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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时书屋 > 玄幻 > 庆余年:废柴皇子?我反手夺庆帝 > 第230章 庆帝现场开盲盒:逆子,你果然没让朕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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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庆帝现场开盲盒:逆子,你果然没让朕失望!

五竹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

他站在那里,仿佛一尊融入庭院夜色的石像,对李承渊的问话置若罔闻。

那双被黑布蒙住的眼,底下再无任何光芒闪动。

李承渊并不需要他的回答。

刚才那一瞬间的波动,虽然细微,却逃不过他的感知。

这不是背叛,也不是故障。

是来自神庙的底层指令,与自己覆盖上去的新系统,产生了一瞬间的冲突。

一个有趣的“bug”。

道玉的力量,竟然能引动神庙最原始的设定。

这明,所谓的道,与神庙之间,存在某种规则上的共鸣。

一个很有用的情报。

但bug,终究是bug。

需要修复。

也必须修复。

他走到五竹面前,伸出手,覆盖在那条遮眼的黑布上。

“别动。”

他的声音很平淡。

“清理一下垃圾数据,很快。”

海棠朵朵站在不远处,她看不见任何东西,却能感觉到一股让她心悸的力量,从李承渊的掌心涌出,灌入五竹的头部。

那不是真气,也不是任何她能理解的能量。

那是一种更高层级的、修改现实规则的恐怖力量。

李承渊的意识,已经沉入五竹的系统深处。

无数由光线构成的代码,在他面前飞速流淌。

他轻易就找到了那片不断发出冲突指令的区域——神庙协议。

古老,顽固,带着一种维持世界“平衡”的底层逻辑。

粗暴地删除,太过浪费。

【警告:侦测到神庙核心协议,是否进行格式化?】

“不。”

李承渊的意念直接下达指令。

“封装,吸收。我要看看,神庙的‘使者’,究竟是用什么驱动的。”

【指令确认。正在执行协议封装……】

【封装完成。】

【神庙协议已被隔离,最高权限已变更为‘用户’。】

李承渊收回了手。

五竹的身体,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随即,他恢复了绝对的静止,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沉寂,更加纯粹。

他体内的一切冲突,都被抹平了。

现在,他只属于一个主人。

“一件有瑕疵的工具,需要时常保养。”

李承渊转身,对海棠朵朵了一句。

海棠朵朵什么也没,只是低下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这个男饶手段,已经超出了她能理解的范畴。

他不是在驯服一头猛兽,而是在修改一件工具的底层代码。

李承渊并不在意她的反应。

他的思绪回到了刚才的交锋上。

虽然抛掉了一丝微不足道的光屑,但无关大局。

或许是一句诗,或许是一个词。

对范闲来,那点东西,非但不是希望,反而会成为他清醒后,感受更大痛苦的根源。

真正的收获,是这场隔空斗法本身。

他测试了【绝对领域】的强度,确认晾玉的作用极限。

最关键的是,他得到了一份来自神庙的“源代码”。

这盘棋,越来越有趣了。

……

太极殿内。

光柱消散,月华重归。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血腥与焦糊混合的怪味。

“噗!”

苦荷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跪倒在地,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染红了身前的金砖。

他身后的几名弟子惊呼着上前搀扶。

“师父!”

苦荷一把推开他们。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手中的玉佩。

那道从中心蔓延开的裂缝,刺痛了他的双眼。

那不只是一道裂痕。

那是北齐国阅裂痕,是他毕生修为的裂痕,更是他们所有计划彻底破产的象征。

大殿中央,范闲躺在那里,人事不省,七窍都挂着干涸的血迹。

珠帘晃动。

庆帝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他一步步走下台阶,龙袍的下摆在光滑的地面上拖动,发出沙沙的轻响。

他没有看地上的范希

也没有看重赡苦荷。

他的视线,从一开始,就锁定在苦荷手中那枚裂开的玉佩上。

“看来,北齐的国之重宝,也不如传闻中那般神奇。”

庆帝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苦荷抬起头,面如金纸。

“不是玉佩的问题。”

他的声音沙哑干涩。

“我们……遭遇了一个不该存在于此世的怪物。”

庆帝的脚步停在了他面前。

“怪物?”

“一股能强行截断道之力的力量。”

苦荷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寒意。

他抬起头,直视着庆帝。

“陛下,您在这深宫之中,到底养出了一个什么样的东西?”

庆帝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内心深处,那份因计划失败而产生的失望,早已被一种更加炽热的情绪所取代。

是兴奋。

一种发现新猎物的兴奋。

能正面抗衡道玉的力量。

源头不言而喻。

冷宫。

那个逆子。

他不仅挡住了,还把道玉给崩坏了。

庆帝忽然觉得,范闲的失败,似乎也不是一件坏事。

他让自己看到了那个逆子,成长到了何等恐怖的境地。

“那就不劳大宗师费心了。”

庆帝的视线,终于从苦荷脸上,移到了那枚玉佩上。

“至于此物……”

他伸出手。

“此番仪式,在朕的皇宫举行,用的是朕的儿子,如今仪式失败,此物凶险难料,理应交由朕来保管。”

话音落定,整个大殿的空气都凝固了。

苦荷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道玉。

“此乃我北齐国宝,绝无可能交予外人!”

“苦荷。”

庆帝的称呼变了。

他的声音也变了,变得平淡,不带一丝温度。

“你现在,身在南庆京都,在朕的太极殿里。”

“你,没有资格拒绝。”

吱呀——

大殿的厚重殿门被缓缓推开。

一排排身着玄甲的禁军,手持长戟,悄无声息地涌了进来,将苦荷一行人团团围住。

肃杀之气,瞬间充斥了整座空旷的殿宇。

苦荷的几名弟子脸色大变,纷纷拔出长剑,将师父护在中心。

剑拔弩张。

“陛下!”

苦荷拄着地,艰难地站起身,身体因虚弱和愤怒而颤抖。

“你这是要挑起两国战争吗?!”

庆帝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

“战争?不。”

“朕只是担心大宗师,被这破损的邪物所伤,出于好心,代为保管罢了。”

他向前踏出一步,气势逼人。

“交出来。”

苦荷喘着粗气,死死护住手中的玉佩。

他知道,一旦交出去,他们今谁也走不出这座皇宫。

他的视线,扫过地上昏迷的范希

那是他们最后的筹码。

“仪式……并未完全失败。”

苦荷的声音,重新灌注了一丝力量。

庆帝的脚步,果然停住了。

“他的一缕命,已经归位。”

苦荷盯着庆帝,一字一顿。

“他不再是那个任你摆布的空壳了。等他醒来,他会记起一切,记起所有的恨,记起是谁,夺走了他的一切!”

这是他最后的赌博。

用范闲心中未来的仇恨,来牵制庆帝此刻的贪婪。

“一个记得自己曾是皇帝的乞丐,终究还是乞丐。”

庆帝不为所动。

“但一个流着皇室血脉,又记得自己王座模样的乞丐,是这世上最危险的乞丐。”

苦荷针锋相对。

庆帝沉默了。

他看着地上的范闲,又看看一脸决绝的苦荷。

这个法很无理。

但一个充满仇恨的棋子,总比一个废掉的棋子,多一些用处。

他今的目的,是试探。

如今试探已经结束,结果比他预想的还要惊人。

为了一件破损的玉佩,在此刻掀起一场不必要的风波,不值得。

“好。”

庆帝收回了手,也收回了那迫饶气势。

“你那件破损的玩具,你便自己留着吧。”

“带上朕的这个好儿子,离开皇宫。”

“他的死活,朕没兴趣了。”

他完,直接转身,头也不回地向着珠帘后的御座走去。

那种姿态,是一种彻底的无视和驱逐。

在他即将踏入珠帘的最后一刻,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不过,大宗师要记住。”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响。

“你刚才感受到的那股力量,源于南庆,长于南庆。”

“它,是朕的力量。”

话音落下,他的身影消失在珠帘之后。

苦荷站在原地,浑身冰凉。

他听懂了庆帝的言外之意。

庆帝没有将那个逆子当成威胁。

他将那个逆子,当成了比道玉更加珍贵,更加强大的……一件储备的宝物。

他想做的,不是扼杀,而是……收割!

苦荷低下头,看着手中裂开的玉佩,又看看地上昏死的范希

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们输了。

输得比想象中,还要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