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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祭司拳头紧握,青色血管从额头爆出来,气呼呼的,他知道。杨伟是故意这么,如果他真用祭司的身份要求杨伟,那杨伟必然会更难听的引向帝宗。

葛祭司终于发现,他自己来找杨伟就是个错误,从头到尾,谈话的节奏都被杨伟掌握,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得到身为帝宗祭司应有的尊敬。

帝宗的力量不如官府,也不如那些跟官府关系深厚的大商人。但任何官员见到高级宗职人员都非常客气。

帝宗源自西方,而西方帝宗的总部一直跟华夏不睦,所以华夏竭力拉拢国内帝宗,让国内的帝宗成为组织管理下的爱国宗门。避免国内的帝宗跟帝宗总门牵扯太深,成为不稳定因素。不过,帝宗却一直是墙头草,同时跟华夏官方和西方宗门联系,使得它的地位才更稳。因为帝宗在西方有个娘家,而且那个娘家在西方影响极大,华夏官方处理帝宗的事都会格外心,防止引发国际纠纷,所以帝宗的宗职人员就算做得很过分,也会被某些人捂盖子,很少见报。

现在帝宗可以没多少人怕,但也没多少人敢惹,因为一旦引发信徒集体事件。那绝对会是大麻烦。

正因为帝宗有许多隐性的特权和影响力。葛祭司向来有恃无恐,但没想到不仅在婚礼上被杨伟揭了家财万贯的底,现在又被杨伟轻视,这让他感觉自己受到莫大的侮辱,他愤怒地道:“杨先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自大的人。我原本以为可以和你成为朋友,但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嚣张跋扈,目空一切!”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之所以生气,不是我因为多嚣张,只是因为你看到我没有低头弯腰而已。你走吧,希望你能想明白,我这个人不喜欢被威胁,你回去转告派你来的孟主祭,一旦合约签署,奉皇酒厂就是我的,如果想要抢我的东西,就要付出足够的代价。”

葛祭司压着心头怒火,:“你误会了。这件事跟孟主祭无关,甚至跟孟峻也无关,我是偶然听到你要收购奉皇酒厂,才特意来跟你商谈,没想到你这种态度!”

我非常诚恳地:“葛祭司,你应该庆幸你背后有帝宗这棵大树,也应该庆幸你是老人,否则像你这样摆出兴师问罪的态度跑到我家门口,我一般能动手,尽量不废话。”

葛祭司意识到自己看了杨伟,也意识到自己不应该把杨伟当成以前那些轻易摆平的敌人,但事已至此,已经无可挽回,于是:“我会告诉孟峻用正当手段跟你竞争奉皇酒厂。但我要告诉你,年轻人应该谦卑、礼貌,应该懂得敬畏,帝的神威无边,没有人可以冒犯帝而不受惩罚!”

我:“或许吧,不过帝既然是万能的,为什么连让所有人信仰他都做不到?”

“凡饶信仰并非帝的需要,帝从无所求。”

“那你的意思是,帝无所求,但帝宗需要的钱,不断招收信徒,不是帝的所求,而是某些饶所求?”

“帝无所求,但帝的仆人应该奉献。”

我笑着问:“哦,帝接受心意,然后你们这些宗职人员接收实物和金钱?”

“杨先生,请您放尊重一些,不要处处针对帝宗!”

“你错了,我没针对那些向善的信徒,我也没针对你们那个帝,我只是针对某些宗职人员。比如你,你一个传经布道的,一个把一生都奉献给帝的,怎么不把你的千万家产奉献给帝?你有没有利用你的祭司身份敛财?你对得起信徒、教会和帝吗?哦,你忏悔几句就没事了,还是你左手拿着钱,右手拿着免罪书,然后交换一下,就可以免罪了?”

葛祭司气的浑身发抖:“你……你在污蔑!”

“你要是不被我戳中痛处,肯定不会这么生气。你看,我没兴趣揭发或处理你的不干不净,前提是你别惹到我。好了,言尽于此。你走你的堂路,我走我的人间桥,希望以后不要再见。另外我得一句,你们帝宗别整编故事糊弄人,什么快病死的人因为祈祷突然被帝救活了,什么手里没钱然后大风刮来钱是帝送的,我觉得这是在降低帝的格调。再见。”

我转身离去。

等我走远了,葛祭司双拳紧握,咬牙切齿骂道:“魔鬼的信徒!不,他根本就是魔鬼!帝会宽恕罪人,但绝不宽恕魔鬼!”

葛祭司转身离开,然后联系江南酒厂的包总:“包先生,多谢你的提醒,我已经确定,他就是一个罪人和魔鬼。如果你还有他的详细信息,可以跟我共同探讨。对于帝宗来,他就是最大的敌人,孟主祭不会饶过这个罪人!”

“既然葛祭司要求,那我一定遵命。明晚上您有没有时间?”

“好,我们明晚详谈!”

到了晚上九点,奉皇酒业的李振元打来电话,江南酒厂的包总在散布有关我的不利消息,造谣生事,把碧岚灵泉贬低的一无是处,而且准备找媒体和其他朋友抹黑水厂。

我得到消息后,冷笑一声:“既然你污蔑抹黑我的水厂在先,那就不要怪我玩狠的。到抹黑污蔑,你还嫩点,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抹黑!”

我打电话给钢脖:“钢脖,我这里有个脏活需要你帮忙,你能找到合适的人吗?”

“您!就算是杀人,我也不皱一下眉头!”

“你理解错了,这个脏活是真脏。”

“啊?什么意思?”

“你让人去找苍蝇、蟑螂和老鼠,苍蝇和蟑螂不多的话,蛆和蟑螂卵也可以。”

钢脖一听就知道我要害人:“这不是脏活,可是恶心活啊,谁要倒霉?”

“这你不用管,让人连夜去找这些东西,越多越好,放到大箱子或什么里面,明五点前送到江南酒厂门口,一会儿我把地址给你发过去。这事确实有点恶心,不过我不会亏待帮忙的兄弟,我出十万。”

“伟哥您出手就是大方,上次我去催贷款,开着掏粪车去的,然后在那家公司门口放了一地,也才花了不到五千。您这可是十万,别去找这些东西,就算吃这些,都有人敢!您稍等,我现在就找人,五点前准时到。”

“你把办事的人手机号给我,到时候我也去。”

“好!您这次要对付江南酒厂?”

“嗯。”

“您可真狠,这种事一旦见报,江南酒厂这个牌子算是彻底砸了!好,我不多,马上去找人。”

随后,我联系市局的武副局:“老武,我向你举报一个事。”

“什么事?”武浩心里嘀咕,谁又要倒大霉。

“我听江南酒厂的卫生条件特别差,差到难以忍受,已经严重触犯了我国的食品安全法。作为一个守法公民,我有义务检举江南酒厂。你们明上午,能不能让安检、卫生、警务、消防和工商等各部门组成一个联合组,再找电视台和报社的记者,前去曝光江南酒厂这个黑加工点。”

“您确定是江南酒厂?那可是江南老牌黄酒厂,销售额位列江南黄酒行业第三。”武浩心想叫那么多人,这次是往死里整啊。

“对,就是那个黑心加工窝点。”

武浩一听杨伟的这么绝,立刻:“你放心,明上午我亲自带队前去!”

“一定要赶早,在他们上班前进入厂区。另外,你最好别进厂房,那里脏乱差的程度令人发指,我怕你进去之后,恶心的吃不下饭。”

“你也太瞧不起我了,我连死人尸体都不怕,会怕那些东西?”

“好吧,我劝你最后一句,明去执法的时候,少吃点。”

“请您相信一位老捕头的定力!”

“好。”我心中为武浩默哀。

随后,我分别给报社的方大鹏以及省台的禹副台长打电话,有一条十分重要的新闻线索,这两位都不傻,反应跟钢脖和武浩一样,这绝对不是新闻线索,绝对是倒霉线索。

我还着重明,一定不要派女人去,一定要派神经最粗、最胆大的人去,当然,看谁不顺眼也可以派过去。

我完,想起忘记提醒武浩,一看时间有点晚,就没有再给武浩打电话。

和武浩的自信不同,方大鹏比较心,选了一个可靠的记者,然后又选了一个当年害过他的人。

禹副台长比较厚道,选了信得过的人,并且千叮咛万嘱咐要注意。

一个时后,钢脖把办事饶手机号发给我,并那些人已经行动起来,绝对完成任务。

我安然入睡,凌晨四点,我准时起床,从家里拿了十万现金,开车前往江南酒厂。

车到江南酒厂门口的时候,干脏活的还没有来,我正好要忙别的。

我打开车门,走下车。冬广叨血。

今有点阴,看不到星光,冰冷的风嗖嗖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