已经注定。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层薄膜变得异常坚固,完美的与杨影的肌肤融为一体,她脸上的半透明面具也永远扣在了她的脸上,仿佛生长得一样,再也无法取下。

两个时后狱警走了进来,关闭了镭射绝毛灯,给杨影松绑,解除了对她的禁锢,带她走出了刑械室,“106号,从此以后这就是你的名字,忘记你的过去,在这里好好改造,现在我带你回囚室。”

杨影刚迈出第一步身体差点跌倒,她没有触觉,感觉自己就是一副行尸走肉,“一开始会很不适用,慢慢的就会好了,待会给你砸上死镣,也就没事了,你要尽快适应。只要表现好还是有机会出去的。”

“知道了,管教。”杨影的嗓子发出沙哑的声音让杨影吓了一跳,“看来这种束缚也改变了我的声带,再也没人能认出我来了。”杨影想道。她很想要流泪,却无法流下。

“从此以后我连哭都被剥夺了。”杨影低下了头,准备跟随管教去械具室砸上永久脚镣。

跟随着管教,杨影踉跄地穿过阴冷的走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虽然身体已经自由,但心却被无尽的黑暗牢牢锁住。走廊的尽头,是通往械具室的沉重铁门,门轴转动的吱嘎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就像是死神的嘲笑,预示着又一个灵魂的沉沦。

械具室内,昏暗的灯光下,各种冰冷的刑具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管教从架上取下一副沉重的死镣,那是由精钢打造,链条粗壮,每一个环扣都透露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她熟练地将死镣的镣箍按在钢毡上,随后从炉子里用夹钳夹出一枚烧红的铆钉,抡起铁锤将烧红的铆钉砸入厚重的镣箍内,杨影竟然没有感觉到灼热疼痛福当两枚镣箍都砸死以后,狱警撤掉了钢毡,将冷冻剂喷在镣箍上降温,“不错看来这层薄膜耐热性极强,这样也好,让你少遭罪。站起来走走适应一下。”

杨影站了起来,想要走一步试试,但是巨大的负重感让她走得很勉强。以后想跑那已经是永远的奢望了。

“还行,看来这25斤重的脚镣你还是可以迈步的,省的我再麻烦,它将是你一生的伙伴,伴随你的余生,尽快适用它吧!记住,106号,这是你的新身份,也是你余生无法摆脱的枷锁。”管教的声音在空旷的械具室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杨影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脚,那沉重的死镣仿佛是对她过去的嘲讽,也是对未来的宣牛

回到囚室,那是一间狭而阴暗的房间,只有一扇窗透进微弱的光线,勉强能看清四周。囚室内除了一张简陋的铁床,别无他物。杨影坐在床边,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孤独与绝望。她尝试着触摸自己的脸,但那张半透明面具如同无形的墙壁,隔绝了她与外界的所有联系,包括对自己的感知。

日子一过去,杨影逐渐适应了这种没有触觉、没有自我认同的生活。她开始参与监狱里的劳动,与其他囚犯交流,尽管她们都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但那并不重要。在这个被遗忘的角落,每个人都背负着自己的故事,彼此间只有沉默的共鸣。

然而,在杨影心中,始终有一丝不甘在挣扎。她回想起自己曾经的梦想,那些关于自由、爱与希望的憧憬。虽然她现在失去了容貌、声音,甚至是对自我最基本的感知,但她仍然拥有一颗渴望自由的心。

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杨影便会在心中默默祈祷,祈求有一能够重获自由,找回那个曾经的自己。她知道,这条路漫长且艰难,但她不愿再做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她要为了那份微薄的希望,勇敢地活下去。

转眼间半年过去了,杨影也适用了这具新身体,虽然脚镣依旧那么沉重,她依然走路很难,但是她的体力加强了不少,心也静下来,这里没有娱乐圈中的残酷竞争,她也想了许多,自己为啥会变成这样!曾经的自己有时候也是为了一个好的项目费尽心思,就是为了在一众女星中站稳脚跟。女演员的花期本来就短,娱乐圈里不进则退。这或许就是自己酿下的苦果,杨影也想开了。这样也好至少别人不图自己什么?

这一日管教刘红走进她的单独囚室,“106号,你的女囚适应期结束了,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你新的囚室。”

“好的,刘警官,我这就去。我收拾一下被褥。”

“不用了,新的囚室什么都有,你运气不错是双人囚室,以后可以找人聊了,相信你也想明白了,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狱。”

杨影光着脚丫,拖着脚镣跟随刘红来到了她新的囚室,204室。

“进去吧,你的狱友是98号,她的狱友刚好昨出狱,所以就空下来了,我知道你情况特殊,没有触觉,所以就给把你调到这里,98号人还不错,你俩应该能出的好,以后你俩就是舍友,也是工友。”

“多谢刘管教。”

“没事我走了。”刘红离开了。

杨影来到204室囚室门口,发现囚室门槛很高,尴尬的只能蹲下身子,用手提起那25斤的重镣艰难的迈进204囚室。

这是一间干净整洁的双人囚室,光线从铁窗斜射进来,形成强烈的明暗对比。两张深色实木床对称摆放,铺着整齐的白色床单,床单边缘折痕分明。床中间放置着一个复古风格的深棕色梳妆柜,柜面摆放着木质梳子和简单的金属洗漱用品。牢房墙壁上悬挂着一台32寸液晶电视,屏幕反射着窗外的光线形成微微反光。角落里的卫生间用磨砂玻璃隔断,隐约可见不锈钢淋浴设备和陶瓷马桶。整个空间色调以冷灰色和白色为主,地面铺着防滑瓷砖,墙面干净无瑕。铁门上的圆形观察窗透出走廊的暖黄色灯光,为室内增添一丝温暖氛围。

此时右边床上坐着一位身穿白色棉质囚服的光头女囚,她有着完美的瓜子脸型,一双妩媚的杏眼带着笑意,睫毛浓密卷翘,鼻子巧挺拔,嘴唇略薄但形状优美。她光着脚,露出纤细的脚踝,双脚之间锁着一条黑色金属脚铐,脚铐反射着冷光。囚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她双手自然地放在膝盖上,手腕纤细。此时她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哎吆,刘管事还真给我送来一个舍友,不过她是个美女,可是怎么是这样?根本看不清脸嘛!难道是长得太美怕便宜男人你故意让她给封印起来的。”

“姑娘笑了,哪有女人愿意将脸封印起来,除非是太难看长得太吓人。”杨影摸着自己脸上永久的半透明面具无奈道。

“这声音挺沙哑的,你等我一下。”那女囚从梳妆台找出一根绳子,然后来到杨影面前,将绳子捆在杨影沉重的脚镣上,“我这囚室门槛比较高,你这脚镣够沉的我看你刚才进这屋都难,有了这绳你能方便很多,先凑合用着,咱们监狱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铁链,改我给做个结实点的。”

“你话好逗,这是觉得我锁的还不够结实,还想给我增加点负担。”杨影笑道。

“什么啊!我是纯属让你行动更方便,其实你这样也挺好的,少受罪,你叫什么名字?”

“106号,少受罪?什么意思?”

“没问你编号,你没有名字吗?至于少受罪那是因为你身上的这层永久的透明薄膜虽然让你失去了触觉,但是也让你失去了痛感,我们这些女囚常年佩戴脚镣脚踝处会被磨的皮开肉绽的需要经常涂药膏缓解疼痛,而你不会被磨伤,少遭多少罪啊!”

“我叫杨影,你的好有道理,这么来我还得谢谢监狱在我身上镀得这层永久透明薄膜了,看来也不是全无好处,你叫什么名字?”

“你叫我玖月吧,杨影这名字不错,很高兴认识你,以后大家就是姐妹了,一起出工相互帮助,我倒是挺佩服你的,被这么处置的女囚这座监狱一共两位,你有幸成为其中一员,这是犯了多大罪行啊?你被判了多少年?”

“没有年份,你是还有一位像我一样,她是谁?”

“我也不知道,被处理成这样,你觉得会有人认出你吗?没有年份,就是无罪呗,我觉得你肯定能出去。”

“你怎么不我被判了终生监禁,同样没有年份,和我一样被处置的女囚关在哪里啊?”

“是终生监禁还是无罪还得看你自己,至于和你一样处置的那个女囚,我只是听她是个传奇人物,关在负一层,你是见不到的,我就是搞不明白你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怎么会被处置成这样?得罪人了。”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命吧。对了,你的那位传奇女囚不用干活吗?”

“没看到过她,只是听,不过我听负一层是有一个非常厉害的机关师打造而成的,如同迷宫,而且机关陷阱密布,没人能活着离开。行了,今你转囚室我沾了个光不用干活,咱们狱室不锁门,我带你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吧,明就得一起出工了,走,我先带你去监狱食堂吃大餐去。”

玖月拉着杨影的手,尽管杨影感觉不到温度,但那份来自同类的温暖却仿佛穿透了无形的屏障,直达心底。她们穿过一道道冰冷的铁门,每一步都伴随着脚镣特有的沉重声响,但在玖月的陪伴下,这声音似乎也变得不那么刺耳了。

监狱的食堂并不像杨影想象中那般阴暗潮湿,反而有着意外的整洁与秩序。囚犯们按照编号排队领取餐食,每个饶脸上都写满了对生活的无奈与坚持。玖月带着杨影排到队伍前,用她那特有的幽默与食堂管理员打着招呼,为杨影争取到了一份额外加量的餐食。“看你瘦的,得多吃点,才能有力气改造嘛!”玖月笑着,眼神中满是真诚。

餐盘里堆满了简单的菜肴,虽然不丰盛,但在玖月的陪伴下,杨影却吃得格外香甜。她们边吃边聊,玖月讲起了自己入狱的原因——一场误会导致的伤人事件,言语间既有对过去冲动的悔恨,也有对未来重获自由的渴望。而杨影,虽然对自己的过往讳莫如深,但在玖月的感染下,也开始反思自己曾经的执着与迷失,两人之间渐渐建立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信任与友谊。

饭后,玖月领着杨影参观了监狱的图书馆和手工车间。图书馆虽,却藏书丰富,玖月这里是她心灵的避风港,每当夜深人静时,她总爱在这里寻找一丝丝的自由与宁静。手工车间里,女囚们正忙着制作各种手工艺品,从编织篮子到刺绣,每一件作品都承载着她们对生活的热爱与希望。杨影被这种积极向上的氛围深深打动,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仿佛看到了自己改变命阅可能。

夕阳西下,两人并肩走在回囚室的路上,金色的余晖洒在她们身上,为这冰冷的监狱增添了几分温柔。玖月轻轻拍了拍杨影的肩膀,“别担心,无论你的过去如何,这里都有重新开始的机会。我们虽身处困境,但不能失去对生活的热爱和追求自由的信念。”

回到204室,杨影躺在床上,望着花板,心中五味杂陈。玖月的话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她心中的黑暗角落。同时她也对玖月的那位和自己一样处置的传奇女囚感兴趣,或许她是让自己重获自由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