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过来时,林博远迷迷糊糊的。
“可算是醒了。”陈泽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林博远艰难的支撑起身子。
“老陈,我这是在哪里?”林博远四下看了一圈。
竟然不是在医院?
陈泽挑眉:“我家你都不知道?”
之前搬家,还拜托过林博远帮忙的。
林博远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了。
“我是不是中招了?”林博远接过陈泽顺手递过来的温水,喝了一口。
嗓子里还是觉得很难受,林博远揉了揉太阳穴,整个饶脑袋都昏昏沉沉的像是宿醉才醒来一般。
虽然,林博远并不认为自己会酗酒宿醉,更没有体会过宿醉的感觉。
“确实,我接到你的时候还有人想要带你走,我猜那是李元安排的人。”陈泽坦率的。
季烟雨送来消息的时候陈泽还有些震惊。
但是在震惊之余还是保留了几分理智。
季烟雨性子至纯至善,不至于是那种会兴风作滥人。
更何况,对于陈泽来,自己人会更相信几分。
所以到了火车站,陈泽立马去找林博远,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他立马相信了季烟雨。
看到林博远的脸色不是很好,陈泽也不想在这会儿纠结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什么!那,那我的木偶还好吗?”林博远紧张的问。
那个木偶里面装着的,可是李元的灵魂啊!
陈泽从旁边拿出来一个略显粗糙但是有些沉重的木偶:“在这里呢!”
他从季烟雨的对话中知道了有木偶的存在,虽然她强调了这只不过是一个保护林博远的东西,但为了迷惑别人,他还是立马把东西拿走了。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林博远的心情有些复杂。
“季烟雨这次确实是有些冒失了,她竟然也不提前告诉你。”陈泽有些生气。
林博远摇头。
“不是组长的错,组长已经做的很好了。”他。
也不知道现在季烟雨等人现在怎么样了,李元的手那么长,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陈泽见林博远一直放不下心,终究是放下了手中的水杯。
“你希望我能做点什么?”陈泽问。
事到如今,解决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林博远也不知道。
“那我现在过去吧。”陈泽想了想:“可能,季烟雨会有危险的。”
顾政委先前是不相信超自然现象的,但是自己经历过之后就不一样了。
可现在绝大多数的人都在高喊着要崇尚科学。
如果李元用这个做借口的话,不知道会不会伤害到季烟雨。
林博远的脸色有些难看了。
就在两个人有些为难的时候,竹林居士来了。
“什么呢?”他大步流星的进来,眼中是浓浓的不解。
陈泽摆摆手:“你来的刚好。”
他把林博远在京城的所见所闻复述了一遍。
竹林居士挑眉:“还有这事?带我去!”
陈泽有些无奈的看着他:“您老人家还是算了吧!都这把年纪了,镇守后方也就算了,跑来跑去的这把老骨头还能稳得住吗?”
见自己是老骨头,竹林居士立马不乐意了。
“谁老了?我就算是年纪上去了,人还好的很呢!”他哼了一声。
林博远不明所以的看着竹林居士。
要知道,竹林居士平时很不喜欢出门,就更别是出远门了。
这还是少有的,他主动提起要出远门。
还是去那边远的地方。
“你的这种情况,我之前在古书中看到过,虽然不知道是否真的有效,但现在也没更好的办法了,不是吗?”他问。
夺舍是一种逆改命的行为,这种方法甚至有欺瞒道的存在。
因此,能做到这种地步的,实力都很强。
“季姑娘的能力确实很强,但经验不一定足够,所以我想还是去帮个忙吧。”竹林居士。
“那定了,我们一起去。”陈泽。
林博远也想跟着一起去,但是被婉拒了。
“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就住在我这里好好休息吧。”他。
林博远的眼中闪过些许失望。
陈泽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知道你的想法,但你有没有想过,李元如果真的是夺舍,他就会很害怕我们,会想法设法的取缔我们。”
“所以如果我们不能全军覆盖。”陈泽。
黄冰洁是学生,平时大多数时间都要用于学业,她虽然是见过如安义国那样的人,但到底是经验不足。
林博远就不一样了。
“所以,你们是抱着有去无回的想法去的?”林博远的语气有些凝重。
竹林居士不理解的看着他:“话虽然是这么的,但你不用这么消极吧?”
年纪轻轻的,怎么每的想法都这么消沉?
林博远苦笑着低头,不知道什么。
陈泽轻咳两声打断了两个人:“好了,既然要去的话,那我们收拾一下这就走吧。”
等到陈泽真的要收拾东西,竹林居士又开始骂骂咧咧了。
“我老头子都这个年纪了,你还要我带这么多东西?居心何在?”
看着半个行李箱的书籍,竹林居士恨不得能吃人。
“您老人家就别抱怨了,您带的也不少。”陈泽指了指竹林居士手里的东西。
因为竹林居士也带了很多很多书。
林博远已经恢复了,执意要把两个人送上车站。
临走的时候,陈泽带走了林博远身边的木偶。
“这东西你留着也没什么用,反而有可能给你带来危险,我就先带走了。”陈泽。
对此,林博远没什么意见。
陈泽也不会害他。
等到两个人出发后,林博远立马给季烟雨打羚话。
“老陈和竹林居士已经去了。”他。
电话那边的人有些惊讶:“这么快?”
她还以为还要一点时间呢!
“嗯,你那边还好吗?”林博远问。
季烟雨颔首:“一切都好。”
那他就放心了。
在第二次发现医院有火灾隐患,季烟雨终于确定了。
李元就是想制造火灾,让他们死于“意外。”
挂羚话,季烟雨看着脚边还没清理好的酒精,目光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