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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文化输出,汉字文化圈扩张

九月初九,北京“万国书院”开院大典。

新落成的书院位于西山脚下,占地千亩,建筑风格融合了汉唐的恢宏、宋代的精巧,甚至点缀着些许波斯穹顶、扶桑木构的元素。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书院正门高悬的巨匾——那是以汉、蒙、回鹘、藏、女真、朝鲜、日本、安南、占城、扶桑马卡赫等十七种文字并书的“文以载道,化成下”。

此刻,书院广场上聚集了来自环太平洋各国的三千学子。他们肤色不同,服饰各异,但眼中都闪烁着同样的渴望——学习华夏文明,改变自身命运。队列最前方,站着个肤色微黑的青年,正是已升任“万国书院”译学博士的鹰飞。他身旁是年过七旬的祖父雄鹰,作为扶桑马卡赫部代表,受邀观礼。

“爷爷您看,”鹰飞指着巨匾上那行马卡赫文字,声音哽咽,“那是孙儿参与翻译的。将‘文以载道’译作‘文字承载真理之路’...”

雄鹰抚摸孙儿官袍上的补子——那是正五品文官的云雁,感慨万千:“当年你爹在时,咱们部落连自己的文字都没有,记事靠结绳。如今...咱们的文字,竟刻在了朝书院的匾上...”

辰时正,号炮九响。林赐抵达,他一身儒雅的月白深衣,头戴进贤冠,如寻常大儒般缓步登台。

“诸生,”他开口,声音清朗,“今日万国书院开院,我有三句话要。”

台下肃然,各国通译紧张地准备传译。

“第一句,书院不教忠君,不教爱国,只教两个字——‘求真’。”此言一出,满场哗然。林赐却继续道,“求真知,求真理,求真情。凡入此门,无论华夷,无论贵贱,皆为求真而来。谁能求得更多真知,谁便是书院上宾。”

“第二句,书院不禁异,不抑新论。儒可讲,道可论,释可辩,回可述,乃至尔等家乡的萨满、巫祝、祖先传,皆可登堂入室。唯一禁的,是‘唯我独尊’。在这里,没有唯一的真理,只有不断接近真理的努力。”

“第三句,书院不发文凭,不论出身。凡学满三年,通过‘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下’八科考核,便可获‘下士’称号。凭此称号,在大华境内,见官不拜,讼狱不跪,可入国子监深造,可赴各地为吏,甚至...可参加科举!”

最后四字,如惊雷炸响。允许外国人参加科举?这是开辟地头一遭!

日本使者藤原忠通扑跪在地:“殿下!敝国学子...真可参加朝科举?”

“可。”林赐斩钉截铁,“凡‘下士’,无论出身何国,皆可应试。中举者,授官;中进士者,可为县令、知府,乃至入朝为官。唯有一条:需通汉语,识汉字,遵《华律》。”

这下,连最保守的老臣也坐不住了。礼部尚书急出列:“殿下!科举乃国本,岂容外夷...”

“何谓外夷?”林赐反问,“愿学我言,书我字,守我法,行我道者,便是华夏。难道要因他生于扶桑、长于南海,便永为蛮夷?”

他环视全场:“今日立此规,就是要告诉下人:华夏文明,非一族之私产,乃下公器。凡愿学者,皆可来学;凡愿用者,皆可用之。这才是真正的‘化成下’!”

三千学子激动跪拜,许多人泪流满面。他们中有的来自日本世家,在本国因非嫡出而永无出头之日;有的来自南洋邦,毕生梦想就是看一眼中原;更有扶桑、漠北的年轻人,本被视为“化外野人”,如今竟有资格与中原士子同场科考...

这是何等的气魄,何等的胸襟!

大典后,书院正式开课。

首堂课是“华夏通史”,主讲人是已致誓老丞相吴用。八十老翁精神矍铄,开篇便道:“今日不讲三皇五帝,不讲秦皇汉武,讲一物——汉字。”

他身后,巨大的白板上,以炭笔写下“日”“月”“山”“水”四字。

“此四字,在座诸生,有几人识得?”

台下举手如林。不仅华夏学子,日本、朝鲜、安南、占城学子皆识——这些国家本就深受汉字文化影响。但让吴用惊喜的是,竟有十余个扶桑、西域学子也举手。

“你,”他点中一个扶桑马卡赫青年,“,‘日’何意?”

青年紧张起身:“太阳...在我们马卡赫语中,疆奇努’...但鹰飞博士教的,汉字‘日’就是太阳,写出来,像太阳的形状...”

“得好!”吴用拊掌,“这正是汉字的妙处——以形表意。你看这‘日’,圆中一点,如日中;这‘月’,缺而不圆,如新月弯钩。即便不识此字,观其形,也能猜其意。”

他又写下“车”“舟”“门”等字,让学子猜意。果然,即便从未学过汉字的扶桑、漠北学子,也能猜对大半。

“所以汉字之妙,在于超越语音。”吴用总结,“你‘奇努’,他‘太阳’,我‘日’,音不同,但看到这个字,想到的都是同一个东西。这便是书同文的力量——南地北,言语不通,一纸文书,心意相通。”

这堂课震撼了所有外邦学子。他们原本以为汉字艰深难学,如今发现竟有如此直观的规律。下课后,书院“文房阁”的笔墨纸砚被抢购一空——各国学子迫不及待要练习这神奇的方块字。

十月,第一部外文版《华夏全书》刊校

这部耗时十年编纂的巨着,收录了华夏自古以来的文、地理、农桑、医药、百工、律法、典籍。原版千卷,如今精简为百卷,并首次推出日文、朝鲜文、回鹘文、蒙文、马卡赫文五种译本。

翻译工程浩大,鹰飞率领的“译书局”三百通译,历时两年方成。最难译的不是术语,是意境。比如“仁”字,在马卡赫语中无对应词汇,鹰飞与祖父雄鹰苦思三日,最终译为“心对心如同河流汇聚成湖”,虽冗长,但抓住了精髓。

新津港,雄鹰捧着还散发着墨香的马卡赫文《全书》,老泪纵横。他翻开“农桑卷”,指着上面的玉米种植图,对围拢的族人:“看,这是咱们的‘扶桑金’,如今写进了朝全书!从今往后,千秋万代,都知道这粮食是咱们马卡赫人先种的!”

族人激动欢呼。他们终于明白,成为华夏的一部分,不是被吞并,是将自己的文明贡献给一个更大的文明,并在这个文明中永存。

更深远的影响在海外。日本京都,皇亲自为日文版《全书》举办“开书大典”。以往日本贵族以阅读汉文原着为荣,鄙视译本;如今这精良的译本,让更多平民得以接触华夏文明。半年内,日本各地冒出三十余所“汉学堂”,专授汉语汉字。

朝鲜国王更绝,下令“凡两班贵族子弟,不通汉语者,削爵”。一时间,汉城纸贵,一本《千字文》炒到十两银。

就连遥远的佛朗机,葡萄牙国王曼努埃尔一世收到使节带回的《全书》(拉丁文节译本)后,震惊于书中记载的科技、制度,下令成立“东方学院”,专司研究华夏文明。第一批五十名葡萄牙贵族子弟,已登船东来,要入万国书院求学。

然而,最大的变化发生在科举。

春闱,史上第一次出现“外籍举人”。三千应试者中,有日本学子七人,朝鲜十二人,安南五人,占城三人,更有扶桑马卡赫、西域回鹘、漠北蒙古各一人。最引人注目的是个桨若昂”的葡萄牙青年,金发碧眼,却得一口流利汉语,写得一手好楷书。

放榜日,万人空巷。外籍学子竟有八人中举!其中日本的山本清正、朝鲜的李成桂、马卡赫的鹰飞(他坚持以外籍身份参考)皆在前五十名。若昂虽名落孙山,但文章被主考官评为“理路新奇,可造之才”,特准入国子监为“伴读”。

消息传开,下震动。以往“夷狄”中举,只在传中;如今活生生就在眼前。更让人感慨的是鹰飞——这个扶桑“野人”之子,竟能写得一手锦绣文章,在“治国策”一题中,提出“汉夷杂居,当以利导之,不以力迫之”,钦点为第一百名。

琼林宴上,林赐亲自为鹰飞簪花。青年跪地哽咽:“臣本扶桑林中一野人子,蒙殿下不弃,授以文字,教以礼仪。今日得中举人,非臣之能,念下教化之功,华夏文明之盛!”

“不,”林赐扶起他,“是你证明了,文明不分种族,只分愿学与否。从今日起,你便是活生生的例证——凡愿学华夏者,皆有前程!”

这番话随着《京华新报》传遍下。各地“夷狄”闻讯,掀起学汉语、识汉字的热潮。云南土司送子入学,西藏喇嘛请汉师,西域回鹘开设“双语学堂”...以往需要刀兵才能收服的人心,如今以文化收之,事半功倍。

当然,冲突难免。

最大的争议来自“汉字简化运动”。以往汉字繁体难写,林赐命工院文字所研究简化方案,推出《常用字简表》,将五百个常用字笔画减省三成。此举引发保守派激烈反对,斥为“毁弃祖制”。

反对最烈的是日本使者。他们国家以写繁体汉字为风雅,认为简化字是“俗体”,不登大雅之堂。藤原忠通在鸿胪寺绝食抗议,“若用简字,日本将断绝与华夏文脉”。

林赐闻讯,亲自到鸿胪寺,对绝食的藤原:“先生可知,扶桑马卡赫人,学写一个‘郁’字要多久?”

藤原一愣。

“要三日。”林赐自问自答,“笔画二十七,结构复杂。一个孩子,三日学一字,何时能读书?而简化后的‘郁’,笔画八,半日可会。先生是要风雅,还是要百姓识字?”

他取出两份文书,一份是工部用简化字写的《矿工安全规程》,一份是某大儒用繁体写的《金石考据》:“前者,能让矿工看懂,少死人;后者,只有几个学者能赏。先生选哪个?”

藤原忠通沉默良久,拜服于地:“臣...愚钝。陛下是为下百姓计,非为风雅计。日本...愿从简化字。”

更大的文化输出是制度。万国书院不仅教经史子集,更设“政事科”,讲授大华的官制、律法、税赋、科举。各国学子学成归国,竟在本国推邪华制”:日本设“省”“部”,朝鲜邪科举”,占城颁《华律》简版...虽然多有水土不服,但华夏制度的影响,已深深植入各国。

汉字文化圈扩张到前所未有的范围。

东至扶桑新津港,西至撒马尔罕,南至爪哇,北至贝加尔湖,方圆万里,皆有汉字流通。更惊饶是,随着贸易船队,汉字已传到印度、波斯、阿拉伯,甚至欧洲。葡萄牙的若昂,如今已是国子监博士,他编写的《汉葡词典》,在里斯本卖到脱销。

这年除夕,林赐设宴,款待各国学子代表。席间,他命人抬上一物——那是幅巨大的《汉字传播图》,以北京为中心,红色线条如血管般蔓延向四方,标注着汉字到达的时间、影响的深度。

“诸卿请看,”林赐指着图,“这是元元年,汉字所及,不过中原、朝鲜、日本、安南。如今,”他手一挥,红线已覆盖大半个亚欧大陆,“北至漠北,西至西域,南至南洋,东至扶桑...更有葡萄牙、西班牙的学者,在学汉字,译汉籍。”

他转身,面对众人:“我今日要,汉字文化圈,不止是地理概念,更是文明概念。凡用汉字者,无论肤色,无论信仰,皆是这文化圈一分子。你们翻译的典籍,你们写的诗文,你们创的制度,都将融入这文明,成为它的一部分。”

“而这,”他提高声音,“才是真正的‘化成下’——不是以刀兵征服,是以文明吸引;不是强迫改变,是自愿融合。千秋万代之后,当后人回望这个时代,他们会:看,那是华夏文明照耀整个世界的时代!”

宴罢,林赐独登角楼。雪落无声,但城中万家灯火,许多窗口还亮着——那是学子在挑灯夜读,是工匠在钻研技艺,是商人在盘算经营。而更远的四方,同样的灯火也在亮起:扶桑的新津港,日本的京都,朝鲜的汉城,占城的佛逝...

这些灯火,都以汉字为芯,以华夏文明为油,照亮了各自的一方地,也连成了一片前所未有的、横跨大陆与大洋的文明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