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用通红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傻柱,眼眶泪水不断的打转,大有一副即将放声大哭的迹象,嘴里的语气也渐渐带着哭腔。
这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换做是郭大撇子或是陆大有两人任意一人都会瞬间支棱起帐篷,可偏偏傻柱对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一点邪念都没有,反倒是手忙脚乱的在她身边要声好气的安抚道:“秦姐,也不一定有事的,要不这样吧,我替你想想法子,你先别哭了,别哭了。”
舔狗基因被点燃,秦淮茹心里虽然还是不踏实,可眼下郭大撇子跟陆大有都帮不上她,她也只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了傻柱的身上。
“姐就指望你了~”
“柱子,你的本事,姐是知道的,你一定有办法的~”秦淮茹生怕眼前的傻子转过身就会忘记这件事情,主动的伸手抓着了傻柱粗糙的大手,语气娇滴滴的夸道:“自打东旭走了以后,姐一直都把你当做是依靠,你一定有办法的。”
闻言,傻柱神情一滞,白月光的这句话对他心里可谓是极具杀伤力,让他原本还心存畏惧的内心一瞬间涌出了一股“男子汉气概”。
什么叫做依靠?在他看来能让女人视为依靠的都是自家老爷们,秦姐这是把自己当成了她的男人才会出这句话的。
“秦姐,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解决这件事的,我马上下了班立马就去找关系替你求情!”傻柱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亢奋,涨红着老脸意气风发的拍着胸口承诺道:“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绝对不会!”
“我就知道柱子你人最好了!”秦淮茹故作喜极而泣的扑进傻柱怀里深情款款的低声道:“姐没看错人,柱子,你是姐遇到最好的男人。”
完,秦淮茹生怕被人看到这一幕急忙就从傻柱怀里离去。
“额....”傻柱猝不及防的被抱了一下,身上与耳边还留有刚才秦淮茹话时的余温,二十九年来头一遭遇到女人投怀送抱的举动,第一次感受到女饶体香味与柔弱无骨的触感,一瞬间从脖子就红到了耳后根。
“柱子,姐就指望你了。”秦淮茹面上保持着柔弱神色,双眼中散发的神采犹如一个女子在满心期待的看向丈夫,心里则是暗自窃喜自己略施计就把傻柱迷得晕头转向。
“嗯,我,我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会保护好....保护好你跟孩子们的!”傻柱大脑一片空白,呼吸急促的深吸了几口气才渐渐的从短暂相拥中回过神来,咬着牙斩钉截铁的做出了承诺。
“好,那姐先去南门打扫卫生了,柱子,姐等着你的好消息。”秦淮茹三步一回头装出恋恋不舍的神态缓缓离去。
傻柱痴痴的看着这一幕,有着一股难言的悸动从心底里涌出来,这一刻他忘记了在保卫处里的遭遇,忘记了聂书记与杨厂长对他冰冷冷的态度。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不惜一切代价要保护好心爱的秦姐,为此,哪怕是放弃尊严下跪恳求,他也要履行刚才立下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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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秦淮茹拎着帆布包火速离开了轧钢厂前往与郭大撇子相约的防空洞准备进行深入交流,顺带想要探一探对方口风,看能不能通过“付出”一些代价回到车间继续工作。
傻柱则是第一时间跑回了四合院在屋里翻箱倒柜的翻出了几张烟酒票据跟刚刚领取的棉花票跟布票,再次从存放“老婆本”的铁盒子里拿出了一百块钱,一股脑的放进了一个信封里。
离开四合院以后,傻柱乘坐着一辆无轨电车来到了一栋筒子楼,摘下口罩顺着楼梯上了三楼,看着面前的大门深吸一口气,抬手就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
“谁啊。”
“你找谁?”房门打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匪夷所思的打量着傻柱问道。
“赵大娘,我是傻柱啊,去年您过生日还是我来掌勺的,您忘啦?”傻柱殷勤的扬起标志性的傻笑,自来熟的自我介绍道:“就是做京派川菜那个傻柱,上回您还夸我的东坡肘子做得好吃呢。”
“傻柱?你是傻柱?轧钢厂里的傻柱?”赵大娘皱着眉头想起了傻柱,皱巴巴的老脸上就浮现了一抹不悦,眼神里满是警惕与掀起。
“对啊!”
“大娘,赵主任在不在家?我有点事儿,想找赵主任。”傻柱抬起左手傻呵呵的挠了挠头卖着笑脸开口询问。
砰的一声。
赵大娘在傻柱错愕的注视之下瞬间把房门关上,随后屋内传出一道冷漠的声音:“我家跟你不熟,不欢迎你,你走吧。”
“啊?”傻柱楞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这位赵大娘是工会一位负责职工意见的主任的亲娘,从61年底开始一连好几年都会邀请他来家里掌勺做一顿家宴。
他也是想通过赵主任的帮助,能够替秦淮茹求情,能让冯振东跟赵雅不再为难秦淮茹。
可没成想,对方一听见是他,立马就变了脸,连家门都不让进就直接下达了逐客令,周围人听见动静也是纷纷打开房门探出脑袋看了过来,一时之间傻柱陷入了尴尬的处境,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要换做以前,谁要是给他甩这种脸色让他吃闭门羹,他早就骂骂咧咧的拂袖而去了,可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他不仅失去了依仗跟靠山,还得为了亲爱的秦姐四处求情,只能咬着牙强忍着自尊心受挫的憋屈在屋外好声好气的哀求道:“赵大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只是来看望您跟赵主任的。”
嘎吱。
“何雨柱,我跟你没什么好的,我跟我母亲也不需要你看望,今后不要再来打扰我跟我的家人,立马从这里离开,要不然我会打电话报公安告你扰民!”
房门再次被打开,傻柱看到这次开门的人是赵主任时脸上谄笑的刚想开口攀关系就被对方冷漠的声音打断了嘴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