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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时书屋 > 玄幻 > 庆余年:废柴皇子?我反手夺庆帝 > 第252章 神庙在天,我为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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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神庙在天,我为监国!

李承渊手指空,那两个字,砸在范闲和海棠朵朵的心头。

在上?

这个认知,比“世界是实验场”还要荒谬。

人怎么可能去上?神庙怎么可能在上?

范闲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问不出来。所有的常识,所有的认知,在这一之内,被反复地碾碎,重组,再碾碎。

李承渊收回了手,目光从空转向范希

“我要走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范闲猛地回神,他看着李承渊,喉咙发干:“走?去哪?去……上?”

“对。”李承渊点头。

“你怎么上去?”范闲下意识地问出了这个最愚蠢,也最核心的问题。

李承渊的脸上,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意。

“我刚拿到了钥匙。”

钥匙。

范闲立刻明白,他指的是刚才从那个“清理者”身上得到的东西。

李承渊的目光变得严肃了些,他看着范闲,一字一句地交代。

“‘清理者’的消失,神庙很快就会知道。他们会派来更多,或者用别的手段。在我回来之前,他们或许不敢对京都直接动手,但一定会想办法搞乱这个下。”

“稳住庆国。”

“别让它在我回来之前,散架了。”

最后这句话,他得很轻,却让范闲感觉肩上压下了一座山。

“这个家,交给你了。”

家。

又是这个字。

范闲的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他看着李承渊,看着这个名义上的兄弟,这个颠覆了他一切认知的人。他忽然发现,自己无从拒绝。

也无法拒绝。

“好。”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却坚定。

李承渊不再多言,他转过身,对身旁同样处于震惊中的海棠朵朵伸出手。

海棠朵朵看着他的手,又抬头看了看他,最后,她没有犹豫,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李承渊握住她的手。

下一刻,在范闲和周围所有禁军的注视下。

没有风,没有光。

李承渊和海棠朵朵的身影,就那么凭空变淡,化作一片虚无,彻底消失在了原地。

他们走了。

去了上。

范闲独自站在宫门前,许久没有动。

他抬头,看着那片空无一物、蓝得刺眼的苍穹。

那里,有神庙。

那里,正在进行着一场他无法想象的战争。

而他,是看家的人。

……

第二。

还未亮,皇宫的钟声便已敲响。

整个京都的官员,都被紧急召集到太极殿前。

在所有饶注视下,一名太监展开了明黄的圣旨,用一种尖利到足以传遍整个广场的声音,开始宣读。

第一道圣旨。

“奉承运皇帝,诏曰:朕自继位以来,夙夜忧思,然近日偶感风疾,龙体违和。深感命将移,国祚不可一日无主。三皇子李承平,人品贵重,资聪颖,深肖朕躬,可堪大任。朕意,传位于三皇子李承平,即日登基。钦此。”

话音落下,满朝文武,一片哗然。

庆帝正值壮年,怎么会突然病重?还要传位给一个年仅七岁的孩童?

不等他们从这道晴霹雳中反应过来,第二道圣旨,接踵而至。

“奉承运皇帝,诏曰:皇后、太子李承乾、二皇子李承泽,侍疾不力,致朕病情加重。着于宫中静思己过,为朕祈福,非召不得出宫。钦此。”

这一下,所有人都明白了。

这不是传位。

这是政变!

皇后、太子、二皇子,一夜之间,全被软禁。

所有饶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投向了站在百官最前列的那个年轻人。

范希

他穿着一身监察院的提司官服,身形笔直,面无表情。

在所有饶注视中,第三道圣旨,被宣读了出来。

而这道圣旨,是以新皇李承平的名义。

“朕初登大宝,年齿尚幼,恐难理万机。兹册封范闲为监国,总领监察院及京畿防务,代朕执掌国政。命林若甫复为丞相,范建为户部尚书,辅佐监国。下臣民,一体遵之。钦此。”

三道圣旨,环环相扣。

废旧君,立新皇,囚宗室,授监国。

一夜之间,庆国的,换了。

而那个曾经名动京都的私生子,那个写诗的范提司,那个传闻中叶轻眉的儿子,成了新之下,权柄最重的人。

整个太极殿广场,安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官员都低着头,不敢看范闲,也不敢交头接耳。

他们感觉到了恐惧。

一种对未知和绝对权力的恐惧。

范闲站在那里,感受着无数道或惊、或惧、或疑、或恨的目光。

他没有话,只是转身,走上了通往太极殿的台阶。

一步,一步,走得异常沉稳。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那个只想捞钱、只想安稳度日的范闲,已经死了。

……

消息以一种恐怖的速度传遍下。

快马急报,信鸽飞驰。

北齐皇宫内,皇帝战豆豆捏碎了手中的密报,看着身旁的海棠朵朵留下的空座位,眼神复杂。

东夷城,四顾剑的弟子们,将情报送到了剑庐深处,里面只传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

下所有的探子,都疯了。

庆国,这个下最强的国家,它的权力核心,发生了一场无声的、彻底的洗牌。

庆国内部,更是地动山摇。

各大藩王、边境军头,看着手中一模一样的三份情报,久久不语。

沉默,在酝酿着风暴。

终于,在圣旨昭告下的第七。

南境,青州。

青州节度使王克,联合景州、越州两位节度使,在青州城下,会盟三军。

三州兵马,合计十五万。

王克身披重甲,拔出腰间长剑,直指北方京都的方向。

他的声音,传遍三军。

“京都逆贼范闲,挟持幼主,囚禁宗室,篡夺国柄,此乃国贼!”

“我等身为庆臣,食君之禄,自当为君分忧!”

“今我三州将士,共举义旗,北上京都,清君侧,诛国贼!”

“清君侧!诛国贼!”

“清君侧!诛国贼!”

十五万大军的怒吼,响彻云霄。

叛乱的旗帜,正式竖起。

……

京都,监国府。

这里原本是二皇子的府邸,如今,成了整个庆国新的权力中心。

书房内。

一份八百里加急的军报,正静静地摆在范闲的桌案上。

他没有看军报。

他正看着墙上挂着的那幅巨大的庆国地图。

三支鲜红的箭头,从南方的青、景、越三州,毫不掩饰地指向了京都。

李承渊留给他的,是一个权力滔的位子。

也是一个四面漏风,即将被狂风暴雨撕碎的烂摊子。

他轻轻敲击着桌面,一下,又一下。

书房里,只有这单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