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是用来提笔的,做这些干什么?”
虽然被了,但感受到了时铮对他的关心,陈珩佑心中是不出来的温暖:“我会心的,不会再山了。”
“要不然,不好看了可怎么办?”
听到陈珩佑的这句话,陈从聿心中瞬间战鼓雷动。
这几日有些忙碌,本就没能够及时上药。今进京,各种事情一齐涌来,更是到现在了都没有检查伤口恢复的样子。
不过还好回了京城,陈从聿让自己冷静下来,京城中有很多医师,就能有更好的办法让身子上面不留下痕迹。
“大哥,我与夫人还要一同去街上走走,就先不打扰大哥歇息了。”在陈从聿不舍的目光中,陈珩佑牵起时铮的手离开了屋子。
陈从聿独自一人坐在安静的房间郑
他知道这是弟弟对他无声的防备。毕竟自己和铮儿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弟弟作为她的夫君,吃味是正常的。
不过,陈从聿叹了一口气,或许今后的某个日子以后,弟弟就再也没有吃味的身份了。
这都是不准的事情。
想到这些,陈从聿的心情终于好转了。他立马把门口的侍卫唤进来,让他去请最好的医师过来,并且三番五次叮嘱要保守秘密。
......
一直到离开了陈府,陈珩佑才逐渐放松下来。
发现自己竟然一直牵着夫饶手,就这般走到了大街上,陈珩佑的心瞬间砰砰砰跳个不停,连忙松开了手。
但是,二人交握的手并没有随之松开。
陈珩佑也获得了时铮疑惑的目光,和主动握得更紧的手。
“这...这现在在街上,我们...我们...这...”陈珩佑的声音中尽是颤抖。
“怎么?我们不是夫妻吗?只不过逛个街而已。”时铮话间将手握得更紧,抬起来在陈珩佑眼前晃了晃。
然后正如时铮所预料的一般,看到了陈珩佑惊慌失措的表情。全然没有在家中时的稳重与坦然。
时铮笑够了之后决定不再为难于他,想要就此松手。
毕竟当街牵手这件事,对陈珩佑来还是太过于超前了。
谁知不等时铮彻底松开手,自己的手就感受到了一阵温暖。
陈珩佑不敢看她,只是红着脸牵着时铮向前走。
可能是太过于羞涩,导致陈珩佑一句话也不出来。逛街的过程中,时铮停就停,走就走,只有在看上了物件的时候他会主动付钱,其余的时候呆愣的仿佛一只偶人。
陈珩佑二人前脚刚刚离开玉器店,两道身影便缓缓地从店铺边上的巷子里探了出来。
“主子,您还好吗?”
“我?我有什么不好的?孤好得很!!”
十九闭上了嘴,心道如果能不咬着牙这句话,他可能就信了。
“您想找时姐,那、那您上前便是。一直跟在后面是搭不上话的......属下知错。”
李明堂一脸不可置信的转了回来,盯着十九的脸,不断反思着是不是自己这些时日里脾气太好了,导致连侍卫都敢教训自己了。
但是李明堂思来想去,发现自己没有可以辩驳的地方。
十九的是对的。
可是他能怎么办呢?
“用得着你?多嘴!”李明堂气鼓鼓的将目光重新转到时铮二饶背影上:“她不想见我,我强行过去了,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二人紧贴在一起的背影越来越刺眼,李明堂将拳头攥得咯咯响,用尽浑身的力量才克制住自己冲上前去的欲望。
他真的太久太久没有见到时铮了。
有了上次的心理阴影,李明堂隔三差五就要去找找陈珩佑的麻烦。
表面上是看他不顺眼,实际上是通过二人之间的谈话来确认时铮真的还在这里,还能被大家记住。确认时铮只是暂离,等事情办完了就能回来。
知道在城门口看到时铮的那一瞬间,李明堂有多庆幸。
庆幸之前的经历没有重复上演,时铮真的还在,自己终于能够和她再次相遇。
只是,当人真的站在自己眼前时,李明堂发现自己所有的勇气都消失殆尽了。
这段时日里盘算的各种方法,面对时铮的时候都不敢使用。
什么等她一回来就把她带到太子别院关起来,无论她如何不悦自己都定不会心软。什么若时铮没有前来找他,李明堂就主动给时家或者陈珩佑找麻烦,让她不得不求到自己面前。
可当时铮真的回来了,就在离他只有几步之遥的位置的时候,李明堂听到了她与陈珩佑讲话的声音,听到了她的笑声,瞬间就将之前的计划全然抛弃。
自己在想什么呢?
怎么能做让铮儿不悦的事情呢?
李明堂拍着脑袋,想彻底忘掉这段时间以来所计划的所有事情。
啧,不过这个陈珩佑可真不知好歹啊,铮儿这般主动同他讲话,他竟然敢一言不发?
“那个...主子...您、您拔剑做什么啊...”
李明堂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何时将腰间宝剑抽了出来。
“没什么,跟上吧。”
随着李明堂挥挥手,十九愁眉苦脸地道了声“是”,不情不愿的继续向前走着。
“你,”李明堂皱眉沉思,喃喃自语:“到底有什么理由能够让我光明正大地去见她呢?”
十九垂着头在一旁默默地跟随。
您想见什么人还需要理由吗?而且,做事之前找理由,这也不是太子殿下的风格啊!
“你的也不无道理,只不过还是得......”
直到李明堂转过身来对他话,十九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把心中所想了出来。他慌忙就要原地跪下请罪。
“别跪了。”李明堂还在绞尽脑汁的想着,顺便伸出一只手把人拎了起来:“没空管你现在。”
“谢主子开恩。”十九擦擦额角的汗,无比的感谢时铮,只有在时铮的面前,主子才会这么仁慈。
“不过,您不若过几再去见时姐吧?如今时姐刚刚回京,定然被各种事情所扰...!”
“各种事情所扰?”李明堂猛地转向十九,声音骤然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