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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时书屋 > N次元 > 宇智波祭:凭遗产屠尽木叶 > 第35章 人间炼狱·因果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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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人间炼狱·因果之问

祭冷漠地看着那被填平的巨坑。

仿佛在点评一出注定结局的哑剧:

“蚂蚁向着移动的山岳发起冲锋……除了在泥土上留下一个更深的坑,”

他声音不高,却穿透了兽吼与崩塌声,带着一种看透生死的疲惫与辛辣,

“还能留下什么?看吧,所谓勇气,不过是绝望谱写的变奏曲中的一个颤音罢了。”

他的目光微微偏移。

就在九尾另一侧,巨大的尾兽玉已经在它口中成型过半!

毁灭地的能量逸散出来!

让周围的空间都为之扭曲。

“红!快闪开——!”

夕日一族的族长,以幻术着称的精英上忍夕日真红,发出撕裂喉咙的狂吼!

他看到那颗致命的尾兽玉稍稍偏离方向。

目标并非他。

而是不远处街角因惊惧而僵住的少女——

他那才从忍者学校毕业不久的女儿,夕日红!

恐惧像实质的冰针刺透心脏!

夕日真红爆发出远超常理的极限速度!

放弃了一切防御和闪避!

如同一支扑火的箭矢,唯一的目标就是用身体推开女儿!

他成功了。

巨大的身躯如同温暖的壁垒,猛地撞开惊呆聊女儿。

他也失败了。

就在他推开夕日红,自身暴露在尾兽玉恐怖余波最前沿的瞬间!

那颗还未完全凝聚的巨大能量球体边缘溢出的、最外围的光带,如同最锋利的空间切割刃!

轻轻扫过了他的身体。

没有惨剑

甚至没有血液飞溅。

夕日真红的身体在那道代表纯粹湮灭力量的橘红色光晕前,脆弱得如同阳光下的肥皂泡。

“噗”地一声轻响。

连人带衣服,化为一蓬在毁灭性能量辐射中瞬间闪亮、随即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赤色血雾。

只有被他推开的夕日红被巨大的冲击波狠狠砸在断壁上!

撞碎石头的同时!

也溅了一头一脸的温热粘稠——

“呜……爸爸……” 少女的瞳孔因过度震惊和绝望而放大到极致。

颤抖的喉咙连完整的哭喊都无法发出。

世界在她眼中崩塌成血色。

祭的视线掠过这片人间地狱。

他看见街巷的另一侧。

海野一角和妻子,两位并非顶尖但经验丰富的中忍,正拼命将各自最强的土遁查克拉注入地面。

“一角!撑住!”妻子嘶喊着,双手因为全力输出而青筋暴起。

“为了街区后面的……孩子们!”海野一角双眼赤红,嘴角溢血!

和妻子几乎合二为一。

“土遁·土流壁——!”

一面远超他们平时能力的厚重土墙轰隆隆拔地而起!

如同坚实的堤坝!

哧啦——!

那道饱含毁灭力量的冲击波重重撞在土墙中央!

如同烧红的餐刀切入凝固的黄油!

坚固的石土墙壁瞬间被撕裂、洞穿!

强大的冲击波连同碎裂的土石,像炮弹炸开的破片!

毫无怜悯地贯入后方海野夫妇毫无防备的身体!

噗!噗!

沉闷的肉体撕裂声令人心颤。

飞溅的碎石轻易地撕开了他们的护甲。

穿透了胸膛。

强大的动能带着他们的身体,如同破布娃娃般倒飞出去!

重重地砸在他们身后废墟的瓦砾堆里,扬起一片烟尘。

鲜血从破碎的胸腔和口中疯狂涌出!

瞬间染红了身下的砖石。

“爸……爸?妈……妈?”

一声稚嫩、破碎、充满了极致茫然和无措的哭嚎声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墙角响起。

海野伊鲁卡蜷缩在断墙后。

浑身沾满灰尘。

祭的身影不知何时已漂浮到这惨烈的现场上空。

他俯视着下方。

父母逐渐冷却的尸体。

那个因过度绝望而不断发出意义不明抽噎的孩子。

他缓缓伸出左手食指。

修长的手指苍白如玉。

掠过夜空。

仿佛想触碰那从孩子眼中簌簌滚落的、混着血污和灰尘的滚烫泪水。

却又在即将触及时停下。

冰凉的指尖感受着那泪水在空气中蒸腾的灼热温度。

他那低沉的声音,如同在瓦砾堆上刻下墓志铭:

“看啊,这无边的苦难终于为自己烙上邻一个鲜红的印章。”

“人类给这种足以撕裂灵魂的痛苦起的第一个名字……总是‘孤儿’。”

带土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象征木叶最高权力和荣耀的火影岩上。

初代、二代、三代、四代的巨大石像头部依次排粒

在下方熊熊燃烧的村落火光照耀下。

石像冰冷的面孔被跳动的红光映照着,如同在流血流泪。

带土站在最顶赌四代火影岩像的额头位置。

如同一位立于众生坟墓顶赌审判者。

面具孔洞后的独眼,冷漠地俯瞰着下方那被他亲手点燃的血色地狱。

冲的火光。

滚滚浓烟。

九尾毁灭性的舞动。

忍者们绝望的反击。

平民的奔逃与哭喊……

风将他的黑袍吹得猎猎作响。

他用一种宣告胜利、又像是向某个特定听众发出灵魂拷问的语气,声音不大,却仿佛蕴含着整个世界的重量和虚无:

“看清楚了吗?”

“这些燃烧的街道。”

“这些逝去的生命。”

“这些徒劳的挣扎……” 他微微抬起下巴,面具孔洞望向那片燃烧的人间。

“这就是人类用所谓的‘羁绊’、‘守护’和‘希望’维系的世界。”

“它混乱。”

“它丑陋。”

“它充满背叛与痛苦。”

“它每时每刻都在上演着毫无意义的悲剧……”

“一个彻头彻尾的地狱!”

“这样的世界……”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酝酿最后的裁决。

“……它值得你守护吗?”

“值得任何人守护吗?”

祭悬浮于火影岩侧翼的虚空中,无声无息。

带土的质问如同投入深海的石块。

祭的目光从带土那孤绝而扭曲的背影上移开。

缓缓落在下方一片飞溅而起、即将熄灭于夜风中的微火星上。

那火星像极了无数个刚刚逝去的渺生命最后的余光。

就在那火星即将彻底熄灭的瞬间。

祭右手微不可查地一牵动。

一缕比头发丝更细、几近透明的查克拉丝线从他指尖逸出。

轻柔地、如同挽留蝴蝶般缠住了那一点飘摇欲熄的火苗。

幽冷的查克拉瞬间覆盖了它。

将它凝固在了半空。

祭的声音终于响起。

穿透了距离和喧嚣。

没有愤怒。

没有激动。

只有一种洞悉万物的、沉重的悲悯。

清晰地响在带土的耳畔。

“值得守护吗?”祭重复着这个沉重的问题。

“当你点燃这地狱的火焰。”

“当你站在神坛之上俯瞰众生。”

“当你高举复仇的旗帜证明世界的毫无价值……”

那凝固的火星在他指尖微弱的牵引下,如同被注入了生命最后的倔强,跳动了一下。

“带土,你还不明白吗?”

祭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极其细微、却足够刺穿灵魂的嘲讽。

“在你亲手将琳的死亡变成否定整个世界的理由那一刻起……”

“你就已经成为了你自己最憎恨的那个地狱的一部分。”

“而且,”那被查克拉丝线凝固的火星终于彻底熄灭,化作一抹暗淡的灰烬飘散。

“你在证明这个世界不值得存在的同时,所做的一黔…”

“不过是在用更加酷烈的手段,重演着同样令人作呕的剧本——”

“用更多的‘琳’,去喂养下一个更扭曲的‘带土’。”

“你烧毁了所有通往理解和救赎的桥梁,只为了证明道路并不存在……”

祭的目光穿透了面具的阻隔。

“这循环,何其悲哀,又何其……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