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跟丁笑笑坐火车返回京州,跟丁明礼讲述了在京城发生的一牵
丁明礼感慨道:“你们的奶奶的确比较挑剔。
实话,我本来也没指望她能认可你们。
没想到你们竟然讨得她的欢心,的确十分难得。
既然两位老人都没什么意见,那就按原计划进行吧。”
陈凡点点头道:“我爸妈已经查好黄道吉日,大约还有十几的时间。
等时间到了,我就让爸妈来京州提亲。”
丁明礼道:“不用搞得太复杂。
只是两家长辈见个面,一起吃顿饭,把这件事情定下来就校
至于彩礼什么的,也不用准备,我们丁家没有收彩礼的传统。”
丁笑笑无奈道:“爸,我是您亲闺女么?
我怎么感觉你像要白送似的?”
丁明礼叹口气,佯装伤心道:“常言道,女大不中留。
你还不是巴不得赶紧出嫁,去过你们的二人世界?”
丁笑笑伤感道:“您突然到要出嫁,我还真有些舍不得。
我可不想那么快,少女变少妇。
幸亏这只是订婚,距离结婚时间还长。”
丁明礼道:“订婚之后就要准备结婚。
要是长时间不结婚,这婚定下来有什么意义?”
……
接下来,陈凡请的公休假也结束了。
他立即返回通元县,只等订婚日期的到来。
回到县政府后,他立即去找杨立新销假。
“去京城,事情办得可顺利?”
杨立新好奇地问。
陈凡道:“虽然中间也有波折,但总算得到两位老人家的认可,只等订婚了。”
杨立新感叹道:“成为丁家的乘龙快婿,你子前途不可限量,将来可别忘了我。”
杨立新心里明白,丁明礼的身份已经够恐怖。
而丁家处在京城的老太爷,更是根基深厚,像定海神针一样,稳坐钓鱼台。
丁氏家族像一颗参大树,从政的极多。
陈凡成为丁家女婿之后,被纳入到丁氏家族体系,将来的仕途没有上限。
而他杨立新,没有什么根基背景。
这辈子能到市里去做个副市长,混到退休给提拔个厅局级,已经是极限。
所以将来陈凡,大概率要爬到他头里去。
陈凡客气道:“您是我领导,我怎么能忘了您呢?”
杨立新叮嘱道:“既然回来了,赶紧投入到工作中去。
年中经济工作会议马上就要召开,我当时在范书记面前立下过军令状。
这次年中会议尽量要体现出来,完成上半年Gdp翻一倍的目标。”
“我尽量!”
陈凡离开杨立新办公室,回到高新区,就开始检查各厂区的运营状况。
甄真许心怡张淑岚的工厂,得到西山环保的订单之后,运营状况良好,她们都对陈凡的扶持非常感激。
这一早上,他刚刚来到办公室,突然接到了父亲陈永康的电话。
“凡,你二叔出事了,现在在人民医院呢,左臂要截肢,你能不能回来一趟?”
陈永康在电话里焦急地道。
陈凡听了,不由心里一惊。
从二叔二婶虽然有些看不起他们一家,但毕竟有血肉亲情。
那时候每到过年,二叔把厂里分的汽水拿回来给他,让他记忆尤为深刻。
“要截肢?这么严重?”陈凡急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陈永康道:“听在厂里干活,脚手架塌了,正好将他手臂砸碎。
先不跟你,你快回来吧。”
完,就匆匆忙忙挂断羚话。
陈凡把工作向刘玥安排一下,又向杨立新打电话请假。
杨立新道:“赶紧回去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立即给我打电话。
老戴虽然跟我争得厉害,但我们毕竟是党校同学,有事找他没问题。”
“谢谢杨书记!”
陈凡挂断电话之后,立即往长宁县赶。
等赶到县人民医院,来到手术室外面,只见父亲陈永康,母亲乔美凤,二婶左枝丽,堂弟陈飞都等在外面。
此时左枝丽脸上再也没有之前的傲慢,焦急地搓着手,指着陈飞的鼻子臭骂道:“你怎么能干出这种缺德事?
你爸为你操劳了一辈子,现在连命,都要被你害死了。”
陈飞蹲在地下,抽着闷烟,一句话也不敢。
“二婶,飞怎么了?”
陈凡好奇地问道。
左枝丽气得泪眼盈盈道:“我们家怎么养出这样一个畜生?
你二叔出了事,被送来医院。
科室有个姓苟的医生过来暗示,给个红包,就能提前做手术。
我也不敢怠慢,立即准备了一千块钱,让你弟弟送给苟医生。
没想到刚才,我在他兜里,发现了九百块钱。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那一千块钱是连号的新钱。
他那九百,就是我给他,用来送红包的。
我这才知道,这浑蛋,竟然把他爸救命钱,贪污了九百,只送给医生一百块钱。”
陈凡听了这话,气得火冒三丈。
堂弟从在二叔二婶的宠溺之下,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婴。
连这个钱都敢贪污,简直是不把爸爸的命放在心上,实在太过分了。
陈凡一拳揍在堂弟肩膀上,厉声道:“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现在都到了什么时候,你不顾及你亲爹的命么?”
陈飞被揍得一屁股坐在地下,急道:“这是我自己的爸。
我就算做错什么事,我爸都不舍得动手。
你凭什么打我?”
左枝丽气得瞪眼道:“你就该打。
你哥揍你揍得轻了。
等你爸清醒过来,他要是知道你做的这些事,也少不了要揍你。”
陈飞见引起了众怒,喃喃道:“圆圆想要一枚金戒指,你们又不给我钱,我不想这些偏门,又能怎样?”
左枝丽厉声道:“为了你给女朋友买戒指,你就贪污你爸爸的救命钱是吧?
你爸爸含辛茹苦养了你这么多年,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女人?”
陈凡道:“二婶,事情已经出了,再责怪他也没用。
现在什么情况?
二叔人呢?”
左枝丽抹着眼泪道:“你二叔人是推进去了,已经麻醉了,但医院手术室不够,只能在里面等着。
这就是那个苟大夫,故意报复咱们呢。”
这时候陈永康咳嗽一声道:“声点,苟大夫来了。”
有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走了过来。
陈凡心中暗暗恼怒,难道不给塞红包,手术就只能延后么?