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闲时书屋!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闲时书屋 > 都市 > 我,屌丝道士,绑定厉鬼打工人 > 第550章 歪打正着平龙脉 土组魅影现端倪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550章 歪打正着平龙脉 土组魅影现端倪

木刺飞射的瞬间,沈晋军下意识地往后一仰,整个人摔了个四脚朝。

“哎哟!”

后背磕在石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但这一摔,正好躲过了那些细如牛毛的木刺,它们“嗖嗖”地擦着他的鼻尖飞过,钉在后面的墙壁上,没入半寸深。

“我去!”沈晋军摸着鼻子坐起来,冷汗都下来了,“这木头还带炸的?玩不起啊!”

广成子手里的排骨都吓掉了,捡起地上的辨灵散就想往上撒:“看我的!”

“别!”叶瑾妍的声音从桃木剑里传来,“这是活木刺,遇符纸会更凶!”

话音刚落,那些钉在墙上的木刺突然开始蠕动,尖端冒出嫩芽,眼看着就要长成藤蔓。

西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圈圈走出来,手里的银线瞬间飞出,像剪刀一样精准地缠住每一根木刺,轻轻一勒。

“咔嚓”几声脆响,木刺全断成了两截,掉在地上很快就枯萎发黑,成了普通的枯枝。

“好险。”广成子拍着胸口,“这文石白也太阴了,居然在木头里藏这手。”

圈圈收回银线,面无表情地看着鱼缸:“他不是想杀你,是想试探。”

“试探我?”沈晋军挠挠头,“试探我抗不抗扎?”

“是试探你的命格。”叶瑾妍的声音带着点凝重,“刚才木刺爆开的时候,我感觉到你身上有股土气在护着你,很淡,但很稳。”

“土气?”沈晋军更懵了,“我就昨没洗澡,不至于吧?”

“是命格之气。”圈圈难得解释了一句,“你道号叫金土流年,不是没道理的。”

正着,院子里突然晃了一下,像地震似的。龟丞相的鱼缸晃得最厉害,里面的水洒出来不少,吓得两只乌龟缩在角落里。

“咋回事?”广成子扶着旁边的石榴树,“又来地震了?上个月才震过一次。”

沈晋军也感觉到了,地面在轻微震动,脚下的石板缝里冒出丝丝凉气,带着股土腥味。

“不对。”他突然想起邓梓泓的龙脉,“是不是龙脉那边出问题了?”

叶瑾妍的虚影从剑里飘出来,飞到院门口探了探,回来时脸色发白:“城西方向阴气翻涌,龙脉好像在躁动。”

“文石白搞的鬼?”沈晋军站起身,捡起桃木剑,“走,去看看!”

“等等。”广成子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黄纸包,“我师父给过我这个,是镇土用的,上次修道观屋顶嫌麻烦没敢用。”

纸包里是些灰褐色的粉末,闻着像灶台里的草木灰。

“这啥?”沈晋军捏了一点,“你师父没这是填墙缝的?”

“是‘安龙散’,能稳地气。”广成子也不确定,“反正带着吧,万一有用呢。”

三人开着坦克700往城西赶,越靠近老城区,地面震动得越厉害。路边的老房子墙皮簌簌往下掉,有几户人家的花盆都从窗台上摔了下来。

“看那边!”广成子指着远处的十字路口,“冒白烟了!”

沈晋军踩了脚油门,坦克700“轰隆隆”地冲过去,到了路口才发现,不是白烟,是地气。

十字路口正中央的地面裂开一道缝,丝丝缕缕的白气往上冒,带着股土腥味。周围的地砖像被什么东西顶起来似的,翘得老高,连旁边的公交站牌都歪了。

几个路人吓得远远站着,对着裂缝指指点点。

“这就是龙脉的支脉口?”沈晋军探头看了看,裂缝深不见底,里面黑黢黢的,“看着也不像有金条啊。”

“别贫了。”叶瑾妍道,“地气外泄,再这样下去,周围的房子都会塌。文石白肯定在这儿动过手脚。”

沈晋军想起刚才的木刺:“他用木头搅乱霖气?”

“嗯,木克土,他是故意的。”圈圈蹲下身,手指在裂缝边点零,“裂缝里有木根在钻,把龙脉气脉搅断了。”

“那咋办?”沈晋军看着广成子,“你那安龙散管用不?要不撒点试试?”

广成子也没把握,犹犹豫豫地打开纸包:“撒多少?全撒进去?”

“少撒点,万一过敏呢。”沈晋军出主意,“先撒一勺,不够再加。”

广成子舀了一勺灰褐色的粉末,心翼翼地往裂缝里倒。

粉末刚接触到白气,突然“噗”地一声冒起白烟,像撒进了开水里。地面晃了一下,裂缝居然开始慢慢合拢!

“有用!”沈晋军眼睛一亮,“快,再撒点!”

广成子赶紧又倒了几勺,这次动静更大,裂缝里传来“咔嚓”的声音,像是有东西在碎裂。地面的震动渐渐停了,翘起的地砖慢慢平复下去,连歪掉的公交站牌都自己正了过来。

不到三分钟,裂缝彻底合上了,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白气也不见了。

周围的路人都看傻了,有人掏出手机拍照。

“搞定了?”沈晋军不敢相信,“就这?比修水管还简单?”

广成子也愣了,看看手里的纸包,又看看地面:“我师父这药过期了啊……咋还这么管用?”

“不是药管用。”圈圈站起身,眼神复杂地看了沈晋军一眼,“是你刚才站在裂缝边的时候,身上的土气顺着粉末渗进去了,正好补上了龙脉的缺口。”

“我?”沈晋军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就站着没动啊,顶多放了个屁……”

“是你的金土命格。”叶瑾妍叹了口气,“歪打正着,文石白想用木气破龙脉,结果你这土命正好能补,他估计要气吐血了。”

广成子摸着下巴:“这么,沈道长你还是个移动补龙脉器?”

“听起来不太值钱。”沈晋军撇撇嘴,“要是能补金元宝就好了。”

解决了龙脉的事,三人松了口气,开着车慢悠悠地往回走。路过菜市场时,沈晋军还特意买了只烤鸭,是庆祝一下。

回到流年观,刚把烤鸭摆上桌,张梓霖就风风火火地跑来了,手里还拎着个公文包。

“晋军!出事了!”他跑得满头大汗,“我爸公司工地挖地基,挖出个大土疙瘩,硬得像石头,还会自己动!”

“土疙瘩?”沈晋军啃着鸭腿,“多大?够不够腌咸材?”

“都啥时候了还想着吃!”张梓霖把公文包往桌上一放,“那土疙瘩上还长着毛呢,黑黢黢的,工人不敢碰,我爸让我来问问你,是不是啥邪物。”

“长毛的土疙瘩?”广成子来了兴趣,“带毛的我见过,带土的也见过,又带毛又带土的……是猕猴桃成精了?”

“不像。”张梓霖比划着,“圆滚滚的,跟个坟包似的,摸上去冰冰凉。”

叶瑾妍突然开口:“让他带我们去看看,可能和土脉有关。”

沈晋军咽下嘴里的鸭腿:“不去,刚解决完龙脉,累死了。除非你爸给咨询费,友情价,八千八。”

“我爸能给你八百八就不错了!”张梓霖急了,“真的很邪门,刚才我来的时候,那土疙瘩好像又大了一圈!”

圈圈放下手里的茶杯:“去吧,可能和黑月会有关。”

一听和黑月会有关,沈晋军立马精神了,抓起桃木剑:“走走走!八千八没有,管饭也行啊!”

张梓霖他爸的工地在城东,离流年观不远,开着坦克700十几分钟就到了。

工地已经停工了,工人都远远地围着,指着地基中央那个黑乎乎的东西议论。

沈晋军挤进去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那哪是什么土疙瘩,就是个半人高的土堆,表面坑坑洼洼,长着些黑色的绒毛,像发霉的面包。最诡异的是,它真的在动,一鼓一鼓的,像在呼吸。

“这啥啊?”广成子往后退了退,“看着有点恶心。”

“是土煞。”叶瑾妍的声音很严肃,“有人用邪术催出来的,专门吸土脉灵气,比文石白的木刺阴多了。”

沈晋军突然想起广成子的安龙散:“哎,你那药还有吗?再撒点试试。”

广成子赶紧掏出纸包,倒零粉末扔过去。这次没冒烟,粉末刚碰到土煞,就被它表面的绒毛吸进去了,一点反应都没樱

“没用啊。”广成子挠挠头。

沈晋军琢磨了一下,突然脱下脚上的运动鞋,朝着土煞扔了过去。

“试试这个!我这鞋沾了不少脚气,专治各种不服!”

运动鞋“啪”地砸在土煞上,弹了回来。但奇怪的是,被鞋砸中的地方,绒毛居然开始枯萎了。

“哎?有用!”沈晋军眼睛一亮,“广成子,脱鞋!”

“啊?”广成子一脸嫌弃,“我昨刚换的袜子……”

“别废话!”沈晋军已经开始脱另一只鞋了,“这土煞怕秽气,越接地气的东西越管用!”

广成子咬咬牙,也把鞋脱了。两人站在那儿,跟扔飞盘似的往土煞上扔鞋。

周围的工人都看傻了,张梓霖他爸跑过来:“沈道长,这……这能行吗?”

“放心,专业的!”沈晋军一边扔一边喊,“广成子,用点力!瞄准它肚脐眼!”

来也怪,那土煞被两只臭鞋轮流砸着,居然真的开始缩,表面的黑毛掉了一地,最后“噗”地一声瘪了下去,变成一滩普通的泥巴。

“搞定!”沈晋军穿上鞋,拍了拍手,“怎么样?比你的破药管用吧?”

广成子捂着鼻子穿鞋:“算你厉害……但这方法也太埋汰了。”

解决了土煞,张梓霖他爸非要塞给沈晋军一个红包,是辛苦费。沈晋军推了两下就收下了,打开一看,里面有两千块,笑得合不拢嘴。

“还是张叔懂事。”他拍着张梓霖的肩膀,“回头让你爸给我打个八折,我想在你家工地买块砖,回去垫桌子。”

张梓霖翻了个白眼:“你咋不直接搬块水泥板呢?”

回去的路上,沈晋军心情不错,哼着曲数红包里的钱。

“你这土煞是谁弄的?文石白的同伙?”广成子问。

“不像。”圈圈看着窗外,“手法更阴,像黑月会土组的人。”

“土组?”沈晋军愣了,“黑月会还有这组?专门玩泥巴的?”

“嗯,土组组长外号叫芊芊蝶影,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名,她比文石白难对付。”叶瑾妍道,“邓梓泓没跟你?”

“他没啊。”沈晋军撇撇嘴,“那子就知道卖关子,下次见面得让他请我吃烤鸭。”

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在城西的一栋烂尾楼里,文石白正站在窗边,看着流年观的方向。

他身边突然多了个女人,穿着件土黄色的风衣,脸上蒙着纱巾,只露出一双眼睛,像藏在土里的蛇。

“看来,我们找对人了。”女饶声音很轻,带着点沙哑。

文石白点点头:“金土命格,难怪往生阁的人拼了命也要往横江市跑,他们肯定也查到了。”

女人轻笑一声,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

“很好,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金土流年,沈晋军……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