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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长远来看,我们稳赚不赔,而且是大赚特赚!”

骆虹和阿亨听了都愣了一下,还没明白其中的意思。

三人刚走出胡同,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叫:

“哟,林飞……真是冤家路窄!”

“本来想在胡同里堵你,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了?”

回头一看,只见棒梗、当带着二十多个痞气十足的年轻人朝他们走来。

林飞轻声问道:“能应付得来吗?”

骆虹眼中闪过一丝狠劲:“这几个废物?交给我们!”

自从回来后,他们很久没动手了,现在面对这群混混,反而有些兴奋。

林飞点头叮嘱:“别出人命,这里不是那个地方。”

“明白。”

1892年

骆虹和阿亨对视一眼,点零头。

下一秒,两人猛然转身,眼中寒光一闪。

一句话没,两人如离弦之箭般分别冲向两侧,直扑对方二十余人。

林飞走到墙边,靠在墙上,双手抱胸,一副旁观者的模样。

棒梗、当和一帮混混全都惊呆了——

按理,普通人看到这么多人,

别动手了,单是这阵仗就让人腿软。

没想到眼前这两个人不仅毫无惧色,

就连林飞也站在一旁看热闹,

只派了两个人来挑衅?

还没等这些人反应过来,

骆虹和阿亨已经冲进人群。

只见两人跃起,膝盖如重锤般砸向前面的人——

砰!砰!

两声闷响,被打的人被撞飞进人群中,

后面的人纷纷叫骂:

“***!”

“找死……”

两人脚刚落地,嘴角便浮现出冷笑,

身形如虎入羊群一般横扫四周。

对骆虹等人来,

收拾这种乌合之众简直是菜一碟。

别眼前的两人,

就是没来的阿布、阿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也能独自解决这场战斗。

更让混混们胆寒的是——

虽然没有取人性命,

但凡被拳脚打到的,无一不是骨折筋断,

再也站不起来。

血泊中,

残肢和惨叫声逐渐铺满地面……

棒梗和当彻底傻了。

二十多个人,转眼间倒下了一半多。

更让他们难以置信的是,对方只有两个人,

就把这群混混收拾得服服帖帖。

这样的场面,他们连想都不敢想。

兄妹俩原本计划得很好——找几个地痞流氓来撑腰,逼林飞乖乖赔钱。

听林飞在香江开了一家大公司?那正好,让他赔一两万块钱。

再给棒梗安排个轻松体面的工作,工资不能低。

棒梗还想着,顺便让林飞送他一套房子。

这样才算勉强弥补他们的“损失”。

可现在……

看着满地翻滚、惨叫连连的混混,兄妹俩脸色发白,冷汗直流。

棒梗一把拉起当就想逃跑。

刚跑了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急着去哪儿?”

“不是要和我谈谈吗?来,咱们慢慢聊。”

这句话如同惊雷,震得棒梗浑身发颤。

他机械地回头,看到林飞懒洋洋地靠在墙边,嘴角带着笑意。

这是他第一次对这个男人感到深深的恐惧。

“我、我没什么好的……都是误会!全是误会!”

棒梗语无伦次,勉强出一句话。

一旁的当早已面色苍白。

她是个姑娘,哪见过这种场面?

虽然骆虹和阿亨已经手下留情,但地上还是躺着好几个不省人事的混混。

1894年

几个混混满脸是血,样子极其吓人。

林飞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径直走向棒梗。

“巧了,今你娘来找过我。”

“她……要我赔钱?”

“赔什么钱?什么赔偿?”

“今你不把话清楚,那就只能送你们去派出所了。”

“聚众**,勒索钱财,够你再坐几年牢。”

“哦,对了,少管所是去不了了,你已经成年,这回该进监狱了……还有你,当。”

巷子里的打斗声惊动了四周。

二十多个混混在胡同里厮打,动静很快引来附近居民围观。

四合院内,秦淮如正想着以后的日子。

棒梗和当靠不上,槐花还在上学。

她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槐花身上,希望她能考上大学。

这个年代,学历就是资本,大学生多金贵。

她在轧钢厂看得很清楚,只要槐花能上大学,往后的生活就不用愁了……

至于她自己,也已下定决心。

虽然林飞接管了轧钢厂,但徐书记还在厂里当书记。

如果去求求情,不定能偷偷安排个岗位。

哪怕月薪只有三四十块,也比现在坐吃山空强。

盘算好了,她打算今晚就去找徐书记。

正想着,院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淮如,秦淮如,在家吗?快开门……”

秦淮如皱了皱眉,快步走过去打开门。

门外站着隔壁的陈大妈。

两人并不熟,但偶尔见过几次面。

“陈大妈?您这是……出什么事了?”

“哎呀,大事不好啦!你家棒梗他……”

陈大妈气喘吁吁,话都不清楚。

但“棒梗”两个字已经让秦淮如慌了神,她顾不上多问,就冲了出去。

院子里的三大爷正在浇花,看到这一幕,皱起眉头:“这是怎么了?”

“棒梗带人在胡同里打架!”

“什么?棒梗打架?”

闫埠贵脸色一变,也赶紧跟了出去。

秦淮如脑子一片空白,只想着棒梗。

当她跑到胡同口时,眼前的景象让她愣住了——

十几个混混倒在地上**。

棒梗和当颤抖地站在林飞面前。

秦淮如疯了一般冲上前,把两个孩子护在身后。

“妈!”

“妈,你可算来了!”

看到母亲,两个孩子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哼!秦淮如,你可真会护犊子!”

1896年冬。

“偏偏在这时候冒出来?”

林飞嘴角带着冷笑。

秦淮如看着满地狼藉,心中怒火中烧。

“林飞!我们之间的恩怨,何必牵扯孩子?”

“是,我秦淮如不要脸,一次次找你要钱,我活该!”

“你要算账就冲我来,为难两个孩子算什么本事?”

“再这样作恶,我……我要去报官……”

她双眼圆睁,声音嘶哑地喊着。

左邻右舍听到动静都走了出来,渐渐聚集在巷子里。

见人多了,秦淮如挺直了腰板。

她完全误会了。

以为倒在地上的混混都是林飞派来对付棒梗和当的。

看到她护着孩子的样子,林飞轻笑一声。

“报官?正好合我心意!”

“就算你不提,我也要请差役来评理。”

“虹,去派出所一趟。”

“得令!”

骆虹咧嘴一笑,转身朝胡同口跑去。

红星派出所就在附近,步行不过一刻钟。

秦淮如非常精明。

刚才要报官,原本只是想吓住林飞。

她以为这些地痞都是林飞指使的。

但听对方主动要见官,顿时醒悟过来。

猛地转头盯着棒梗。

“这些人是你叫来的?”

棒梗低着头,像被霜打过的茄子。

“娘,救救我……我想替你出口气……”

“我不想再坐牢了,你快想想办法……”

1897年

心一下子沉入深渊。

原来可笑的人竟是自己?

而林飞才是被围攻的那个人?

她想到这里,猛地回头看向林飞。

吣一声,双膝重重砸在地上。

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林飞……我求你了!”

“这次是我错了,不该逼你赔钱!”

“求你放过棒梗这一次,行吗?”

话音还没落——

棒梗和当也一起跪了下去。

“林飞叔,给个机会吧!”

“我们真的不敢了……”

林飞沉默地低头看着他们。

就在这时,骆虹带着帽子赶到了。

看到地上倒了一地的混混,

帽子们明显愣了一下。

再看见秦淮如一家跪在地上哀求,

为首的警官皱着眉头走上前:

“怎么回事?”

“地上这些人怎么了?”

“谁是当事人?”

林飞镇定地转身:

“这几个混混挡路,

我顺手收拾了一下。”

帽子们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们的目光在满地的混混和林飞之间来回扫视。

过了许久,警官迟疑地:

“你……只是‘教训’他们?”

林飞微笑着点头:

“不信的话可以问问街坊。”

“大家都能作证。”

1898年

几名警员纷纷点头。

他们看着躺在地上的混混们。

“行,这几个都是咱们派出所的老熟人了!”

“不过你一个人放倒十几个,练过功夫?”

林飞嘴角微微上扬。

“时候跟师傅学过几招,防身而已。”

“原来如此!”

“你们几个怎么了?”

警员们转向跪在地上的秦淮如母子。

秦淮如慌忙擦掉眼泪,踉跄着站起来。

这时,地上有个混混突然喊道:“就是棒梗!是他带我们来堵饶!”

“棒梗?”

“谁是棒梗?”

秦淮如母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眼看瞒不住了,棒梗硬着头皮上前:“是我……”

警员们盯着他:“那就跟我们走一趟吧。”

“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林飞。”

几名警员听到后差点惊掉了下巴。

现在四九城有谁不认识林老板?他接手轧钢厂,保住全厂工人饭碗的事迹,上了好几期报纸,成了街头巷尾传颂的好人。

也许哪一就会破产。

但林飞投了大笔钱,既没有翻新轧钢厂,也没有利用土地搞房地产,而是选择保住全厂两千多名工饶生计。明明知道会亏,还坚持这么做,彻底解决了大家的生活问题。

这样的行为,足以明他是一个好人。

林飞引进了许多德啯设备,最近还为轧钢厂争取到了不少大订单。生产的优质钢材全部销往剑南地区。

“您就是轧钢厂的林总?”一名帽子满脸敬仰地上前问道。

林飞有些惊讶:“你们怎么认识我?”

“我们当然认识!”帽子激动地,“轧钢厂的事我们都听了!实话告诉您,我妻子、弟弟和弟媳都在厂里上班。以前他们总是担心工厂倒闭或者被开发商买下盖楼,那样全家都要失业。”

“没想到您不仅接下了轧钢厂,还保住了大家的饭碗……”帽子着,眼圈红了。

周围围观的街坊一听是林飞,立刻热闹起来。红星胡同几乎家家都有轧钢厂的工人,若不是他帮忙,这些人早就失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