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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你爹不知道才奇怪吧,毕竟那个和尚也算是你们祖先的好友了。”

“额,他给我的时候,我还以为他在讲什么神话故事呢……”

“……”

的确,兵主部一兵卫那外挂般的能力,确实挺像神话故事的。

山本的‘火’焚尽万物,但在兵主部一兵卫那外挂般的能力面前,只需一句真名呼和尚的‘不转太杀陵’或‘白笔一文字’。

便能将‘火’的概念从山本的斩魄刀、甚至从这个世界上‘抹去’其名与存在!

失去“火”的山本,虽然还是很强,但也就那样了。

原着里,蓝染那个阴险的家伙利用特制版的亚丘卡斯的“灭火王子”封印了山老头的火焰能力之后。

山老头被打得有多惨,最后只能付出一只手的代价,发动了“一刀火葬”这种高级鬼道,才在蓝染的身上留下了伤口。

“所以,山老头只能接受这个位置,成为护廷十三队的总队长,成为贵族们需要的那把最锋利的刀。

对外宣称嘛,就只能是为了维护瀞灵廷,保护尸魂界了。”

夜一沉默了。

就在这时,弘树话锋一转,之前的冷峻被一种近乎轻松的、带着掌控感的语气取代:

“好了,夜一,别为那群老家伙大惊怪了。不过是死了些躲在四十六室高塔里发霉的贤者和大贤者罢了。

他们的死,对我们四枫院家,对整个局势来,未必不是个好机会。”

“好机会?”夜一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

中央四十六室被屠戮殆尽,这在瀞灵廷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灾难,是惊动地的剧变!

“是啊,好机会。”弘树转过身,月光将他挺拔的身影拉长,投射在墙壁上,显得无比深沉。

“四十六室肯定是要重建的。权力不会真空,裁决之塔不能长久无声。而重建,就意味着权力格局的重新洗牌。”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珠在握的光芒,

“我,早已经准备好了下一批‘贤者’和‘大贤者’的人选了。”

夜一瞳孔猛地收缩!她瞬间明白了弘树刚才派千鹤出去的目的!一股寒意夹杂着怒火从心底升起。

“你!?”她一步跨前,几乎要揪住弘树的衣领,声音因震惊和愤怒而颤抖,“你早就知道?!你早就知道蓝染会对中央四十六室动手?!

所以你提前准备好了替补名单?!你默许了这场屠杀?!”

弘树看着妻子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和眼中燃烧的怒火,神色依然平静。

他轻轻拂开夜一伸出的手,动作带着一些力道,却又不失一种奇异的安抚意味。

“嘛,”他淡淡地回应,语气带着一种模糊的、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意,“大概猜到了。他是个追求效率的疯子,清除障碍是他一贯的风格。

我只是…比大多数人看得更远一些,多做了一些必要的准备罢了。”

他可不会自己“知道剧情”这个无法解释的关键点,将预判归功于洞察力和准备。

“那,你刚刚派千鹤去干什么?”夜一紧盯着他的眼睛,“是…要做更多?”

她的直觉告诉她,弘树的部署绝不会那么简单。

联想到白日里弘树询问千鹤关于“拒绝合作”的贵族名单,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她心中蔓延。

弘树微微眯起眼,金色的眸子在暗影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随即又恢复了那种深沉的平静。

“这你就不用管了,夜一。”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仿佛为这个话题画上了句号。

“你只需要知道,尘埃落定之后,在这瀞灵廷,在灵王之下,”他刻意放缓了语速,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带着沉甸甸的分量和不容置疑的宣告。

“琉璃最大就行了。”

“啊?”夜一彻底愣住了。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让她的大脑一时无法处理。

从对最高权力机构的讨论,到冷酷的“机会论”,再到“琉璃最大”?

这思维的跳跃如同瞬步般令人猝不及防。

琉璃?她的女儿?那个冲动起来敢和队长级硬撼、现在还在祠堂罚跪的疯丫头?

看着妻子一脸茫然和震惊,弘树脸上难得地浮现出一抹带着宠溺和深意的笑意。

“呵,”他轻笑一声,解释道,“琉璃现在可是四枫院家的家主,她当然是最大的了!

夕四郎在琉璃出生后,就跟姐姐夜一商量了一下,然后欢喜地地把这烫手……咳,把这千斤重担甩到琉璃头上了。

家族那些长老们,表面上唉声叹气,心里怕是也松了好大一口气。

毕竟,弘树给家族长老们带来的压力太大了,深怕那一,四枫院家就成别人家的了。

现在家主变成了弘树的女儿,总有一,四枫院家族还是会回到四枫院血脉上的。

“哦,对了,”弘树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那副深谋远虑的家主神态瞬间被一丝真实而急切的关切取代,他看向夜一。

“琉璃呢?”

昨他一怒之下让琉璃去跪祠堂,后来山本来袭,局势剧变,他几乎把这事忘了。

“嗯?你不是罚她在祠堂罚跪吗?”夜一,眉头微蹙。

“哈?她还在跪祠堂?”

“你这位四枫院家的‘实际掌权者’发那么大的火,雷霆震怒,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那个时候给她开后门,放她出来?”

弘树被噎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罕见的、近乎窘迫的神情。

他回想起自己当时的怒火,确实是因为琉璃不顾伤势、还带着毫无自保能力的黑崎游子和夏梨闯入瀞灵廷战场,差点酿成大祸。

他当时是真的动了肝火,罚跪祠堂是最轻的惩戒。但此刻冷静下来,尤其是想到女儿身上还带着伤…

“哈?不是吧?”弘树的声音带着点懊恼和不确定,

“我…我就吓吓她而已,哪里真发那么大脾气了…”

他试图辩解,但在夜一那“你骗鬼呢”的犀利眼神注视下,声音越来越。

夜一抱着双臂,冷哼一声:“……”

弘树想到女儿可能带伤在冰冷祠堂跪了大半甚至一整夜,一股强烈的愧疚和心疼涌了上来。

“哎,算了…”弘树长长叹了口气,眉宇间的凌厉和深沉尽数褪去,只剩下一个担心女儿的父亲才有的焦虑和无奈,“我去看看她好了……这丫头,肯定又在硬撑。”

看到丈夫终于流露出真切的父爱,夜一眼中的责备也化作了心疼和一丝柔软。琉璃是他们的心头肉,再大的错,惩罚过后也只剩下牵挂。

“……我也去好了……”夜一的声音也柔和下来,带着疲惫和关牵

她走到弘树身边,朝着家族祠堂的方向匆匆而去。

祠堂内檀香的气息尚未散尽,却已寻不到女儿琉璃的身影。

望着空荡荡的跪垫,夜一心中那股因女儿受伤、任性而起的怒火,早已被更强烈的担忧和一丝无奈取代。

她转头看向身旁的四枫院弘树,后者脸上也浮现出“果然如此”的复杂表情。

“又跑了……”夜一轻声叹息。

“这孩子……”弘树揉了揉眉心,语气带着疲惫,但眼神深处却有着宠溺和纵容,

“伤还没好利索,就敢偷溜。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这点倒是随你。”

“随我?”夜一挑眉,金眸扫过弘树,带着点嗔怪,“还不是你平时太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