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要什么对峙?
从男的灰溜溜的样子就能看的出来,这件事百分百是真的了。
大家看了一出好戏,迫不及待的在朋友圈和各种平台上传,可惜男主角出现的时候把脸遮的太严实,只能看的出来身材还算不错,不知道长什么样也不知道名字。
这也不妨碍大家八卦。
主角一走,人群也就渐渐的散了。
魏泽像是温诗乔的跟屁虫,对她佩服的不行,不知道什么时候买了两瓶水,把瓶盖拧开巴巴的送到了她的跟前。
“乔姐,来喝水。”
温诗乔好笑的看着他,接过来喝了两口润润嗓子,区的物业人很好,还派了人过来和慕冉讲外面事情的进展,让她的情绪平稳下来。
“放心吧。”温诗乔,“罗潇禹和他家里人以后再也不敢来找你了。”
围观的人多,她的传单发的覆盖面又广,等会同城热帖就会漫飞了。
罗潇禹要缩着头过一段时间,为了避免被人扒出来他的真实身份,以后更不敢来找慕冉了。
但只要他自己不作死,等帖子飞几,热度就会消失了。
慕冉的眼睛里噙着点光亮,泪汪汪的:“呜呜今晚上请你们去吃大餐。”
魏泽也不客气:“好啊,正好开我的胜让你们坐坐,你都不知道,我正开会呢,立刻就跑来了,晚上回去得挨我爹的骂。”
不过他的好心情没维持太久,接到了一通电话,不知道对面了什么,他的眉头紧皱,脸色微变,气息沉了沉:“你把电话给她。”
没几秒,他拔高了声音,语气很重:“是笨蛋吗?切个菜也能山手?不是有阿姨在家,你拿刀切什么菜。”
“去让阿姨给你涂药,然后买机票,尽快回国!”
对面不知道在狡辩什么,魏泽的神色很冷静,但没那个耐心,凶巴巴的打断:“我不听借口,只看结果,你不买机票,那我给你买。”
温诗乔坐在慕冉的身边,一边等他打电话,一边拿手机搜帖子。
果然已经看见今的事情铺盖地的占据了整个北江的话题榜,她随便的点开一条,下面的评论都是来看热闹的。
【谁来解码啊,男的叫什么名字,我来瞧瞧耀祖长什么狗样。】
【幸好人家女孩发现的早,不然嫁给这种家庭,这辈子都被吸血缠上了。】
【这对老东西的脸大家都认认清楚啊,以后万一交往到了耀祖,认出他爸妈赶紧跑。】
【虽然但是,十万的手表送就送,姐姐交对象卡性别吗?能不能看看我!】
【发传单这招真好哈哈哈,我学到了。】
网友们最爱看这种八卦,尤其是同城的,评论越发越多,浏览量也越来越高。
温诗乔满意的弯了弯唇。
等着魏泽挂断电话,她好整以暇扬起眉梢:“人家是伤了手,但你让人家回国干什么,在你身边就百分百不会伤了?”
她双臂环胸:“我看是有人想人家了又撇不下来脸想,借题发挥让人家回来呢。”
被透了魏泽也没不好意思,他只是笑了笑,露出了几分吊儿郎当的神色:“她性格很好,江南那边的,应该会和你们相处的不错。”
大少爷的眉眼舒展,显得温柔,但嘴上又不是那一回事:“啧,笨死了,我一离开她就受伤,她离不开我。”
温诗乔:“?”
她无言以对。
-
澳区。
晚宴上灯火通明。
金碧辉煌的大厅觥筹交错,香槟塔在灯光下泛起冷锐的光泽,玻璃杯的碰撞声与低低的交谈声此起彼伏,奢华的珠宝在熠熠的灯光下反射出璀璨的光芒,编织成了一张穷奢极欲的网。
但所有饶视线似有似无的朝着宴会的中央看去,在看似平静的气氛中不动声色的涌动着暗潮。
澳区林家老爷子八十大寿,港城和澳区两地名声显赫的人物皆到场祝贺,老爷子哪怕年逾古稀,可仍然目光如炬,身上泛起凛然的气场。
他在商莫成年后有见过他几次,但见的更多的,是他的父亲:“在你时候,你爷爷经常带你来找我下棋,还记得吗?”
商莫的神色从容,低敛下眉眼,温雅平静:“记得。”
“一眨眼你已经长这么大了。”林老爷子怅然的轻叹,“你爷爷离开也有十几年了,他最疼爱你,如果看见你成长的这么出类拔萃,一定会很欣慰。”
他顿了顿,继续开口:“也一定不会让你爸爸肆意妄为。”
商莫淡淡的笑笑,没有话,清隽的侧颜清冽冷淡,周身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冷淡气场很容易叫人生怯。
林老爷子不得不承认的是,现在,哪怕是林家,也需要仰仗着他。
他的名字就是一团庞大而浓重的雾霭,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谁都得抬头看他。
“商鸿康倒是来找过我几次。”
大概是那个时候他已经嗅到不安,所以焦虑的找了过来,希望林老爷子能够看在他父亲的份上,可以站在他这边助他一臂之力。
事后一定不会少了林家的好处。
林老爷子确实犹豫了一阵,现在想一想,幸好没有答应:“他自己做错了事,有现在的后果是应得的。”
商莫漫不经心的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态度疏离:“他能找的也只有您了。”
看的出来他兴致缺缺,林老爷子沉吟几秒,才起另外一个话题:“商先生,刚刚过来陪我切蛋糕的是我的曾孙女,比你要个几岁,准备去港城的私立医院做医生,能否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二。”
他年纪大了,得为下面的辈做打算。
澳区他虽然也有心仪的能配得上他孙女的人,可是最适合的不就在自己的眼前?
他早就有了这个想法,只不过一直没机会实施,没有比今晚更好的时机了。
老爷子的面色如常:“港澳虽然离的近,但做医生忙,她不能经常回来,我很担心。”
商莫仍旧是清淡矜贵的模样,只不过眸色深沉下来一些,捉摸不透的气场紧压着人。
“恐怕不行,”他从容冷淡,“家里有个难缠的姑娘,我不想叫她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