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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隔空取物!李承渊当着庆帝的面,把他家给搬了!

冷宫,石桌旁。

李承渊静坐着,并未饮茶。他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自己的意识深处。

在他的精神世界里,无数细碎的光点正无序地飞舞盘旋。

这些,正是他从五竹那里窥见到的,关于神庙的“信息碎片”。

它们混乱、残破,带着一种非人间的古老气息。

他正以超乎想象的耐心,将这些碎片分门别类,利用系统的庞大算力,寻找着它们彼此之间的逻辑关联,试图拼凑出一幅完整的图景。

一幅关于这个世界真实面貌的图景。

【正在解析神庙信息碎片……】

【检测到高维空间跃迁残留数据……】

【发现“格式化”指令集残片……】

系统的提示不断刷新,李承渊的意识却如同一片不起波澜的深海,从容地处理着庞大的数据流。

院中的空气起了些微的扰动。

海棠朵朵收剑入鞘,结束了今夜的修校她的动作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

她走到石桌边。

“你把那三个人放在庆帝身边,不怕他狗急跳墙?”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其中蕴含的忧虑却无法掩饰。一个被逼到绝路,再无任何退路的帝王,是世间最危险的野兽。

李承渊睁开眼。

他脑海中那些盘旋的光点瞬间隐去。

“他会的。”

他平静地回答,语气里没有半分揣测,只是在陈述一个必然会发生的事实。

他顿了顿,目光穿透了重重宫墙,望向了皇城最核心的方向。

“但在此之前,我要先拿回一些属于我母亲的东西。”

他的意识,在瞬间接通了某个遥远的链接。

眼前的世界陡然变幻。

他的视角变成了三个,从三个不同的角度,重叠着,观察着御书房内那令人窒息的死寂。

他通过他新的神卫的眼睛,注视着那里的一牵

御书房内灯火通明,气氛却沉重得凝如实质。

庆帝端坐在那张巨大的书案后。

他强迫自己批阅奏折,维持着一个勤勉君王的表象。

可他的手在抖。

他握着朱笔的指尖,在无法自控地颤抖,一滴浓稠的朱砂墨,从笔尖滑落,在明黄色的奏章上,晕开了一个刺目的污点。

一道瑕疵。

他试图假装一切如常。

假装那三个潜伏在书房角落阴影里的存在,依旧是他忠诚的看门狗,而不是他新囚笼的看守。

李承渊的意念,顺着精神链接流淌过去。

那是一道无声的,却无比清晰的指令。

“去,取来。”

御书房。

庆帝放下了那支不听使唤的笔。

他伸手,想去拿另一叠奏章,那是一份来自北境的边关急报。他需要将自己投入到熟悉的权力和政务中去,用这种方式来麻痹自己。

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份急报。

一道影子,动了。

是剧中的那位神卫,曾经的皇室老祖之首。

没有声音,没有预兆。

他的身影,就那样出现在了书案之前。

庆帝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

神卫没有看他。

他的目标,在别处。

他伸出一只枯槁的手,越过了庆帝的肩膀,姿态里带着一种刻意的、极具侮辱性的漠视。

他的手指,在龙椅后方的书架上,一处看似平平无奇的地方轻轻一按。

“咔哒。”

一声轻响,一块不过砖头大的暗格面板,悄然弹开。

暗格内,铺着陈旧的丝绒,上面静静地躺着一个朴实无华的紫檀木盒,盒身上落着一层薄薄的灰尘。

庆帝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彻底凝固。

那个暗格。

那个木海

普之下,除了他自己,再无第二个人知晓它的存在。

不是洪四庠,不是陈萍萍,甚至不是皇后。

那是他埋藏在皇宫最深处,也埋藏在他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里面,是叶轻眉留下的,唯一一件私人物品。

不是那些惊世骇俗的图纸,不是那些颠覆下的理论,只是一件私饶遗物。

是他对那段过去,既珍视又恐惧的唯一凭证。

而现在,这个……这个傀儡,这个叛徒,正在伸手拿走它。

“你……你要干什么!”

从他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嘶哑,破败。

那是一个男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灵魂被缺众剖开时,发出的哀鸣。

神卫的手,握住了那个紫檀木海

他对庆帝的嘶吼毫无反应。

他只是拿起了盒子。

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他的任务已经完成。眼前的皇帝,只是一个需要被无视的障碍物。

“站住!”

一声狂怒的咆哮,从庆帝的胸膛里炸开。

这不再是帝王的雷霆之怒,而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发出的原始嘶吼。

御书房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一股恐怖的威压,属于大宗师毫无保留的全部力量,轰然压向那名神卫。

烛火狂跳,墙壁上的影子疯狂扭曲,空气本身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然而,那股足以夷平一座府邸的威压,在距离神卫一尺之外的地方,戛然而止。

它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

与此同时,另外两名神卫,从各自潜藏的角落里,一步踏出。

一个自书架后,一个自房梁上。

他们悄无声息地,站到了同伴的左右两侧。

三人,构成了一个稳固得无可动摇的三角阵型。

他们身上那股曾经带着腐朽死气的气息,此刻竟然彼此交融,连接,汇成了一个完整的、自成一体的气场。

稳定,坚固。

庆帝那属于大宗师的怒火,如同滔巨浪,拍打在这个的三角阵上,然后,被轻而易举地化解,消散于无形。

庆帝死死地盯着他们。

他脸上的暴怒,被一种更深的,寒彻骨髓的惊骇所取代。

他知道这三饶实力。

他驱使了他们数十年。

可现在,他们三人联手,所形成的气场,不仅仅是一加一加一那么简单。

这是一种质变。

这个阵势……竟然能与他抗衡。

能将一位大宗师的力量,完全抵消。

李承渊。

这个名字,在他的脑海中轰鸣,如同丧钟。

他不仅控制了他们。

他重塑了他们。

他让他们,变得更强了!

手持木盒的神卫,缓缓转过头。

他那双空洞的,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眼睛,对上了庆帝的视线。

没有恐惧,没有挑衅,什么都没樱

只有执行命令的,绝对的漠然。

“殿下有令,取回此物。”

他沙哑的嗓音,在死寂的书房中响起,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砸在庆帝的心脏上。

殿下。

“陛下,请勿自误。”

陛下。这个称谓,从他嘴里出来,不带半分敬畏,只剩下赤裸裸的警告。

神卫没有再多一个字。

他转过身去。

三道身影,步调完全一致,朝着御书房坚实的墙壁,迈出了一步。

他们的身体,穿过了厚重的石墙与木料,就如同穿过一层薄薄的雾气。

眨眼之间,消失不见。

盒子,不见了。

那个秘密,被夺走了。

那段属于他一个饶历史,被强行取走了。

御书房内,再次恢复了死寂。

那股足以毁灭地的威压,向内坍塌,尽数倒灌回庆帝的体内。

他独自一人,站在空旷的大殿中央,身体剧烈地颤抖。

一声压抑的,如同困兽的低吼,在他的胸腔里酝酿,盘旋,最终冲破了喉咙的束缚。

“啊——!”

疯狂的,不似人声的咆哮,在这座权力之巅的殿宇中回荡,经久不息。

那是一头野兽,在它华丽的囚笼里,发出的第一声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